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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息妫她受到过多少人的爱慕与赞美,多少男人为她趋之若鹜,多少王孙贵族为她一掷千金只为得她芳心,但都屡次失败,他们得到的只是她的淡然一笑,因为她早就已经看淡了这一切,只是今天这句赞美是出自自己的丈夫,是要陪着自己过一生的人,他的赞美当然非比寻常。不禁羞红了脸,低垂下头。
姬息大笑起来,伸手挑起息妫的下巴,吻上了那张绯红的脸。
姬息轻柔的解开妫翟腰间的衣带,温柔之至,但却是很从容淡定,相比起来,妫翟到显得有些慌乱。人生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脸颊羞红暂且不说,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就感觉是多余的。
看着自己的夫人是这样的纯情,姬息倒是放肆大笑起来,这一笑却让妫翟更加的害羞,泛着红光的脸颊更显得魅惑。
这份诱惑,更加剧了姬息心底的热浪,这个女人,一定要是我的。
停下手中的动作,姬息轻抚着妫翟姣好的面庞,温柔的说道:“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不料声,展现的就是一具天地间至美的玉体,浑圆剔透,澄纤毕露,玉琢一般的完美无瑕,足以让所有男人忘记呼吸。如玉般洁净的躯体,分外动人。
姬息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尤物,轻唤一声:“夫人,翟儿”
姬息执起息妫如水葱一般的玉指,顺着手臂纤细的肌肤,一步步轻吻其上,轻柔之至的吻,最后轻附在息妫如樱花般柔嫩的红唇上。
心底的火花被逐渐的燃起,两具躯体也逐渐变得炽热,姬息喷薄着热息,对息妫温言道:“翟儿,我要开始了”
“嗯”息妫含羞答应,等待着那个未知的疼痛感。
随着姬息的一身挺进,息妫“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那是今生她所感觉到的最痛彻心扉的疼,痛的她流出了眼泪,不曾料想竟是她今生都难以忘记的痛楚。
痛的叫出声来,“啊,疼”
听到了息妫疼痛的,姬息一阵不忍心,停下来身体的动作,心疼的问道:“怎么,很疼吗,要不”
“不。”息妫摇头道:“不要停下。”
姬息锁着那道优雅的眉毛,松散下来后温柔的一笑,轻轻附上去吻了吻息妫长长地闪动着的睫毛,吻去了那道遗留的泪痕。
姬息停下了几秒,又继续挺进。息妫也挺着身子,不断地配合着。
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姬息准备好了最后的冲刺,感受着身下的息妫,似乎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用力的推送着自己的身体,身下的息妫伴随着疼痛,不断地发出声。姬息听着心口一阵不忍,但是已经到了,此时停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恩恩恩恩”姬息全力推进息妫的腰,一口气释放了全身的精力。
“啊啊啊啊”
一番情后,双方都无力的躺在床上,姬息抚摸着息妫那张较好的脸庞,淡淡说道:“夫人,今生得你相伴,真是本侯的运气啊。”圈起臂膀,让她紧紧的靠近自己,贴在自己的胸膛,沉沉睡去。
息妫稍稍的把头抬起一些,仰视着面前的这丰神俊朗的面孔,一阵心神荡漾,这是自己的夫君,先前只是有名无实,从现在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一生的羁绊就在此刻打上了。
当年处在那个地方,她早已经看淡了金钱势力,荣华富贵,只想寻得一个僻静来让自己孤独终老,只叹天不随人愿,她被接回了家,家中女眷无一不排挤她,不久之后她就得知自己的归宿,没有想平常人那般高兴,或是那般伤心,就她自己看来,这是自己的宿命。
她被送来王宫,新婚当夜的事她是很愤怒,但一会儿就看淡了,因为她不在乎,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不可能作为一个夫人陪伴在他身旁。但是几天的相处,她认清了他,看透了他,渐渐地竟然稍微有些倾心于他,心疼他。
今夜的这个疼痛是自己从未有过的体验,痛到了心底深处,但是自己甘愿为他疼痛,自己已经属于他,所以心甘为他而疼。
她抬起手抚摸着姬息仍旧锁着的眉,叹道:“就连睡觉也睡不安稳吗唉,苦了你了。”息妫看着姬息渐渐睡沉,仔细的端量着他,在如此苛刻的环境下,他独自承受住这一切,百变的姬息啊,再过几年你将成长为什么样的男子,什么样的君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还有多长,在四面强大的诸侯国的施压下,息国还可以存活多长时间,他还要担惊受怕到何时
这些问题早已经与她最初的想法背离,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担心,也许就在那一刻起,她已经无意识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夫君,女子一旦出嫁必定会心疼自己的夫君,不是吗不论他是否妻妾成群,不论他是否对你是真心,这个羁绊既然已经接上,那么就必须一步步的去适应,毕竟他是自己的夫君。
