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聘金,你们先收下。中文 w=w≠w=.≤8=1≤z≥w=.≤至于聘礼嫁妆什么的,现在还不是张扬的时候,等以后再补吧。反正卫家东西都是留给小两口的。那三书六礼——三书,咱不好写,免得日后被人闹。六礼呢,纳礼、问名、纳吉、纳徵,今个儿就全了。请期和迎娶,他们小两口自己张罗办。怎样?就这样定了。”
看着地上被卫同打开盖的四个小箱子,里头一水的崭新金砖严丝合缝。一箱二十个,一个十两,四箱便是八十个,八百两黄金。这只是聘金,聘礼另说。
当年韩家给金家的聘金是一千两银。
金夫人晕乎乎的,一照面,三媒六聘就这样全进行了?
金诚止不住的抽,老太君够乾纲独断的,霸气,他崇拜!
金大人也没想到,一进门还没说两句话,人家已经把该走的礼都走了,他是想女儿寻到新幸福,但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卫老太君笑眯眯看着三人。
金大人也笑眯眯,点着头道:“既然孩子们两情相许,咱们做大人的只能成全。”
金夫人迷茫:“这是说,他俩已经…怎么没人跟我说?”
金诚:也没人跟我说。
金大人:“咳,我稍后给你说。”
金夫人没好气瞪了眼,不就是怕我存不住事儿吗。
心里那个酸,女儿跟她老子更贴心。
“那,同儿啊,”金夫人此时看卫同不是看往日看小辈的和蔼,那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那,你们俩对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卫同傻乐:“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回答,她太满意了,情不自禁上前走到卫老太君身边,拉住她的手:“姑母,我真是…真是,太开心了。”
卫老太君也开心啊:“等了十几年,老婆子总算松了口气。”
金夫人一愣,这话?惊诧看向卫同,金大人和金诚也纷纷侧目。
卫同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傻笑,还一脸的红。
几人只以为这小子是从小便喜欢上金汐儿了。
金夫人懊恼:“早知道当初该多留她几年。”
女儿出嫁,卫同才十二岁,她怎能想到别的的?若是再留个两年三年的,长成小大人,她才不会被韩谦迷了眼。
卫老太君拍拍她的手:“两个孩子的缘分天注定,跑不了,经历点儿事儿,感情弥坚。”
金夫人笑得不拢嘴,不只一次过愁女儿下辈子的姻缘,可好,这么快就有了良人。
再看眼卫同,更是满意的不得了,要是这小子欺负女儿,不用自己这个丈母娘,老太君第一个就拎着拐杖打。毕竟,从小到大,每次两个孩子闹起来,老太君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只打卫同的。
这样一想,突然又心疼起卫同来。
“她脾气不好,你多忍着些,告诉我,我去收拾她。”
金诚撇嘴,亲儿子都没这待遇。
卫同摸着脑袋哈哈笑:“我媳妇脾气挺好,挺好,我就喜欢她那样的,她哪样我都喜欢。”
金夫人更过意不去了,板了脸:“不能惯着她,放心,我来给你撑腰。”
卫同忙摆手,眼神往一边瞥,岳母大人,知道您疼小婿,可您且看看岳父的脸哟,他可不会对闺女女婿留情。
一番密谈,送走祖孙俩,金大人就拉了脸:“女儿吃了这么大的苦,便是脾气大些又如何?哪有你这样的娘,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儿的。是不是亲娘?”
金夫人气笑了:“那不是场面话吗?你个专摆威风的老丈人是摆设不成?再说,从小到大,不都是你宝贝女儿欺负人家的?对,我不是亲娘,女儿是你怀胎十月生的!”
噗嗤——,金诚笑了出来,被爹娘齐齐一瞪。
“没用的东西,你这个亲大哥若是把好关,你妹妹也没那么多磋磨。”
金诚:“…”
那头卫同回去就把行礼又点了一遍。
“放心吧祖母,这次媳妇一定跑不了了。”
卫老太君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追过了似的。”
卫同:“...”
“宫里那边都说好了?”
“好了。”
卫同想想进宫见皇帝的事,心里就堵。
自己说以后常跑着监督着兖城,皇帝应下也就算了。
还自以为婉转的暗示他,一定要保证兖城的安危,不管戍守兵士如何损失,都不能失了国土。又说,渁竞天水兵营不受朝廷管束,不要插手她的战事。
这不就是说,等西炎人把兖城驻军杀干净了,边军才能去救援的意思嘛。
卫同心里恼火的很,但看皇帝已经黄的老脸,就没多说一声,只管应下。
反正天高皇帝远的,那又是淦州,他们做什么,外边能知道个屁。
卫同包袱款款欢快的撒脚丫子往西跑。
兖城,渁竞天站在高台上,看着兵士操练。
有跑有跳,有蹲有爬,也有舞枪耍刀的,更有结阵对战的。
这是将前世的军人训练糅合了进去,练力量练敏捷度练韧性练忍耐力等等。
自从渁竞天真正成了一把手,苍牙山便全按这些套路来,轻松席卷淦州水匪窝,队伍一再扩大,也立即用这些方法训兵。甚至越靠近苍牙山,越有百姓自的学起来。
带来的二千老人,自自觉加重自己训练难度,并指导新兵。
说起新兵,渁竞天皱了皱眉。
自来从军的淦州百姓66续续来了近两千人,本有更多人想来,被渁竞天拦了,荒废了农事怎么办?后勤兵一样做贡献。不要搞个人近身崇拜嘛。
这些人一来,上个名就哇哇叫着投入训练中。每天被老兵操练的死狗一样,也不喊一声苦的,反而看着渁竞天更崇拜。
渁竞天可是当众露过一手,一个新来的汉子好凶斗勇,早仰慕渁寨主了,有几分家传功夫,某天跳出来要挑战。
渁竞天笑了笑,两手一拉一举,就把近二百的汉子举过头顶,轻轻松松跃过障碍,跑过滚木桥,翻过大网,跳过沙壕,最后一手抓着他背心攀了一堵墙。
还能说什么!
寨主大人跳下来时,脸不红气不喘,还顺手拣了块石头,随手一抛,不远处的靶子正中靶心,碎了。
全营的人沉默并沸腾了,跟寨主比,他们连弱鸡也不如啊。更打了鸡血不要命操练起来。
尤其被当教具的大汉,一边操练一边生无可恋,原来自己竟如此“轻薄”的吗?
打那后,没人找渁竞天挑战了。不是他们没胆量,不是他们不上进,渁竞天那一手,已经成了他们的必修课以及挑战渁竞天的必先过的一关了。
挑战失败的汉子泪目:特么一群糙汉子睡前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老子练举重,特么还嘱咐自己多吃些。
渁竞天狂笑:老子可是开了挂的。
开了挂的渁竞天望着下头某处:本寨主非得练不死你们,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