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些考验,试试他到底是真金还是草包。?中文 w≤ww.前几天国王来请帖,如果这小子合格,我有意带他去都参加王兄的生日宴会。”
“什么考验?”米雪儿又有些着急了,“危不危险?”
“哦?你还会顾虑他的安危啊?”菲怡撩了女儿一眼,米雪儿脸皮仿佛给酒精熏红了,面色如枣。知女莫若母,女王早就看出爱女的心思。“无名烈。”菲怡威严地叫唤。
“在。”无名烈无力地答应。他还在为命根子的去留问题以及自家的香火传承,恐慌不安……
“敢在木兰省境内站出来替男人说话的,你算开天辟地头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女王义正词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你要为男人的尊严出头,就要完成我指定的三项考验。要是过不了关,你死!敢反悔或中途逃跑,先阉后杀!可听明白了?”
“只有一种选项,不明白也得明白。”无名烈垂头丧气地受命,跃身成为捍卫全省男性脸面的“尊严斗士”,不管有多么的不情愿……
时至今日,他方领悟到一句名言——冲动是魔鬼!
“明白就好,随我来。呵呵呵…”菲怡女王掩口浅笑,和米雪儿步出慈母殿。
无名烈心不甘情不愿地尾随,就像那些想玩网络游戏却被女友逼着陪丈母娘逛街的小青年,死气沉沉,没精打采。
他们脚踏锦绣地毯,横的竖的走了好几条步道,两旁墙壁挂的摆的莫不是女王的壁画、相片、雕像,包括玩具模型或布偶娃娃也是包子形状的。乍看之下,会误以为走进了包子铺,大包子、中包子、小包子,甜的、咸的、辣的、苦的还有酸菜的,直叫人垂涎欲滴。
三人走到某个边角房间,女王停下了脚步。这个房间的房门是合金制的,透出类似于冷冻库的寒气。门旁有个一米高的置物柜,米雪儿打开柜门,貌似要翻找某件东西。
无名烈内心堵得慌,想不明白她们母女在搞什么花样?菲怡女王却忽然转过身,指名道姓地要求他:“免辱侯——无名烈,把裤子脱了。”
“你要干嘛?”阿烈下意识地捂住开裆裤的裆部,羞得耳根子也潮红!
“把裤子脱了!”菲怡加强语气喝道。
“大王请赐死!”无名烈哀声求死。直觉告诉他,自己即将惨遭“辣手摧草”!对象还是个“包子”,说不定另一个烂掉的“烧饼”也会上,叫人情何以堪啊?
“要脱还是要阉?”女王冷漠地问。
“我脱…”无名烈咬紧牙关、双目含泪,颤抖着脱下那条具有贞洁意义的最后防线,需要打马赛克的部分全露了出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女王瞧了眼那下流东西:“你没穿内内?”
“裤子都是开裆的,奢望什么内内啊?”阿烈摆摆手,“麻烦,累赘,回归自然‘尚厚(方言:最好)’。”
无耻之徒犹在晃荡,米雪儿已从置物柜里翻出一件精钢热裤:“找到了!嘿嘿……”她捂脸窃喜,笑得甚是邪恶,没注意到男主角正处于儿童不宜的限制级姿态。
“拿来。”女王把手伸向米雪儿,取来那件钢铁热裤,扔到无名烈脚下,命令他:“穿上。”
无名烈震惊了!话说得委屈:“包子,你的情趣凡人不敢恭维。”
“你叫我什么?!”女王怒目圆睁,如同大包上露出的两颗豆仁馅。
“没想到女王还有这‘雅好’。”阿烈改口奉承,穿上那条精钢热裤,活像个贫民版“钢铁侠”。
女王瞧他这熊样,扑哧一笑,犹如灌汤包泄汁。
米雪儿给笑声吸引,像看小丑变戏法,笑到肚子痛:“你个死贱人,受死都那么好笑。”她笑得厉害,双手捧腹,烂脸变得格外夸张,像烧坏的手抓饼。
阿烈饱受压迫,心中不服,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他服下这碗“王八汤”,在嘴边喋喋不休地咒骂:“贱你全家…大便塞到嗓子眼了说话也没你臭……”
“无名烈听令。”女王一号施令,无名烈马上闭嘴,恭敬行礼。
“你的第一项考验就在这房中进行。”菲怡道,“待会你进入房间,我会把门锁上。一个小时后,我打开房门要是你还活着,这第一关就算过了。”
无名烈斗胆提问:“考验的内容是辅导级,还是限制级?”
“你进去就知道。”米雪儿应道。
“穿铁裤子有何玄机?”
“你进去就知道!”
“会不会很危险啊?”
“你进去就知道!!!”
