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君礼不由摇头苦笑,名为张宁的家伙可就倒大霉了,背了这么一个大黑锅。
“张宁!”尘非轻声念了一声,银牙咬得咔嚓作响:“本小姐记住了。”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张脸顶着张宁的容貌,要不然可就翻船了。
“要是你真担心,要不然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做剑宗的驸马爷,也是不错的选择。”文君礼淡淡道。
“你敢!”尘非吓得脸都变成白了,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我们都把你绑到这里来了,有何不敢?”文君礼淡声道。
“嗯,这个注意虽然坏了点,我倒是挺喜欢,我张宁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美女,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最喜欢。”我嘿嘿笑道。
随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尘非走了过来,后者身体发颤,身体不停的朝着身后退去,边退还边开口道:“你敢。”
“嘿嘿有何不敢!”我伸出来了手,就好像大灰狼朝着小红帽走过来的场景。
尘非见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再也压制不住情绪,低下头竟然哭了出来。
“呃……”我摸了摸鼻子,心想好歹你是个虚无境七品巅峰修士,怎么能说哭就哭呢。
“你要敢碰我,我太爷爷一定会把你活撕。”尘非哭腔道。
我耸了耸肩,原本只不过是逗着尘非玩的,没曾想这女人一点都不禁逗,还没有发功,人就哭了。
跟着之前凶神恶煞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我可以不碰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回答上来,就可以把你放了。”我开口道。
“什么问题!”尘非轻声道,擦了擦眼泪。
“嗯,我是谁?”我严肃道。
尘非一副看煞笔的眼神,看着我道:“你刚才不是说过吗?你是张宁,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
“很不错,我就是张宁,我这个人有一个奇怪的嗜好,就是喜欢让美女记住我的名字,既然你记住了,那可以放你走了。”我轻声道,冲着文君礼使了一个眼神。
文君礼点了点头,把这几个人扔了出去,随后启动翻天钟,彻底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尘非还有六个剑宗弟子,这六个人被封住了丹田,一时半会压根动用不了灵气。
尘非紧紧咬着牙齿,心里面不停念着张宁两个字。
“阿嚏!”在洞中养伤的张宁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那个牲口在念叨着他。
此时张宁心里面一个恨啊,之所以能落到这种局面,完全是因为马无钱。
竟然甩了一个锅到自己的头上,要不是牺牲了两个本命武器,没准直接没命了。
之所以这一切,都是归功到马无钱头上。
而且还被剑宗的两个虚无六品巅峰修士追杀,更差点死在了两个弟子手上,幸亏古寒没有把他放弃,拼命带着他逃离了追杀之中。
在这一次追杀,导致张宁的伤更重了。
唯一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报复马无钱。
多亏了这个信念,让他从重伤中醒了过来。
可让张宁没有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一个巨大的锅直接扔到了他的头上,成为全场最惨王。
飞了几万米之后,快速找了一个地方隐蔽下来,我收起来了翻天钟,文君礼正站在我的旁边,手上拿着剑匣研究个不停。
“这剑匣不错啊。”我对着文君礼手中的剑匣道。
“是不错,这剑匣和这面镜子是一块的,两者合二为一才是圣器,你帮我拿镜子。”文君礼轻声道。
我把镜子拿了过来,文君礼把剑匣朝着镜子扔了过去。
剑匣一触碰到镜子,瞬间被吸入了进去,镜子的模样并没有改变多少。
文君礼拿起来了镜子,朝着前面照射过去。
这次的镜子并没有发出光芒,而是一把把剑朝着镜子里面飞射而出,这些剑带有阴寒之气。
剑刺在了大树上,瞬间这颗大树彻底被冰冻住了。
“去!”文君礼来了兴致,镜子使劲照射,一把把飞剑直接从镜子里面飞射而出,在他的控制下,这些剑可以自由飞行。
只要有任何东西碰到剑,瞬间被冻成冰块,这寒气很厉害,而且剑的数量极多,面对群殴凭借着这面镜子,也能够应付得过来。
“不错的宝贝。”我轻声道。
“你喜欢?”文君礼笑道。
“喜欢。”我点了点头道。
“那我拿它跟你换翻天钟,如何?”文君礼严肃道。
我翻了一个白眼,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翻天钟比起这东西,不知道好了多少,而且翻天钟还有隐藏的财富,那些被冻的冰人,只要一解冻,那些兵器啥的,直接成为我的了。
“不换。”我摇头道。
文君礼还想说些什么,突然间身上的一张灵符直接炸开。
“雪师兄有请,还请文师兄顺着灵符波动前往此地。”一道轻微的声音发了出来。
“这家伙找你,恐怕是为了我的翻天钟吧。”我轻声道。
文君礼点了点头,嘴角倒是露出来了淡淡笑容:“雪无痕手中有一根木头,这木头很是不错,只要鲜血滴入,能够变成你的模样,实力跟着你相等,我很喜欢。”
“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抢雪无痕的宝贝?”我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道。
“不可以吗?你有翻天钟,再加上我手中的镜子,对付雪无痕不成问题。”文君礼轻声道。
“风险太大,我听问你们幽雨楼可是有三个虚无境七品巅峰修士。”我摇头道。
“只不过是两个而已,为了彰显幽雨楼的实力,特意向外说成三个,硬要说起来,只不过是一个虚无七品巅峰,一个虚无七品初期。”文君礼淡淡道。
我立刻明白了什么:“另外一个就是你?”
“没错!”文君礼点了点头。
“可凭借着我们两个人,对付整个幽雨楼,恐怕不行吧,再说了你不怕幽雨楼报复?你可是幽雨楼的楼主啊。”我摇头道,心想太冒险了。
“这海岛已被四大圣尊弄了一个大阵,上面的人看不见下面的情况,没有啥好怕的。”文君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