“炼丹师,修行功法,妖兽精魄!”
智能修仙系统将这三个词语重复了一遍,嘟嘟嘟一会后,终于开口:“第一境界炼气期咨询,免费……”
“免费”二字让陈学鉴额头冒汗,暗道这还真是个死要钱的系统。
几秒钟后,智能修仙系统继续说道:“炼丹师修行火行功法最佳,本命精魄以火行妖兽精魄最好,火行功法主要分作以下几个方向。”
“群体攻击为主,火焰霸道,无需太刻意控制,主命魂以爆火妖精魄最佳。”
“单体攻击为主,火焰集中,要求快准狠,主命魂以烈火妖精魄最佳。”
“炼丹为主,火焰醇厚,对火焰的控制力度要求比较高,主命魂以吞火妖精魄最佳!”
“炼丹师五气穴辅助建议,木行用天胡荽草魄,火行用火甲虫精魄,土行用黄泥蛙精魄,金行用金鳞蛇精魄,水行用水沢蝇精魄。”
没想到给出的建议如此详细,令陈学鉴一阵错愕。外挂给的答案,自然用不着怀疑,当即便是开始寻找。
陈学鉴一个都不认得,好在上边都贴了名字,倒也不难。木行妖兽精魄的盒子都是绿色的,寻得一个拿起。
“绿皮毒蝇……”
陈学鉴刚念出上边的字,突然一只大手伸来,一把将他手中的盒子抢了过去。
“都说国字脸的人老实,狗屁!”
都不用去看,陈学鉴就知道定然又是郑伟这贱人。
抢过绿皮毒蝇精魄的郑伟一脸贱笑:“不好意思,这个精魄我看上了。”
他早已是筑基期修为,结丹期也只差一步之遥,这等精魄对他修为而言毫无意义,纯粹只能用来做买卖。所以他一直没有挑选,而是在等着陈学鉴。
他并不知道陈学鉴对于修行一窍不通,只是觉得此人鉴定材料那么厉害,肯定其他方面也会有两把刷子……总之,不然对方挑选得逞就是。
而且绿皮毒蝇作为炼气期使用的一级妖兽基础精魄,可以让炼丹师进入筑基期后,火焰中带有毒液效果,无论是炼丹还是打架都厉害……本身用来炼制一些特殊丹药也很不错。
在一级妖兽精魄之中,价格处于中上游,市场价需二十个元晶石。
“倒真是错打错着……”
陈学鉴佯装不爽的轻叹一声,心中却是暗喜。刚才根本没想到对方会贱到这般程度,此时倒好,对方已经选择了一个妖兽精魄,自然是没法子抢下一个了。
担心别人先自己一步,陈学鉴加快速度,很快就寻到了天胡荽草魄。
“就这个了……”
看到陈学鉴将天胡荽草魄纳入怀中时,周围学生都是露出惊讶表情。
郑伟更是直接大笑:“天胡荽草魄……你还真是蠢猪啊,完全不懂!”
陈学鉴错愕,完全不懂这些人为何这般,忙是沟通北极光系统问:“能不能给我天胡荽草魄的信息。”
北极光系统回答的很快:“可以,一级精魄信息,十点能量!”
陈学鉴也放弃的很快,开玩笑,十点能量,刚得到的全部家当就没了。
“天胡荽草魄?”
此时王教习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道:“天胡荽草魄是一级基础妖兽精魄里面价值最低的,几乎没有人会用来修炼气穴的。”
天胡荽,是一种妖草,在很多人眼中甚至算不得妖兽,因为这玩意是长在原地不动的,跟普通的草木没什么区别,唯一的攻击性就是能抓蚊蝇。
比较特殊的是,天胡荽可以吸收天地元气化作木属性真气环绕在自己周围,所以种植成片的天胡荽很适合低境界的木属性和火属性修士修炼。
所谓的草魄,就是天胡荽吸收了蚊蝇精华后,混合自己的木属性真气精华结成的果实。在很多人眼中甚至算不得精魄,所以才称之为草魄。
这东西产量很高,在市场上的价格也非常便宜,虽然也有过修行者选择用来做木气穴的妖兽精魄,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罕见了。
王教习感觉到陈学鉴几乎没有修为,加上从谢飞鸿处得知他是编外弟子,知道对方一旦选择该是用来修炼木气穴,而不是如其他人一般可能用来炼丹炼器,所以出言提醒。
陈学鉴哪知道这么多,听的老师都这么提醒,心中一时犹豫了。
哪怕没有过修行经历也能明白,基础很重要,一旦选择错了,未来影响必然很大。
思索片刻,终于还是选择了相信北极光,毕竟这是自己如今唯一可依靠的外挂。
当即道:“多谢教习提醒,只是我家境有限,好的修炼路线未必适合我。以前一个前辈教过我一套五气穴妖兽精魄的选择方案,虽然比不得那些好的,但会比较适合我。”
听他这么说,王教习点了点头:“你清楚就好。”
没用多长时间,诸多学生挑选完毕,新生第一天的课程也就此结束。临走前,每一个学生还领了一本《元气修炼术》。
回到住所,陈学鉴正要开始尝试人生的第一次修炼,没想到就被一个学长喊走,直接扔到了珍颐苑。
管理珍颐苑的是一个胖子老头,秃头,满脸横肉。
“你就是那个编外弟子啊!我姓颜,叫我颜总管!比不得你们这些青年才俊啊,我没有什么修行天赋,只会做饭菜。在外边我不管,到了这里,都得听我的。”
颜总管的话,还有目光中的不屑,让陈学鉴莫名想起了前世在养猪场实习时,那个称呼自己为大学生,自嘲只会养猪的饲养员。
心中不快,却也只能低头,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见过颜总管。”
“我是个粗人,没那么多客套话说!”
颜总管指着后院里一地的锅碗瓢盆吩咐道:“这些就交给你了,没洗完,明天早上就不能开饭,有什么后果就不用我说了。”
“明白,明白!”
陈学鉴陪着笑点头,等到颜总管离开后,才是长叹一声。
青岚学院的大部分人都是在这里吃饭,数以万计,洗到凌晨三四点才算完。
晨光拂晓,陈学鉴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