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娴姐,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好多啊!”
二零零三年的十月二日,这一天正是结婚的黄道吉日,张丽和林雅怡可是去感山寺算过才确定的这一天是徐清玄和金灿结婚的日子。
赵双大清早就起床和宋清娴一块帮着张丽接待客人,而金灿呢,一个人呆在她自己在温泉山脚下的家里,她还是打算从这里出嫁,毕竟这里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不管中间发生了多少事儿,她人生中美好的回忆都有这栋房子的印迹。
当然,她一个人也只是夸张的说法,此时她的院子里,不光是林雅怡和张爱华在,就连她的外公外婆,陈香和苗长福都来了。
托徐清玄的福,现在苗家村可是成了远近有名的富裕村子,整个村子都被徐清玄承包下来种了大量的水果,没错,他们苗家村是山多地少的村子,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山坡,最是适合种水果了,那里现在发展成了蓝莓村了,整个村子里的土地都种成了蓝莓,这种水果光是一斤就能卖上四五十元!这还只是二千年年初,要是再过上十来年,这种纯天然的蓝莓肯定得几百块钱一斤!
整个苗家村的人都清楚徐清玄是苗家人的外孙女婿,就连他们住的房子都是外孙女出钱帮他们重新建的仿古楼房,现在这一栋大大的仿古楼房,只有一栋是苗家夫妻在住,上面两层楼都被他们当成了出租房,许多城里人都喜欢租他们家的房间,毕竟都是单间配套厕所的,住着就卫生。
自从苗长福和陈香把家里的两个儿子分出去单过之后,才发现他们夫妻两个过着可比跟着儿子住可舒服多了,不用帮着带孙子孙女,不用帮着儿子儿媳洗衣做饭,苗长福现在在家里天天是坐着就收钱,连地都不用下了,每个月光是租金,都够他和陈香花费还能存上不少钱了。
现在,两个儿子分了出去,两老两口单独过,儿子儿媳却比以前可孝顺多了,两个家庭都非常清楚,两老的房子可是能下金鸡蛋的金窝窝!
要是表现不如兄弟,他们以后可能就跟这个金窝窝无缘了。
徐清玄帮着整个双溪古镇发展经济,可没有打算帮这些农民重新修建房子,大家有钱就建了新房子,没钱的,就只能用土地的租赁费用来修一下房子的外观,全部统一成仿古的建筑。
政府怕农民家里有钱就乱花,就直接把修建外观的费用直接从土地的租赁费用里扣除之后,才把钱分到各家手里。
现在整个双溪古镇的农民可能比许多城里人都有钱,眼光短视一些的人家,直接把租赁费用去城里买了房,还直接搬了家。
这样还算是好的了,人家至少双溪古镇的房子还在,有些直接把房子也给卖掉了,这样一来,这些人以后想再回到双溪古镇时,才发现这个镇早早就做了限制,只许出不许进。
当然了,也有例外的,那种是各种人才的人,是可以得到优先,成为双溪古镇的居民的。也只能是居民,这些人是没有土地的,就连来这里买房,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买的,买房的人还得经过政府以及徐家人的同意才行。
他们这样也是为了整个双溪古镇未来的和谐,要不然,放一些人品不好,有犯罪经历,或者其他问题的人到了双溪古镇,这个镇里的人们以后的生活可能就会受到影响了。
宋清娴来到双溪古镇之后,就问过金灿,要怎么样,才能在这里拥有一栋房子?!
是的,双溪古镇是不修高楼大厦的,最高的房子也不能超过四层楼,而且得全部统一修成古香古色的。
这样虽然有些浪费土地,却最大程度地保留了这里原有的滋味儿。
金灿当时就说过,她和徐清玄把整个双溪古镇的土地都给承包下来了,就连温泉山洞也被两人接手过来,自己在经营管理,也就是说双溪古镇就是徐清玄还有金灿的私人后花园了。
宋清娴想来这里拥有房子,就帮为双溪古镇做一定的贡献,或者自己本身有一定的华国传统才艺,不管是衣食住行,只要有一门的技能,她都有可能免费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仿古小院子。
因为地方有限,双溪古镇的房子已经不对方出售了,新建的房子也只是送不卖!
以前的老住户,想要离开的也随时可以离开,不过离开之后再想回来就难了。
而赵双听宋清娴问金灿,她也心动起来,不过金灿的回答没有变,还是让两人想想怎么帮双溪古镇做贡献,她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传统才艺,只能做贡献了。
金灿和徐清玄如此规划双溪古镇,就是想把它打造成为旅游之乡,文化之乡!
现在没多少人入住,两个人根本就不着急,毕竟早晚的事儿,他们都相信几十年后,双溪古镇是许多传统文化人争相想在入住的地方。
因为这个规定,双溪古镇还受到许多来自各方的压力,不过徐仁礼都把压力顶住了,双溪古镇,这几年来,每年上交的税收是一年比一年高,他相信上面的人看到税收,也清楚,双溪古镇在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这条道路真的让他们走通了,前途还真的是光明的。
“听阿兴的意思,今天来参加两位老板婚礼的人可得几千人,再加上整个镇上的都在直接或间接地帮两个人祈祷,家家户户都把自家的拿手好菜,端出来,就放在两边的街道边上,路过的人都可以随便品尝,这样的婚礼形式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赵双对于参与到这样特别的婚礼,也是非常兴奋,说话都大气得紧。
“你是不是出去吃过那些本地人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啊?!味道怎么样?好吃吗?都有哪些好吃的啊?”
宋清娴被张丽拉着帮忙记录来客,以及他们的送礼情况,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房门,还真的是对外面的情况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