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名叫安迪博加德,是米国人,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叫特瑞,你们原本是在孤儿院,后来被杰夫?博加德收养为义子,你义父被害后,你来到爷爷不知火半藏门下学艺,和我是……恋……恋人……”
“啊?和你是恋人?”马鹿一下子兴奋起来,感觉浑身热血澎湃。?八?一?w?w?w8.?811?z?w1.?
不知火舞羞怯地点点头。
马鹿内心狂喜,心花怒放。
两人相对无言,一个兴奋,一个羞怯,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
马鹿稍微冷静了一下,问道:“我义父被谁害死了?”
既然来到这维空间,做了人家的义子,总归要捋顺一下关系。
“放心,仇人已经被你哥哥特瑞杀死了。”
“那我哥哥呢?”
“不知道,特瑞替你义父报了仇后,就不知所踪。”
“哦,那算了,以后有时间在找吧!你和爷爷这边……”
“我父母早亡,爷爷是唯一的亲人……”
“等等……你刚才说我在你爷爷门下学艺?”
不知火舞点点头,“是呀,怎么了?”
“那你爷爷就是我的师傅了?”
“嗯,是呀!”
“那我岂不是你的师叔?”马鹿把推断说了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
“啊……应该算是吧……”不知火舞大概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们岂不是师生恋?”马鹿感到不可思议。
“嗯,那又怎么了?你不喜欢么?”不知火舞看着马鹿,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哦,不,我喜欢!”
不知火舞扶起马鹿,左右看了一下根本没有可坐的地方,床是不敢再坐了,万一把马鹿摔得更傻了呢?
“要不还是到我房间吧,至少我那里有个凳子是可以做的。”
“好啊好啊。”马鹿自然是求之不得,心里幻想着马上就要去她的闺房,内心又是一阵狂喜。
不知火舞扶着马鹿刚走几步,马鹿一声“哎呦”,险些摔倒。
“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刚才摔下来的时候,还崴了脚。”
“哦,小心些。”不知火舞扶着完全瘫在自己身上的马鹿往闺房走。
进了不知火舞的房间,马鹿打量了一下,虽然不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是确实没有几件家具。
一张还算完整的床,上面铺着红色的铺盖,旁边是一只板凳和一张梳妆台。
马鹿心里想道,“不知火门派怎么衰落到这个地步啊,居然这么清苦?这个半藏老爷子可不行啊,不知道‘穷养儿富养女’的教育方式么?”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再看看不知火舞身上仅有的几个布条,马鹿内心油然升起一种责任感。
既然自己身为不知火半藏的徒弟,就有责任重整门派;既然自己身为不知火舞的师叔,就有责任去爱护她;既然自己身为不知火舞的情侣,那就更有义务去照顾她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给他们搞点钱花花。
马鹿打定了主意,就寻思着怎么弄钱。
“安迪,你在想什么?”不知火舞擦拭着马鹿唇鼻旁的血渍,因为马鹿的心思不在不知火舞身上了,所以鼻血也就止住了。
“哦,我在想……”
忽然,马鹿的眼睛扫了一眼梳妆台,现镜子中有一个奇怪的人坐在不知火舞旁边,一愣,随即明白了,那就是自己灵魂附着的安迪的身体。
马鹿仔细打量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
一件红色的紧身背心,露出两条满是结实肌肉的手臂,一头金黄色犹如油炸过一般的头,披在后背,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梁坚挺,还算英俊,但给人的感觉更多是坚毅。
马鹿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知火舞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你对自己的长相有些陌生么?”
马鹿点点头,“嗯,是陌生好多,这样吧,我给你变一个形象,你看怎么样?”
“变戏法么?”
“算是吧!”马鹿转过脸来对着不知火舞,一腔鼻血又差点喷出来。紧忙抹了抹鼻子,道:“你闭上眼睛,等我喊你,你再睁开。”
“干嘛要闭上眼睛啊?”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不知火舞还是闭上了眼睛。
马鹿双手结寅印,心里默念,“希望这里可以使用查克拉啊,死神保佑,保佑!”
使用“变身术”,“砰”的一声,马鹿变换成自己的原来的模样,对照着镜子看了看,嗯,还行,还是之前的俊美少年,只是穿着安迪的红色紧身背心和白色长裤不合身而已。
马鹿心里高兴,“呵呵,看来这里是可以使用查克拉的,那就好办了,死神交代的任务,应该很好完成。”
其实,马鹿在武士世界,自己研究出查克拉的规律,身体的七个产生查克拉的脉轮,已经打通了顶轮、眉间轮、喉轮、心轮,分别掌握了雷、火、风、水四种属性的查克拉。而这些属性的查克拉都是马鹿自身潜能挥出来的,不像之前吸收别人的查克拉那样,说消失就消失。
“嗯,可以睁开眼了。”
不知火舞慢慢睁开眼,看到一个白色长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尽管宽大的衣服不合身,但依然难以掩饰健美的身材。
一副古灵精怪的面孔下,透着一丝真诚、一丝邪气、一丝俏皮。
这张面孔虽然少了安迪的坚毅,但却多了一份随和,让人更容易亲近。
“你……你是?”不知火舞吃惊地指着马鹿。
“我就你的安迪啊!你看看,这个形象,你喜欢么?”马鹿在她面前转了几个圈。
“很不错,头还是那样长,脸看着秀气了些,让人感觉年龄小了些。”
“呵呵,如果我是你师叔的话,那么老气,怎么做你男朋友?现在我们就比较登对儿了嘛。”
“哈哈,你把自己变的年龄小了,安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御姐控?”不知火舞笑着说道。
“哈哈哈……”马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笑声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感概,但心里却回味着不知火舞的话,“嗯,好像有点道理,要不然,我怎么老是感觉纲手姐姐有些亲切呢?原来我内心是个御姐控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