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选的房间就两个,两男两女,刘怡恩有意跟我住,挑她房间或者我的。wくw w√. 8 1√zw.其余房间依然被订着但没人住进去。
最让我担心的不过就是这样,刘怡恩没做任何引导,反而把选择权抛给我,让我来做决定。
“我们去你房间住吧,我的留给他们。”
“好。”
我犹豫再三,分不清究竟该怎么选,但笔记本上还有监控摄像头的程序在,刘怡恩不去总不会现。
等司机帮忙把顾琛和秦颂都扶回房间,两个人状态都不大好,特别是顾琛,躺床上抓刘怡恩的手不放,一遍遍喊刘怡恩名字,那么深情的。他突然坐起来,要去抱刘怡恩,刘怡恩慌张的推开顾琛的手不让,“小琛你喝酒了别乱走,小心摔着。”
顾琛力气大,平时都让着她,现在特别执着,就要去抱她,声音特别没底气,又着急,“你抱我一下,像以前,你抱我一下。”
他很快成功,把刘怡恩紧箍进怀,又那么珍惜的不敢用力,慌张的试图去抓刘怡恩的手,扯来放自己头上。
“怡恩,你要全部,我给你全部。”
顾琛声音太厚重,仔细听才能辨出“全部”两字,等这话进了心之后,我心里翻出不知道什么滋味。更何况刘怡恩。
她斜对着我,看不清她表情,但刘怡恩始终没说话,没有表现出曾经该有的得体样子。
我恍惚觉得顾琛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反正她要,他给。
刘怡恩最后主动说要带顾琛去她那住,她想照顾他。我当然没拒绝,帮她把顾琛送回她房间。回来的路上我盘算是不是刘怡恩突然良心未泯,又或者顾琛道出了什么两人的陈年旧事,这两个人啊,感情太乱,纠缠那么多年,谁都没法插进话。
回来看床上摊着的一团人形,四肢张开的大躺着早就睡迷糊过去。我无奈的叹声气,关上门帮他脱鞋脱袜,放到门边去,他身体动了动,侧到一边去。
我挑了他旁边的位置躺下,望他微躬的背影,突然听他喉咙里窜出一阵性感的笑声,嘟囔的片段有关于前晚他从我这离开时去的酒局,嚷着说谁谁谁再喝,不喝完别想出去云云。
那谁谁谁,怎么听都是个女人名字。
他酒话说得断断续续,快要十分钟才停。他慢慢的睡去,我却有点失眠,一夜没怎么合上眼。
第二天我眼睁睁看秦颂撑开眼皮醒来的样子,他揉揉眼,迷茫的扫我两次,“你醒了?饿没有。妈的,昨晚喝大了,顾琛那小子呢,一个人回去了?”
我指了指隔壁,他了然的点头,视线刚收走,又突然回到我脸上,“谁欺负你了,这么不高兴?”
听他一说,我慢慢注意自己管理得尚好的表情,不知道秦颂怎么看穿的,我敷衍着回两句,秦颂哪能信,玩乐般马上躺好,用双腿来夹我身体,把我抱得紧紧的,下巴在我头顶上厮磨。
“怎么不高兴了,我的小黎西~”秦颂兴致很高,我不忍打断他,却还是不禁的说了,“秦颂你昨晚说酒话了,喊了个女人名字,叫悦悦,是前晚跟你一起喝酒的吗?”
