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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兄弟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这钱等咱回去了我一定换你。”
过了城门口的关卡后,我一脸尴尬的对大水牛表示道。
说起来,我身上本来是带着钱的,只是因为前两次收买两个副官的时候,出手太阔绰,把身边的现钱都用光了,而因为空间静默,我空间戒指里的财物却又不能取用。
“不用不用,您都支持我们队伍这么多装备了。”这大水牛闻言,连连的摆手道。
“诶(第三声),一码是一码,要还的,要还的……”
……
我们一行人过了卡以后,便先行的在兰州城内找了一家客栈暂且先住了下来。
“李德兄弟,您们暂且先在客栈歇息,我去找我们在兰州城里的联络员接头。”这大水牛对我表示道。
毕竟这联络员的身份实在太过敏l感--联络员就是卧底,身份是绝密的。虽然我已经获得了大水牛的充分信任,但我觉得接头这种事情如果我跟着的话,总也会让对方觉得不方便,所以便点点头道,“哦,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
……
大水牛走了以后,我闲着没事,便带着一伙人上街溜达,说起来,当初进西宁,因为是找马步芳办事的,所以也没有怎么好好游览。
这次因为等大水牛的关系,我便带着手下众人,在城里闲逛,也算是领略了一下这大西北的风土人情。
不过因为空间静默的关系,我的身上也拿不出前来,只能带着手下“穷游”。
大概傍晚我带着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却只见大水牛一伙却早已经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和你们的联络员接上头了吗?”我一进门看到大水牛便连忙关心的问道。
“唉……”这大水牛闻言,皱着眉叹了口气。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我见大水牛脸色不太好,便连忙问道。
“我们的内线出事了,应该是被马步青的人抓起来了--我在门口看到了同志留下的暗号就回来了。”
这大水牛紧皱着眉头道。
说实在的,一听到他们的联络员出事,我的第一反应是担心这大水牛怀疑到我的头上--毕竟刚才他和我分开以后,我带着人在兰州城里穷游,这大半天的才回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我这边通风报信之类的。
“那现在怎么办?”
我连忙问道。
大水牛闻言看看我,然后摇摇头道,“我现在也没主意了,本来这趟任务,我们只要找到城里的联络员,拿到了她绘制的城防图,我们就能回去了。可是现在……”
好吧,从这大水牛的表情看,他似乎是并没有对我起疑。
“哦……那我们先回去?”我闻言沉思了片刻后问道。
“这,这城防图拿不到,耽误了大部队的总攻,就这么回去怎么向团长交代啊……”大水牛闻言,叹了口气郁闷的表示道。
“那怎么办呢?”我闻言也是一头的雾水没辙。
“这……”大水牛闻言没有回答我,而是双手叉xiong的坐在那里沉思。
从他的表情看,似乎是正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好一会以后,这方脸汉子突然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我们去劫狱!”
“诶,诶诶?”我闻言也是吃了一惊。照理说,这大水牛连我跟着他出来都要给他们团长打报告请示,怎么会突然自说自话的要劫狱?
这要是劫狱,那动静可就大了,到时候我们的这伙人……
想到这里,我便连忙提醒道,“这个水牛兄弟啊,你这个劫狱的事情,是不是给你们团长先汇报一下,让他--”
我话音未落,这大水牛却一挥打手打断我道,“来不及了!如果今天晚上不把杜鹃同志救出来,弄不好明天马步青就会处决她!”
“诶?杜鹃?”
“就是我们的联络员。”这大水牛用力的点点头解释道。
“可是,可是就算是救出了她,我们也没法拿到城防图啊?”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这大水牛闻言,突然磕巴了一下,一张脸突然涨的通红,有些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实在的,我一看到他这个表情,基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恐怕这个叫杜鹃的联络员,和这大水牛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这也是大水牛这个一板一眼办事的汉子会跳过了给团长汇报,而直接决定冒险劫狱的原因。
说起来,这次也真是我眼拙了,当时这哥们提到要救人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是这么档子事请,现在我瞎起劲的这么质疑一通,那就相当于是在这大水牛的手下人面前,完全否定了他救人的计划呀!!
这几乎是相当于夺爱之恨了!!!
卧槽,我可不想和大水牛结这么大的梁子,所以便连忙作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补充挽救道,“哦!我知道了,这个杜鹃同志一定是记忆力非常好,看过城防图应该完全记在脑子里了!!!对,我们应该去救她!!必须救她!!!为了胜利!!”
我说着,便握拳作激愤状。
“嗯!嗯嗯!!”
正一张脸涨成酱紫色的大水牛听我给他这么一圆场,立刻感激涕零的用力点头道。
……
好吧,虽然决定了要去救那名杜鹃同志,但这大水牛似乎是也没有什么详细的计划。
唉,我只能说这人为情所困,就会降低智商。大水牛虽然看起来憨厚,但也绝非泛泛之辈,之前那么多次混到西宁刺探军情,都能完满的完成任务,但这次遇到自己女人出事,思路就开始有些混乱了。
看着这大水牛一副没头苍蝇焦头烂额的样子,我也是多少有些同情,便道,“水牛兄弟,我觉得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找到关押杜鹃的监狱在那里,然后再制定详细的营救计划。”
“可是,可是这两眼一抹黑的,我们到那里去找关押她的牢房啊?!”大水牛焦躁的说道。
“这个,你这边还有其他内线吗?”我皱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