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夜斯年心想,看来沧溟连小头目都不是,只是打手而已。
要知道,就连元尊剑帝都只是打手。
“好,我明白了。”夜斯年无奈说道,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拒绝的。
现在完全拒绝不了了,甚至分分钟钟就要死···
这些人简直比夜昆和夜秦还要狠毒,希望夜昆和夜秦赶紧把他们给干掉。
夜昆和夜秦两人离开了皇宫,走在太京的大道上面。
此时的太京城里面已经进入了欢庆状态,听说各国的皇帝要来,每家每户都拿出家底来安排,将大门打扮得有模有样,各种各样的灯笼悬挂着,甚至还有漂浮的那种大型灯笼,很是夸张。
这也是给那些帝王们看看太京人的生活。
尤其是到了晚上,整个太京那就是陷入了灯火辉煌的节庆状态,很是美丽。
但是在这美丽的背后,还暗藏着杀机。
现在夜家兄弟走在大道上面,人们那是朝着夜秦拱手,毕竟现在的夜秦名声大噪,这可是太京的功臣啊。
夜昆走在旁边,看着阿弟朝着人们拱手谢礼,心里也是欣慰不已。
当年一直想让阿弟成名,但一直没有成功过。
但是看看现在,阿弟脱离了自己的关照,反而自己达成了。
夜昆有时候会在想,是不是自己压着阿弟成长了,当自己不压着了,阿弟自己就能行···
也许这样还好一点吧。
“感觉怎么样?”夜昆带着笑意轻声问道。
夜秦愣了一下,笑道:“什么还好吧···”
“这种感觉啊,小时候不是经常说,也想要这样的感觉吗?”夜昆调侃了一下阿弟,虽然小时候阿弟没说过,但是夜昆能感觉到,阿弟是在羡慕自己。
“有吗?”夜秦憋了憋嘴。
看看这表情,还说没有···真当阿哥不知道啊。
“嘿嘿嘿,瞧你这嘚瑟的模样。”夜昆真想来一下挠痒痒,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这样做。
毕竟阿弟现在可是统帅,要保持威严,在街上打打闹闹成何体统了。
到时候我昆哥变成不懂事的那个人了。
“我才没有。”
看阿弟那表情,夜昆笑道:“行,没有。”
夜秦笑了笑,其实这种感觉也就那样吧,当真正得到的时候,感觉···索然无味。
难怪那时候阿哥那样,现在自己也能体会到了。
“阿哥,下个月各国的皇帝就要来了,还圣殿的人。”夜秦轻声说道,不忘朝着旁边挥了挥手,以表谢意。
夜昆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是啊,这次一起过来,感觉不是很妙,阿弟你觉得呢?”
“如果那些皇帝全部死在太京的话。”
“哈哈哈···那我们太京就要八面来敌了,甚至会遭到整个玄月大陆的复仇。”
夜秦不觉得阿哥这话夸张,如果皇帝真的全部死在太京的话,那么太京就会变成公敌。
夜昆不禁想到了老丈人,老丈人当年可是东幽城的皇帝,只是因为丈母娘的原因,被群攻···
最后还不是挂了。
所以说啊,如果真的惹了众怒,那么下场是真的很惨。
“这次的庆元节,危机重重。”夜秦轻叹一声,看着周围百姓的笑语,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这样的笑容以后怕是看不见了。
“阿弟,我觉得要看好沧溟,此人的嫌疑很大。”
“阿哥,上次你不是和我说,这沧溟是那个女皇大人的人吗?”夜秦低声问道。
“双面密探也不是不可能,那个女皇也不能完全信任。”我昆哥混到现在,谁也不想相信了,只信亲人了。
“阿哥,想跟踪掌院的难度很高,夜家军里面也没这个实力。”夜秦实话实说。
夜昆听后也很苦恼,如果东赐和妲慈在的话就好了,那还不至于如此,让他们两个去看着沧溟,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可惜啊···自己身边能用的人都没有了。
这个沧溟!
恐怕是装的,想起那天地上的油渍,带着虎雕肉的香味。
一个瘫痪的人,还能吃虎雕肉啊,骗鬼吧。
那个元尊剑帝假装打伤了沧溟,但沧溟装病有什么用呢?
“阿哥,在想什么呢?”夜秦轻声问道。
“对了,爹好像在天罗院有人。”夜昆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爹在天罗院里面和某个人窃窃私语。
“那我们赶紧回去。”
夜昆点了点头。
兄弟两人回到家里之后,将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东门梦和夜明听后也是紧紧皱着眉头,没想到曹公公居然是他们的人。
重点是夜司空都知道这件事。
“既然你爷爷知道了,看来就有了应对的办法。”夜明还是很了解老头子的,他既然说了出来,那就有办法了。
夜昆当然知道爷爷的厉害,运筹帷幄嘛。
“爹,你在天罗院里面,是不是有人?”
夜明听后一愣,下意识说道:“没有啊。”
张瑾的身份可是非常重要的,夜明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张瑾的存在。
“爹,我都看见了。”夜昆低声说道,还朝着夜明眨了眨眼睛,一副你不要骗我的样子。
“看见了?”
“是啊,某天月黑风高,我看见爹你在···”
“在干什么?”东门梦冷声问道。
夜秦感觉娘亲就是一个醋后,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娘亲就会捕风捉影。
爹确实惨。
“没什么娘亲,爹就是在和一个男人聊天而已。”
东门梦难以置信看着夜明。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夜明!你喜欢男人了!!!”
夜明:“······”
夜昆:“······”
夜秦:“······”
三个男人瞬间被雷劈了,娘亲现在脑洞太大了。
“败家娘们!说什么呢!谁喜欢男人了!”我明夜突然不怂了,朝着东门梦就是一顿怒喝。
夜昆和夜秦的表情是这样的ヾ(?д?)?。
爹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东门梦愣了一下,猛地一拍着桌子:“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
“我想上茅厕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