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华脸色紧了紧,没有说话,罗美娟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正华,你现在如果不做,等林越之回来,我们这么对那个小贱人,他会放过我们吗?”
这个计划罗美娟没敢先告诉林正华,直到乔诗彤出事,她才打电话让把他叫过去。
乔诗彤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通过大排畸,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们偷偷去不同的医院检查,结果一样,医生都建议引产,越快越好!
这个孩子太重要了,一旦孩子没了,而林越之又和林澈订婚,如果她先怀孕生子,他们一家在林家就彻底失去话语权。
所以林家容不下林澈。
就在这时,乔诗彤说出这个栽赃嫁祸的计划,罗美娟一开始觉得风险太大,先不说是不是能顺利嫁祸,林越之就是个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一旦被他知道,他们一家必定万劫不复!
就在她举棋不定时,林越之出国了,乔诗彤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如果放弃这次机会,孩子必须去医院引产,畸形的事情再也瞒不下去。
罗美娟咬咬牙,同意了乔诗彤的计划。
她事先屏蔽了林越之家里的手机信号,切断电话线和网络,把林澈孤立起来。
让罗美娟感到庆幸的是,她把老宅这里的手机信号也被屏蔽了,老爷子没办法联系到林越之,这给她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现在,必须行动!
林正华点头:“好,好,无毒不丈夫,就这么办吧!”
有了林正华的同意,罗美娟立刻去安排。
她带着一个穿白色厨师服的年轻男子朝三楼走去,就在这时,从医院回来的林越文正好从外面回来。
“妈,这个男人是谁?”林越文奇怪的打量了男人一眼。
罗美娟用身体挡了挡男人,低声对他道:“右手第二间房,你快去办事,把她的脸拍的越清楚越好。”
男人点头,快步离开。
林越文一听,更加奇怪:“妈,右手第二间不是堂哥的卧室吗?你让他去干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
林越文突然眼前一亮,他知道了!
听佣人说林澈被关在老宅里,肯定是在林越之的房间错不了!
“诗彤怎么样?你怎么回来了?”
“诗彤手术结束了,你们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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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文说着想跟上男人,被罗美娟一把拉住。
“你去哪里?”
“妈,我去帮忙。”
“你帮个什么东西?你老婆还在医院里,刚刚没了孩子,你现在应该去陪她。”
林越文不以为然:“妈,她的麻药都还没过呢,睡得像头猪,我坐在那里干什么?看她睡觉啊?倒是……”他干笑两声,眼底闪过淫邪的精光:“倒是林澈,我去好好陪陪她嘿嘿。”
他才不关心乔诗彤,哪个女人不能生孩子,只要他想要,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例如现在林越之房里的小美人就等着他去品尝。
罗美娟看出他的心思,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我会让人去办,你少参和!”
“妈!反正林澈都是让男人上,你儿子我看上她很久了,真的很想尝尝她的滋味,你就让我一尝心愿吧妈,便宜别人也不能便宜外人啊,你说是不是啊妈?”
“你这个好色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诗彤包养女人的事情,现在是关键时刻,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别把事情闹大,知不知道?”
“妈!你这是说到哪里了啊?我当你答应了。”林越文急不可耐的朝林越之的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的林澈意识有些朦胧,恍惚见听到轻微的开门关门声,她以为是陈管家给她送跌打药来,便没有起来。
突然,一个重量压在她身上,同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林澈,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是林越文!
她震惊的瞪着抱住她的人。
她想挣扎,林越文迅速把一团布塞进她嘴里。
同时用蛮力把她的手拉过头顶,用领带牢牢的绑住!
不要!
就算死她也不要被林越文玷污!
“小美人,你好香啊!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被林越之上过了吗?”
不管她怎么躲闪,林越文依旧不依不饶,他毫无章法急不可耐的啃咬她。
同时手伸进衣服里。
林澈就像条砧板上的鱼,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任人宰割!
贴着她皮肤的那只手带给她数不尽的耻辱和绝望!
如果她被人玷污,就算林越之不嫌弃,她也不会留在他身边!
还不如活生生的打死她!
挣扎让林越文更加兴奋,他根本不在乎林澈是不是和林越之睡过,反而抢走林越之女人的这个想法让他比平时更加兴奋!
衣服被无情的撕成破布。
她想逃走,可林越文用身体把她压住,男人的体重就像一座大山,在力量面前,女人远远弱于男人。
林越文已经被冲昏头脑,林澈趁他放松警惕,猛地把膝盖往上一提!
“啊!”
林越文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痛的几乎站不起身来,林澈狠狠往他背上一踹,林越文直接翻倒在地。
林澈奋力顶出嘴里的布,用牙齿撕咬捆绑住手腕的领带,就在快到大功告成之际,听到惨叫声的罗美娟冲进来,林澈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砸后跳下床。
“别过来!”
锋利的碎玻璃边缘顶住林越文的脖子,林越文立刻浑身僵硬,就连罗美娟也不敢贸然走过去。
“林澈,放下你手里的东西!不准伤害越文!”罗美娟大叫。
林澈捏着碎玻璃的手抖了抖,“罗美娟,你给我出去,不准你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你凭什么命令我?”
“凭这个!”她轻轻一用力,林越文的脖子便出现一条血痕,血珠子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渗出来!
林越文吃痛,害怕的大叫:“妈!救我!救我!”
“闭嘴!”
“啊!好痛啊!林澈!你疯了啊?难道你真的想杀了我?!”
林澈冷冷一哼,寒声道:“杀了你又怎么样?像你这种到处发情的公狗,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