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抵抗的玛丽姐也怕了,她结结巴巴的求饶道,“你,你你,有话好说,好说,我输了,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我保保证完成任务!!”最后完成任务四个字声音硬生生的拉高了半度,好吧,我是不是有说过,这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声音会变尖?
梁洛珈闻言,缓缓的收起了剑指,她眼中的那一丝杀戮的阴寒也渐渐的褪去。
她淡淡的问道,“你服了吗?”
“服了服了”玛丽连连点头服软。
“我可是使了绊子”梁洛珈不依不饶的继续埋汰红蝎玛丽。
“我服,服!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姐们好手段!我这是心服口服!真的心服口服!!!”
玛丽连连的表诚意道。
“好,我相信道上红蝎玛丽的为人,你和我的约定还作数吧?”梁洛珈
“作数,作数!姐们你有啥事一句话,我红蝎玛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那我就交你这个朋友,我们屋里说”梁洛珈说着就一把拉起了地上的红蝎玛丽。
……
其实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猜到了,这梁洛珈是要让红蝎玛丽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帮忙寻找任友明的下落。
等这玛丽一伙走后,我疑惑的问道,“洛珈,你就不怕她们把消息泄漏出去?万一她们找到了任友明自己独吞了咋办?”
“这红蝎玛丽为人霸道张狂,但是还算是ting讲义气,说过的话基本上不会食言,道上的口碑还是不错的--我找她,主要是因为她是关南这一代的地头,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一带地下势力的情况。而且她的势力并不大,上面也没有像样的靠山,就算她真的起了心思想吞了这批阳寿,她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能惹得起我”
梁洛珈给我解释道。
其实我也懂,梁洛珈背后是整个西部厅,侯城这样的地级市就管了十几个,这红蝎玛丽不过是阴司侯城关南区的一个小小的地头蛇,和梁洛珈打个两架她是不在乎,但是如果让她明着吞了西部厅的大批阳寿,这个还真的需要勇气。再说梁洛珈也没和她提阳寿的事,她是不是能从内部渠道得知这任友明身上怀揣巨款还两说。总之,按梁洛珈的说法,这红蝎玛丽其实还是属于比较单纯的黑社会,没有太深的白道背景。
接下来的一l夜无话,这梁洛珈也不讲究,就另开了一间带两张chuang的房间,在另一张chuang上睡了。这事她没提分房,我也没法提,人一个大姑娘都不在意,我能怎么样?总不见得说,啊呀,洛珈呀,我觉得咱这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呀……那我这个大男人是不是太疙瘩了?
好在我yin过一次诗,现在倒不是那么躁的慌,晚上也不可能会mo到她的chuang上去。
可能消耗过度的原因,这一l夜我睡的很香,
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庞。梁洛珈的发丝在窗户外射进的阳光的照耀下变成了淡金色,金灿灿的好像那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你醒了”她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看起来ting温柔,好吧,这并不常见。
被美女这样看着,我有些尴尬的点点头,转移话题道,“现在,现在几点了?”
“哦,九点多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梁洛珈托着下巴问道。
诶?这白富美还会自己做饭?我不信,不信,不信。
“不,不用,咱还是到外面买点油条煎饼的吃,吃吧……”我有些结巴的回答道,这做饭的事,我觉应该是媳妇的事,这梁洛珈给我做饭,我真的觉得不合适。虽然一份早饭,也就是个荷包蛋什么的也算不上是做饭,这旅社里也没有厨卫设备,估计她说的弄也就是出去给我买而已。
梁洛珈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她似乎是觉得有些没面子,板着个脸说了句,“随便你”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洛珈!”我连忙草草的穿了衣服赶着她出去。
“别靠这么近,保持距离”梁洛珈见我赶到她的身边,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这个,那啥,我是说你吃过了吗?”:
“管你什么事”
“没吃一起吃了,找个路边摊啥的”
“高攀不起”
卧槽,这话说的,你让我情何以堪?
“洛珈啊,我不想麻烦你嘛……”
“我自作多情,你别解释”
梁洛珈还是没有消气,她这个女人很爱面子,也怪我,当时直接说,“好,那你帮我带了个煎饼果子,要不咱一起去?”就一点麻烦也没有了,我干嘛要把事弄那么复杂呢?同样一个意思,不同的表达方式,这效果就是天差地别啊。
这说穿了还是心理素质的问题,说起来也是我心虚,怕自己不清不楚的就和梁洛珈那啥了。
这梁洛珈估计是对我有点好感,这我也看出来了,我也不是傻的。只是,我觉得她这种好感其实只不过是建立在对一个有着完全不同生活经历男人的好奇而已。估mo着她这么看得起我,还和小婷有点关系,小婷没她漂亮,却牢牢的占据在我的心里第一的位置,像她这样争强好胜的性格,估计也有些咽不下这口气。总之,我和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无论受到的教育还是出身的家庭,我感觉我们不可能会有太多的共同语言。
当然,如果没有小婷的话,我不否认我会想尽办法尝试着懒蛤蟆吃天鹅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梁洛珈这样的女人,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追求。但是在我对小婷说过了要和她领证的话以后,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我也不可能再去犯这贱了。
我叹了口气,灰头土脸的在旁边找了个煎饼摊子坐了下来。
“老板,来碗馄饨”我咂吧着嘴,悻悻的说了句、
“两碗”只见梁洛珈吧唧的一下坐在了我的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