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汪文对我的心狠毒辣,对我如草芥的踩踏。八 一w★w w .★8 1 zくw .我统统还给他,全还给他。
被捆绑的汪文嚎啕挣扎,我请帮忙的人出了房间,独自站一边守着他守着笑话。
这么精彩的画面,我竟舍不得分给别人看。
半个小时多后,汪文惨白的脸上汗如雨下,额边的头湿成股股绳状,他咬牙切齿的痛呵我名字,却又被屏幕里女人娇喘呜咽声掩盖部分。
“你不是对女人硬不起来么,我帮你一把。”
曾经他喂自己吃药想占我身体不让我离开,曾经我异想天开用簧片用情趣内y勾引他。
这些都曾经生过,现在统统还给他。
吃了药的汪文起了反应,他紧紧闭上眼睛,我绕到他身后,一把扯着他头,抠着他双眼皮往上抬,逼他去看。
“你看,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做的,喜欢吗?是不是很兴奋。”
汪文瞳孔无焦距的散着光,眼泪不断涌出来,混着汗水,沾在脸上,视线模糊无神。
“老公,你哭什么?你委屈了啊?我过分了吗?”我轻声问他,看他脸色白了又红,又泛着浅紫。
“你怎么对我的,汪文。你让我无家可归,你妈妈害得我爸临死都误会我。你们毁了我半生。你和婆婆千万别死,真的,我毁你们一辈子。”
汪文不停打着寒碜,身体越来越烫,冷汗像水一样的涌落,我温柔的给他都擦了干净。
他虚脱的吐出白气,声音支吾着,“我,不会,不会放过你。”
我轻轻拍打他的脸,声音清脆,“你先活到那一天吧。”
门又被打开,叶九从门口进来时就在挽袖口,快步过来一巴掌抽汪文脸上。
“操,这渣男还哭了?粘了老娘一手真恶心,怎么样啊,爽不爽,你不是弯的吗,帮你变直咯!”叶九手伸到汪文胯下,痛捏一把。汪文嚎得浑身摆动,口水拉在齿缝和下唇间,太狼狈。
“哈哈哈,快看着傻叉,跟癫痫了似的。”
叶九抱腹大笑,手肘戳了戳我让我快看。我对她笑笑,又从包包里拿出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扔他身上,指着字给他看。
他哪有意识看得见,我念给他听。
“汪文,那房子的付是我爸妈付的,写的是我们两个人名字没错,但是婚前购置,离婚理应把付部分给我,还有你妈从我这里骗走的十万块钱,以前我爸该支付的药费没支付的,就用共同的存款抵了,离婚手续办完尽快滚出去,别碍我眼。”
我太懒,不想再跟他日后起更多牵连。
汪文撑着泛白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听不清的话,我俯下头去听,一阵刺痛突然从我耳垂扩开,痛的我半边脸麻。叶九见状,直接炸了,巴掌啪啪啪的往汪文脸上扇。
“你还敢咬人,还敢张嘴!给老娘松口!”