“你们可不可以陪我进去?”无名烈死皮赖脸,存心拖延时间,也想刺激刺激米雪儿。
公主板起生硬面孔:“母亲,这贱人摆明是要耍无赖。我去叫人,劳烦您看着他。”
“行。”女王别有用心地一瞪,视线瞄准无名烈的裆部,“记得叫他们阉干净点,免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与其任你们摆布,老子宁愿拼了!”阿烈撂下狠话,打开房门,闯进房中。米雪儿立刻跟上,锁好房门,紧紧的。
阿烈踏入房内,缓慢地转了一圈,周围是四面铁墙,墙上布满孔洞,不知作用何在?一晃眼,房里打亮红光,喇叭播放自动语音:“‘百百中试炼’,启动。”
铛地一声——墙壁孔洞射出一颗铅球,击中无名烈的铁裤衩!冲击力道之大,使得他收缩小腹、屁股往上翘,痛得叫不出声。
咻咻咻……孔洞又接连射来棒球、铁球,夹杂奇形怪状的飞镖……暗器的射频率快得离谱,房中人无暇思考前因后果?就算他想通,也已经晚了:此处乃王宫训练馆,专供高手练习移动闪躲、防御抵挡等技能,时限不到,不能外出。
“亲娘啊,我造了什么孽了我?”无名烈叫苦连天,总算明白女王赐他钢铁裤衩的用意——这是最恶毒的慈悲,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二弟”性命攸关,无名烈好似狗急跳墙,运用查尔斯传授的瞬步,上蹿下跳,左跑跑,右滚滚,逃过连珠炮似的暗器飞击。奈何,暗器密集程度进一步提高,任无名烈闪避度再快,总有明镖暗箭阴魂不散。
稍后,他已无立锥之地,纵有壁虎爬上天花板的本事,也无从安身保命。生命危在旦夕,他忽然想起查尔斯传功时的教导:武者当以气为中心,无论飞禽走兽、树木花草,只要是苍生万物就皆有灵气……
无名烈心随意动,意导气,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我气!”稍显稚嫩的真气外扩,形如云烟,动似薄纱,笼罩他全身每一寸肤,为之挡下无数飞镖、铅球。
关键时刻,他竟练成了足可抵御枪林弹雨的护身气功——坚甲!凭借此技,他顽强撑过一个钟头,仍屹立不倒。
项试炼告一段落,米雪儿开启房门,见到房内的无名烈正激情四射地朝自个竖起大拇指,态度强硬道:“试问天下谁能坚挺6o分钟?我能!”
米雪儿嘴巴一撇,沮丧地说:“还以为会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下期望落空了。”
阿烈听着这就不像句人话,又嘀嘀咕咕地咒骂对方不人道:“剧毒烧饼…口臭末期病人…三八专业户……”
“本想允许你休息一阵子的,既然你心里不服、嘴里在骂,就等于逼我改变主意——第二关考验立刻开始。”米雪儿又从门旁的置物柜取出一顶安全帽跟一套赛车服,扔进屋子里,“穿上。”
“难不成,你想……”无名烈心跳加,“玩制服诱惑?”
女王探出半张包子脸,说:“你的思想比化粪池还要肮脏。”
“俺从来就不曾清纯过。”阿烈贱贱地笑了。
米雪儿瞧那卑劣嘴脸,就来气:“你聋了啊?没听见我叫你穿上吗?啰嗦个屁啊!”
“穿就穿,‘恰北北(方言:凶巴巴)’,凶个毛啊。母夜叉…”无名烈一边顶嘴,一边换上赛车服、手提安全帽,再问:“到底要干嘛,你们。现在可以说了吧?”
“骑过摩托车不?”
“骑过是要怎样?没骑过又要怎样?”
“会骑就闯第二关,我跟你飙车;”公主简捷利落地说,“不会就阉了。简明易懂。”
“会到掉渣。”他对“阉割威胁”厌烦又敏感,还非得顺从不可,“我三岁就号称‘车神’了,要怎么个比法?”
“我们就把王宫前的大道当作赛道,女王雕像是起点,街尾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为终点。”米雪儿开出条件,“这条路全程五公里,没有弯道,我们只比一次,逆向行驶,你可别跟我说你不行哦?”
“做为一名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当面说他‘不行’。咱们大方开赛。”无名烈索性扔掉安全帽,大步走出训练馆。
“倒真有几分胆色,跟我来。”米雪儿做了个行动手势,命阿烈跟从,径直走向廊道尽头,转过拐角。女王跟在他们后面。她了解女儿的能力和脾气,故不多做叮咛。
车手到场,宫门前的雕像旁预先备好——并排摆了红白两部重型机车。米雪儿率先跨上白色机车,动引擎,左手抓紧离合器,右手试探性地扭动油门,排气管出轰鸣声如公牛引颈哞叫。她转头跟无名烈呛声:“龟孙,别尿裤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