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总统?大总统找你干什么?!--难道是罗刹国的事情?”这金胖子听到大总统三个字的时候,显然是有些错愕,不过似乎很快也猜到了是因为罗刹国的那件事。
“嗯。”我见状,便点点头道,“就问了一下关于勃列涅夫政变的事情,然后就把我放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把你放回来真是万幸,接下来你怎么打算?”金胖子问道。
“先回上海吧,那边有我的组织,如果有能力者了找我们麻烦,也好应付。”我点点头道。
……
我们没有在北平多待着,当天就买了发往申城的车票,离开了这座代表着华夏至高权力的帝l都……
又是三天两夜,火车在午夜时分的时候,终于停靠在了上海北站,随着停车的汽笛声传来,我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下来。
终于回来了,我的老巢……
……
“东家,您终于回来了!”
张士诚看到我的时候,一脸的焦虑,连忙的跑上前来,拉住我道。
“诶?老张,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我发现张士诚憔悴了不少,而且眼角还挂着眼屎,这是得有多操劳?
“东家,因为25万套军装的款项没有结清,纱厂和几个布料厂都陷入亏损了,再过两天就是给几家银号结账的日子,我们到底是继续贷款下去,还是……”
张士诚探问道。
“哦,这个事情啊,你把这个月的款项给它结了吧。”我闻言摆摆手道。
“可是,可是几家厂子现在都亏损,没现钱啊?”张士诚摊手道。
“哦?军装的事情以后,这些厂子没开工吗?”我好奇的问道。
“这,开工是开工了,但最近接到的几个新单子比较小也就是维持工人的薪资和厂子的运转而已,没有太多的结余……”这张士诚为难道。
“哦,没事,能运转就好,钱的事我这边已经搞定了,你放心大胆的干就行了。想办法多谈点业务来,别让咱们的厂子闲着。”我满意的点点头道。
“是,东家,老夫明白了。”张士诚闻言,连忙恭敬的点点头道。
“哦,对了,情操呢?”我转而对张士诚问道。
说起来,一般我回到公馆,第一个来迎接我的都是情操,今天却没看到她。
“情操小姐去纱厂替我值班了,阿兰小姐也一起跟去了。”这张士诚回答道。
“哦,那行,你让佣人收拾几间房间出来,这些是我的客人。”
我闻言点点头。
说起来,本来我是想给情操介绍一下新来的奥利维亚的,毕竟情操算是我的“女一号”了。不过说实在的,我其实也有些心虚。我受大乾文化熏陶,根深蒂固的还是一夫一妻的思想,这种一会往家里带个小老婆的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初衷大相近庭的……
把众人安置好以后,我又找来了张栋梁,向他了解了一下最近军火业务方面的情况。
“东家,奥尔加小姐怎么样了?”
这张栋梁见到我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问得奥尔加。好吧,看来他直到现在,还对那个白皮肤蓝眼睛的罗刹少女念念不忘……
说实在的,他这么一提,却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站在约瑟夫身边,泪眼婆娑的凄楚身影……
“东家?东家?您怎么了?”
张栋梁的e声音传来。我不由的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道,“她很好,她已经回到罗刹国了。”
在一夫一妻的固执观念下,我总是会不自觉的希望尽量避免和太多的女人出现说不清的关系,但造化弄人,命运却把我和她们联系到了一起,让我无法放下……
“哦,她回国了啊……”张栋梁闻言,喃喃了一会后,点点头道,“那勃罗佐夫怎么样了?你们后来救出他来了吗?他可是我们的大主顾啊。”
“这个……”
说实在的,这次在罗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甚至差点被拉到刑场枪毙,自己小命都不保的情况下,那里还顾得了勃罗佐夫的情况?
现在这张栋梁突然问题来,我倒还真的是不太清楚,这勃罗佐夫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不过我想既然奥尔加已经和这约瑟夫达成协议了,勃罗佐夫的命应该是能保住的吧?毕竟勃罗佐夫并没有参与政变……
想到这里我便道,“勃罗佐夫这边恐怕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你这边有开拓出什么新的市场没有?”
这张栋梁闻言,想了想后道,“这个……最近上海这边比较太平,军火生意也不太好做,不过我听说青海的马步芳好像是打算和宁夏的马洪奎干一仗,东家您想,青海这种地方,武器装备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如果能接洽到他们的话,这应该是一笔大生意。”
“哦,你说的甘肃,是不是西北那块的?很穷的一片地方。”
我闻言问道。
“嗯,对,甘肃那边确实是很穷的,穷的叮当响。”这张栋梁表示道。
“那他们能付得起钱?”我皱眉问道。
“这个东家您可是小看马步芳这帮回回了,他们这个甘肃虽然穷,但他们这些土皇帝巧取豪夺的,从老百姓身上刮来的油水可绝对不会少,说的难听点,他们手里能拿出的现钱,绝对不会比我们上海很多的大老板少。”
“那行吧,你去联络一下好了。”我摆摆手道。
“可是,可是东家……”这张栋梁闻言,显得似乎是有些踌躇的看着我。
“怎么了?有难度?”我见状不解的问道。
“东家,这马步芳是在甘肃,小的我对甘肃也不熟悉,所以……”
“诶?他们在上海没有办事处的吗?”我问道。
“东,东家,马步芳那边,我倒是找熟人就能联系到。不过听说马步芳这帮人心狠手辣,完全不讲规矩,所以,所以……”这张栋梁说着看看我。
好吧,他的意思应该是担心这马步芳会黑吃黑吞了我们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