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人闻言和我对视了一会,最后无奈的摇摇头道,“在这样的地狱里,自愿还是不自愿重要吗?只有效忠卞魔才能活命,但即便你资源效忠,为了防止你生出异心,还是会被洗脑。只是会多保留一些自主意识而已。相比而言,这些排出来工作的工奴,连效忠卞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的最终结局,只是成为卞魔处刑的玩具,和卫队成员的肉食。”
“你吃过人肉吗?”我问道。
白皮人闻言愣了一下,然后道,“没有,我只是一个细作而已,等级不如战士那么高的。”
我闻言,便不再和白皮人纠结这些孰是孰非的问题,而是转身对着众人打了一个手势,让大家小声跟进。
最前头的是我、情操、化龙、还有鲥鱼、张全几个人,后面跟着我们带来的十几个壮实马仔。
我们一路悄悄的mo进了矿坑里。
我本来就是矿工,所以对矿坑的构造早已是熟门熟路,我发现这个矿坑倒是口富矿,一路上的墙壁上,居然都是密密麻麻的煤层,这口矿,估计一时半会是挖不光的。
我们进l入矿洞,转了几个弯子以后,前面的女人惨叫声也越来越明朗起来。
我抬抬手,示意大家先停下,然后我带着化龙和情操还有鲥鱼几个身手最好且最能隐蔽身形的,先mo了进去。
前面的坑道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看来应该是个类似监工休息室的地方。我们能听到里面传来有人快断气的咯咯声。
“喂,蛮熊,别搞死了,不然我没得玩了。”一个声音传来。
“哦哦!,真是太爽了~~~~”一个粗l重的声音伴随着喘气道。
我和其他几个人互相看看,然后便mo到了监工室的门边,就这灯光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穿着皮甲的虎背熊腰的家伙,正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如同野兽一样的在干那事,旁边的一个同样穿着皮夹的身材中等的家伙,正在拉扯这壮汉,想把这壮汉从女人身上拉开。
总之,这两人都一门心思的在那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身上,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什么异常。
我们都是老手了,整个过程没有费什么事,情操和化龙下手都很利落,几乎是一下就把两穿着皮甲的看守都给结果了。
做掉了两个看守,我们看向仰面四脚八叉的躺在桌子上的那个女人。
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有气息了。我又在她脖子上按了按,发现脉搏也没有了。看来刚才应该是被那个壮汉给掐死了。
说起来,这女人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满是鞭痕和钝器击打出来的淤青,早就没有一块好肉,我想她在被这壮汉掐死前,应该本就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
我又一次想起了那个虎和伥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有伥,不管他们是不是被洗过脑,做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和洗脑是无关的,这完全来自于他们的罪恶欲l望……
确定这女人已经没气了以后,我当然也不可能花时间对这香消玉殒进行感慨什么的。我有正事要干。
我蹲下l身,检查了一下死掉的两个守卫。他们身上穿着一种质地非常奇特的皮甲。
这皮子mo起来非常的柔滑细腻,简直就像是人的皮肤一样--好吧,不管这是什么皮,我们需要他们身上的服装。
想着我便从这身材中等的守卫身上把他一身的衣服给剥了下来。
脱光以后,我发现这守卫身上好像也是一片的惨白,这一点和白皮人一样……
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换上了这守卫的皮甲,然后在我们带来的马仔里,挑了一个身材长相和那个虎背熊腰的守卫差不多的魁梧马仔,让他换上这守卫的衣服,然后跟着我先到下面去看看。
我让情操等人先在外面等着,然后带着大个子。我们两个穿着守卫的衣服,大摇大摆的朝着矿坑的深处走去。
来到里面,我发现了一群衣不蔽体且极其褴褛的人,正在拿着铁锹和铁镐用力费力的挖着洞壁上的矿石。
那些人似乎是很怕这两个守卫,见到我们走过去的时侯,一个人条件反射的把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看来这两个守卫应该是经常殴打和虐待这些矿工。
“你,过来”我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矿工命令道。
这家伙自然不敢反抗,闻言便立刻非常顺从的爬了过来。
我和壮汉马仔两个一边一只手,架起他,把他给拖到了监工室里面。
“饶命啊!饶命啊!”这矿工完全没有认出我们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两个监工了--或者说,他们从来不会在意他们的监工长什么样,他们在意的,只是别挨打,如此而已。
“别怕,老乡,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我连忙和气的拍拍他的肩膀道。
这矿工闻言有些惊诧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
“诺,那两个虐待你们的监工已经被我们杀掉了,老乡,不用怕,我们也会把卞魔给杀掉,你们以后就自--”我一个由还没说完。
这矿工便突然尖叫起来,“啊!卞魔大人!有人造反啊!”
卧槽?!什么情况?!卞魔在这里?!
我顿时惊得一身的冷汗,也附带着不自觉的放松了抓住这矿工老乡的手。
这家伙趁着我一走神,居然一下跳了起来,夺身就朝着门外逃去。
好在化龙反应快,这家伙还没跑到门口,就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给拖了回来。
“放开我!救命啊!卞魔大人!”这家伙歇斯底里的怪叫这,挣扎着,简直就是个完全的疯子。
“唉……他这是被洗脑的关系”这白皮人在旁边解释道。
好吧,洗脑我是知道,但我真从来没想到这洗脑的效率会这么高,你说就这人的样子,别说是逃走了,就是让他挖煤的时候消极怠工,估计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过看着这家伙嘴里一直唧唧歪歪的卞魔大人,我烦得很,挥起一拳就轰在了这歇斯底里的家伙的面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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