遮遮掩掩的,秦颂会问,含糊其辞的,秦颂不信。
我直说,也求个心里明白,不然揣着块石头在心里,难受。
“是吧。”他腔调呢喃,也大方,直接就认了。前晚他一个在西藏的兄弟约他去酒吧,四五个大男人干喝没意思,就叫了几个女的陪酒喝,等他去时场子已经那样了,其中一个喝酒扭捏,他酒劲上头,起哄着催了几句。
说到这,秦颂马上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对方很快接起来,喊了声“秦哥”。
秦颂按下扬声器,开始骂,“你他妈跑过来干活还是睡妞的,那天找的女人全被你小子塞房间去了?真他妈不怕得肾病。”
电话那头猥琐的嘿嘿笑,“我让秦哥挑一个你又不要,怎么,转性了?不可能吧,我看你那时候眼睛都直了,你还想装纯骗兄弟呐。”
“滚滚,你嫂子生气了,别他妈罗里吧嗦的,就你个种狗瘾大。”
“哎哟哟,秦哥,谁瘾大啊,这圈子谁不知道你什么样儿,难怪你昨晚不挑,哎,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啊,打个赌怎么样,秦哥,不过一个星期,温柔乡怎么好出去的啊?吹吧。”
“滚远点。”秦颂没好气的挂了电话,他有段时间没说话,饶有深意的眼神盯着我看,笑嘻嘻的,“怎么样,听好了?”
他在笑,眉眼却不大高兴,我垂了垂眼皮子,也不痛快,“我知道你闲我管多了,让你在你兄弟面前丢份。但嫂子的身份不是我逼你给的,你电话里可以不说,你不就是想破罐破摔赖我身上么,你别觉得我好像要伸手管你了,就浑身压力大,不会,秦颂,我不管你,我懒得管。你不问我刚才怎么了么,是啊,就是因为这事,我啊,就是小气到死,又怎么样了,要玩大家一起玩!”
我马上坐起来,赶紧挑了套新衣服到卫生间里去换,秦颂后脚跟上来,和跟屁虫一样,伸脚抵着门缝不让我关。
“你有病?”我忍不住骂他。
“你他妈才有病,你想怎么玩?啊?你皮厚了欠抽,你玩个屁!”
他推门要进来,我肯定不干,但他力气大很多,硬是挤进窄小的卫生间里,把我往马桶座上推,自己站着,双手紧捧着我脸颊,责令道,“刚才说什么屁话了,都收回去。”
我重重的翻了个白眼,故意让他看见,“我凭什么收回去,我小气怎么了,我他妈不是圣母,凭什么惯你毛病。我又没逼你让你不去,好笑,我连气下自己都不行。”
急了,太着急了,我跟秦颂处太久,捡了他的脏话骂,骂完后悔但又酣畅的爽快,脏话还有这魔性。
“成成,你他妈还跟个母狮子一样,牙挺尖的,脏话说的溜啊,不谢谢你老师我?这次老子不对,不该不说就出去玩儿。”
我信秦颂的保证才真有鬼,现在只想撵他出去,我看他烦。
秦颂肯定的确是没做出格的事,但他曲解我意思,又这么明白的表现着对我干涉的不满,我也接受不了。
“说话,哑巴了?”秦颂手上的力道更重了点,压得我嘴巴挤成个小口,他盯着我脸看得直乐,我见他这不知悔改的样子,火气烧的更凶。
可能真见惯了他无赖样子,我心都厚了不少,现在只不想再看到他,正撵着,门口突然响起咚咚咚的震响敲门声。
门口的刘怡恩和顾琛已经穿戴整齐的在外面邀我们一起去工地,现在时间已经快十点。
而我穿着睡衣,秦颂光着脚,对比太鲜明。
顾琛不太高兴,他是很恪守原则的人,只给了我们十分钟时间下楼,就牵刘怡恩的手下去了。
我跟秦颂在房间大眼瞪小眼,又没时间,只能先休战。
车上刘怡恩感觉出不对劲,随口就问我是不是跟秦颂闹别扭了,我说没有,秦颂说不是。刘怡恩就没再说什么。
等到了工地上,秦颂换了套衣服进工地里忙着,我和刘怡恩留顾琛办公室里,忙到下午三点,顾琛说来了人要接待,让我跟他一起过去,我说行。
我们到机场去接的人,接到已经下午七点半,留那附近吃饭喝酒,已经快十一点,中途秦颂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接了第一个,就说在应酬,没空说闲话,他就骂,说我膨胀了,我懒得理他,之后的电话再没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