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冷哼了一声,如若把花婆婆给放走了,以后肯定会对我下杀手,我可不会傻呆呆的认为,花婆婆会对我心慈手软。
打开泛黄的书页,花婆婆对这本书极其重视,保留得很好,没有掉页。
只不过这里面的字确实古代时期的,问了一下谭香,还好谭香知道这里面到底啥意思。
看了第一页的事情,谭香惊咦了一声,口气有些惊讶。
“怎么了?”我忍不住开口问道,还以为出了纰漏。
“这本书除了凝魂之术还有其他的门道,其中更有控魂之术,不过这控魂之术只有三分之一,并不是很完整。”谭香边说着,边把书翻了起来。
谭香可是百年的鬼,基本都会过目不忘。
“控魂之术?”我疑惑的说道。
如若有控魂之术的话,那就厉害得多,能够控制鬼魂。
这不由让我想起来平方楼上的时候,花婆婆召唤出来的鬼,这些鬼应该是她的控魂之术。
“这里面说了,第一层只能够控制普通的小鬼,第二层就能够控制一些怨鬼,而到第三层可以控制阴差了,而且随着境界的上升,控制鬼的数量也就增多了起来。”谭香给我说道。
想起来花婆婆当初控制的数量,应该是第一层而已。
按照这本书的后半页,只有控魂的三层而已,肯定有后续。
“多而嚼不烂,我就先练一下凝魂吧。”我轻声对着谭香说道。
说完,我就把这本泛黄的书给收了起来。
本想回去再练一下,可谭香对着我摇了摇头,让我最好找个地方看能不能练,要是能练的话,顺便把楼顶上的铜尸给收了。
要不然这铜尸留在上面,太引人瞩目了。
我心想也是,在谭香一边给我解释,我一边记下来。
凝魂之术有四层而已,第一层入门级别,能够控制一个尸体,也不算是控制,就是利用灵魂出窍的方法,用自己的灵魂飞到别人的尸体上面,从而形成控制。
让我感觉庆幸的是,同时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相当于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分出来,让自己的一魂一魄去控制。
花婆婆就是这个境界,而第二层就比较厉害了,第二层竟然可以控制四个尸体,同时自己的灵魂可以出窍很久。
本想看一下第三层,谭香对着我摇了摇头,说第三层实在难练,让我别想太多,赶紧修炼第一层就行。
我寻思也行,修炼凝魂之术竟然要到阴气极其浓厚的地方。
我琢磨了一下,带着大虎和老周来到了村子里面的坟地。
老周和大虎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着我一会,就见我在地上蹲着,双手放在双脚上,一副和尚打坐的模样。
他们还以为我脑子里面进水了,这大夜晚的来坟地打坐。
我压根不管他们怎么想,按照谭香的说法,我就开始运转道家正气了,同时间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手指上的阴戒竟然亮出光来。
阴气顺着阴戒进去到我的身体里面去,瞬间就感觉到暖洋洋的,好像太阳晒在身上一样。
同时身上的阴气开始浓厚了起来,谭香让我赶紧使用灵魂出窍。
幸亏我早已经会灵魂出窍了,赶紧把灵魂从身体里面抽开。
按照凝魂之术,我就把魂魄拆开,这是最主要的事情。
一开始我有些懵逼,使用了很多办法,灵魂拆开不了。
最终按照谭香说的,我使劲拆开,瞬间感觉到脑子炸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食脑子一样。
而让我愣神的事,每次出现这种感觉,手上的阴戒就会闪出光芒,越来越多的阴气朝着我身体上涌。
这种炸裂的感觉逐渐消失了,反而有一种清爽感,脑子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拆!”我大声喊了一声。
这一声把正在草地上睡觉的老周和大虎吓了一跳。
可抬起来了头,就看见我双眼闭上,一动不动的模样。
这两个人忍不住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这地方又是坟地,一下子有些不安了起来。
如若他们会打开鬼眼的话,自然能够看见,在我的头顶上,灵魂已经慢慢的拆开。
三魂七魄当中的一魂一魄出现一分为二,我就好想有两个灵魂一样。
只不过一魂一魄很是模糊,仿佛一阵风吹过,就消失不见了。
坐了三四个小时,总算把魂魄给分开,而且这一魂一魄也变得凝实了很多。
刚才还像一阵雾气,现在已经像是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前面了。
“恭喜小哥,你进去凝魂之术的第一层了,这速度实在太快了,这本书还有花婆婆做的笔录,她修炼的时候足足花了一个多月呢。”谭香惊讶道。
我笑而不语,之所以一晚上解决了,完全是阴戒的功劳。
每次拆魂魄的时候,头上的疼痛感可真让人痛不欲生,幸亏阴气从阴戒中涌到我的头上,加快了我拆魂的速度。
让我感觉惊讶的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劳累,反而一精神抖擞的模样。
这凝魂之术还真是奇特,尝到了一点甜头,我差点想要赶紧修炼第二层了。
可被谭香一个冷水泼下来,修炼第二层需要的成本太高,目前还不是我能修炼的。
而且我修炼第一层只不过是刚入门而已,现在都还不是很熟练。
我尴尬笑了笑,心里面也没有多少着急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看着老周和胖子在睡觉,我也没有叫醒他们,直接走到了花婆婆的房屋。
看见倒在地上的江志铜尸,我冷呵了一声,“出窍!”
一魂一魄从我头顶上飞了出来,进入到了江志铜尸的身上。
“起!”我低声道。
原本闭上眼睛的铜尸立刻睁开了眼眸,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让铜尸去换一身衣服,乔装打扮一下,让外人不知道这是江志。
幸亏花婆婆的房屋里面还有她儿子的衣服,便宜给了铜尸穿上,把铜尸穿得严严实实的,要是不用手翻开他的脸,压根看不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