汪文不知道现在多难受,咬也使不出太大力气,叶九扇他两下就松开了,我气急,往他腹部一踹。
“你不签了这离婚协议,我有的是办法像今天这样对付你,等着看吧汪文。”
叶九过来挽着我手走了,临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眼,汪文被我踹倒在地,全身还捆在木椅上,奄奄一息。
从房间出来,冬阳刺得我快睁不开眼。
“好了别想了,快陪我去逛街,我好多东西没买。”
叶九听我说今天计划,连连要求来出口恶气,现在她心满意足,就要去准备结婚东西。
她说我回来,就要能见证她最美时刻,我被她情绪感化,竟在被汪文恶心完后也变得舒爽起来。
逛了一下午的街,到黄昏降下,叶九捏着电话,甜蜜的笑聊一下午的战利品,对方宋景辉不知道说了什么,叶九笑得更开,招了旁人异色,我瞪过去,把那人吓到,咒骂了两句埋头走了。
挂完电话,叶九直抱怨自己都饿死了,随便找了家附近餐厅,她单手托腮,不停念叨自己多想宋景辉。
我吃了片刚上来的水煮鱼,觉得肉质滑嫩,口味也不错,又打趣她,“就这么想啊。”
叶九斜愣我一眼,“跟了他感觉做不了啥正事儿了,真的,老师就在黑板写题写重点,就那么怪,全变成老宋样子了,你说怪不怪。”
叶九夸张的比划,又手舞足蹈的,是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浑身透着的喜和些许幼稚。
晚上宋景辉来接叶九回去,又送我到门口,再看他们离去的车尾。
一对一对的情侣都送我走完一程又携手离开,我深吸口凉气,国内的温度虽冷,却不比俄罗斯刺骨。
我上楼推门而进,灯光亮着,等我再靠近,客厅竟坐着秦颂。
他上半身斜倚在沙上,手肘支着扶手,翘二郎腿,放手里的书在膝盖上头,看得津津有味。我靠近后注意到,他在看我菜谱。
“我把我爱吃的都圈出来,你看啊,这个是五星的,是最合我口味的,这个三星,还有这个……”
秦颂跟点菜似的,手指伸在彩页上一处一处的指,又仿佛很有时间的耐心讲解他画出的幼稚标记,我窝在他旁边处,看他移动的指尖,指甲剪得干净整齐。
“你都记好了?”他哑着嗓子问我。
我收了神,应下,“嗯,都记好了。”
秦颂才满意的合上书,又转口问我解决了没有。
我一听秦颂这意思,是知道早上干嘛去了,也没瞒着他,“应该没问题,他这次可能要被送去医院了。”
“我就没看走眼,你这女人是真毒,你不怕他死咯?”
我见桌上堆了不少水果,挑出个苹果削皮,又切成一小芽递给秦颂,他突然握着我手,连我手一起拉到他唇边,方便苹果送进他嘴里。
“他死了也是顾家的事,人又不是我找的。要分摊责任,他们也有干系。”
“哈哈,这你都算计,真不肯吃点亏。”
一整颗苹果都被秦颂消灭赶紧,他起身拍了拍裤腿,说要出去,我跟他说道别,他却一把抓起我手,“跟老子一起去。”
他穿的休闲,拉着我下楼,上了辆a8。
车动后,我听着声音不对劲,秦颂露齿一笑,“听出来了?这是老子的宝贝,改装过。”
秦颂眼里透出兴奋劲,摩拳擦掌的说我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疾驰在近乎无人的马路上,直到快贴近前方一群人车才急打着方向盘踩下油门。
秦颂在众人欢呼声中下了车,兴致颇高的跟人打招呼。我随秦颂下了车,站到他旁边,没出一分钟,人群里走出个矮小个,推了推秦颂肩膀,“秦哥,今天怎么玩儿啊?”
他给秦颂递了根烟,又帮他点了火。秦颂长长的吐出口眼圈,“老规矩,今天带人。”
“哟,”矮小个暧昧不清的眼神在我身上扫,“秦哥以前可不带人的,转性了啊?”
“去去,知道老子不带人还啰嗦,不想挣钱了?”
“想啊,又不敢挣秦哥的,那兄弟先去准备了,秦哥待会儿见啊。”矮小个挥了挥手,又钻进人堆里。
我看这群人已经嗨在劲头上,走了会儿神,瞥眼又见秦颂饶有深意的眼。
秦颂笑眯了眼,嘴里还咬着烟蒂,“咋了,你怕啊?”
我心里暗翻了记白眼,这些东西我哪接触过,对陌生的恐惧还是有的。但说出来又怕招了秦颂笑话,只能勉强点头。
“不怕就跟老子走。”
他一把抓住我胳膊,拉开车门,硬把我塞进车里,自己又绕进驾驶位上,兴奋的空踩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