姬息,你会是我一生的归宿吗,我多么希望日后不要出现任何变动,平淡一生,与你终老,但是身处王宫,平淡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啊。
姬息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想要起身,但是却感觉到了束缚,转过头去才发现身旁的人正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沉睡,姬息凝视着那张粉嫩的面孔,她真的很美,一时间视线竟不能移开。捏起手指将她胸前的散落头发拂去,肤如凝脂,细白滑嫩。
姬息静静地凝视着她,轻轻说道,“你才进入王宫不过半月,为什么能够把我看到那么透彻,你到底是什么人,只不过几面就能够看透我内心在想些什么,你果真是上天赏赐给我的吗这么短的时间,你究竟是由如何的魔力,让我深深的迷恋上你,让我打从心底的相信你,你命中注定吗”声音是如此的轻柔,似乎只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
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息妫的脸庞,但是又怕惊醒她,手悬停在空中不曾有所举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他轻轻地扶起息妫的头,抽出手臂,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玉枕垫在她的头下,有深情款款的看了她一眼,离开了床铺。
姬息招来音梦替自己穿戴好衣物,回首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熟睡的息妫,温柔的一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姬息出了息妫的宫殿,正往自己的行宫方向去,途中路过了药房,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想到先前息妫身体微恙,喝了好长时间的药也没有什么起色,估摸着是不是药配的不好,与息妫的病情不相合,没起到什么效用,想着便向药房走去,进了药房的大门,四周的宫人纷纷敬礼,大呼“参见侯爷。”
药房的主管赶紧屁颠屁颠的跑来,贴着笑脸看着平日不见踪影今日突然来到的息侯,胆战心惊的问:“参见侯爷,不知侯爷今日到此有何指示啊”
“本侯今日来看看你们这边工作的怎么样,顺便来问一下一些事情。”
“敢问侯爷,特前来有什么事”双手作揖,曲身恭敬。
“本侯问你,自从息妫夫人来到王宫,她是不是一直都在问你们拿些药”
“会侯爷,是的。”
“那你们知道她喝的是什么药吗,拿一些来给我。”姬息背着手站立着,冷眼看着周围忙碌的人的身影,在这些人面前就必须伪装的冷酷,这样才能够稳住自己年轻的位子。
“回侯爷,这个我们就没办法做到了,息妫夫人她的药一般情况下是由她身边的音梦过来亲自抓的,我们没办法知道的。”那个宫人回答的胆颤。
“亲自抓的,亲自抓的那不是也是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就算她避着你们,那么药的残渣呢,怎么连残渣都搞不到”语气渐变威严,吓得那个宫人立马跪下,大叫求饶,“侯爷,侯爷饶命啊,奴才会想办法的,请侯爷等等。”
不曾理会宫人的求饶,姬息冷声道:“平时,她会在哪边熬药”
“回侯爷,平时她是在那边熬的药。”说着手指着那边的一个偏僻角落,的确,那边是放着一个药罐。
姬息走过去,掀开药罐的盖子,一股风夹杂着刺鼻的药味迎面而来,姬息本能的撇过头。回过头去,姬息意外的发现,药罐子并不是空的,但是没有一丝温度,也不知道这药渣是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似乎被遗忘了,不曾倒掉,姬息叫来那个宫人,指着药罐,严厉的问道:“是你告诉我这个药罐是不会有残渣的,那么你现在告诉我,这是什么”
那个宫人探过头来,惊奇的发现药罐里居然有残渣,这下问题可就大了,这可是欺君啊,骗了息侯可是死罪啊,当即跪下求饶:“侯爷,侯爷饶命啊,奴才并不知道啊,平时这个药罐里面是绝对没有残渣的,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她忘记倒掉了,奴才是真的没有骗你啊”
姬息冷眼看着他,冷哼一声,晾他也是不敢骗自己,除非他真的是找死,“行了,本侯姑且相信你,暂不追究,现在你给我把这药渣拿去看看,到底里面都有些什么,然后过来向我汇报,听到了吗”
“是,是。”那个宫人吓得连忙点头。
良久,那个药房主管来到殿门前,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大殿面见息侯,一见到息侯,那个药房主管就立刻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侯爷”
姬息抬起眼眸,看着面前跪着的宫人,厉声道:“这么紧张看什么,本侯让你办的事你办好了吗”
“回息侯,这个药它”那个药房主管欲言又止。
看着他这个样子,姬息大吼一声:“说啊,那个药是怎么回事啊”
被姬息这么一下,那个主管魂都没了,赶紧说:“侯爷恕罪啊,奴才只是实话实说,那个药那个药不是调息身体的,是伤身体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