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渡再看向司徒玉凤,她在门口继续犹豫了一下,随后进入五号房内部,韩渡关了房门,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这里的房间奢华程度自然没话说,韩渡跟着司徒玉凤把客厅、厨房、卫生间、卧室都看了一遍,当看到卧室时,他发现里面是双人床布置。
“原来有两张床,这下我不用睡沙发了。”韩渡很高兴,在其中一张床上躺下。
司徒玉凤也找不到理由赶他走,就随他了。
“你睡吧,我先去洗澡。”
韩渡随后听见隔壁浴室里传来哗哗水流声,声音听起来很悦耳,让躺在床上的他身心舒畅。
不过等司徒玉凤裹着浴巾,回到房间时,一耳就听见韩渡沉稳的呼吸声。
他竟是睡着了。
韩渡显然是累了,这一路上从古庆城赶到魔海市,只有他几乎是没有歇息的。
司徒玉凤过去轻轻给韩渡盖上被子,自己换了睡衣,在旁边的床上躺下,然后熄灯睡觉。
……
……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司徒玉凤忽然觉得很热,浑身像是裹着棉被一样热,她不得不慢慢睁开眼来。
当她眼睛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忽然像是炸毛的猫,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她发现韩渡竟然躺在她身边。
她二话不说,一脚就将韩渡从床上踹了下去,幸好她身上的睡衣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不然她免不了要给韩渡一顿拳脚。
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如果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对她乱来,只会引来她的反感。
韩渡此时方才从梦中醒来,爬到床边,看向气鼓鼓坐在床上的司徒玉凤,疑惑道:“玉凤,大清早的,你踢我干嘛?”
“你欠踢,你昨晚都干嘛了?为什么我会跑到我床上来?”司徒玉凤两只眼睛等着她,心里在想你猴急什么,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如愿。
韩渡当即一脸无辜,拍拍床沿道:“我的暴力女友,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床上啊,应该是我质问你为什么跑到我床上来好不好?”
司徒玉凤神情一怔,仔细一看,这张床还真是韩渡昨晚睡的那张,自己的床在旁边。
“奇了怪了,那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难道是我昨晚梦游了?”
韩渡忽然忍不住轻叹一口气,道:“应该是吧,我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死,竟是没有发现你跑到我床上来了。”说到后半句,他语气弱弱。
“你说什么?”司徒玉凤没有完全听清楚韩渡后面的话,但是能感觉到是那方面的意思。
“没,没说什么。”韩渡忙敷衍道。
至于司徒玉凤昨晚是不是真梦游了,他觉得几乎不可能吧,遇上这种事,可能跟中彩票的概率差不多,他不觉得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
于是他的注意力转向万能的系统,问道:“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系统未发声,只是系统页面上浮现一行很欢乐的大字:举手之劳,不必谢我。
韩渡顿时有些埋怨它,说:“既然都帮到这个份上,为什么不随便把昨晚的我叫醒?”
系统系统上又浮现一行很欢乐的大字:呵呵,你只能帮你到这里,你自己没有醒,怪不得我。
“韩渡,你发什么愣?”突然,司徒玉凤大声叫了起来。
韩渡的注意力从脑海里出来,看向她,她已经动身从床上下来。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司徒玉凤开始解开睡衣扣子。
韩渡本来就没有脱衣服,直接拉开房门到了外来客厅。
这时他先一步去洗脸漱口,才刚开始,司徒玉凤又急匆匆跑进洗浴间,她昨晚洗澡后,衣服都留在这里了。
韩渡在她抱着自己的衣服跑回卧室后,继续漱口,然后开始洗脸,洗完脸出来,发现司徒玉凤正在客厅沙发上。
她面前的玻璃桌上有一个显示屏,上面是这个房间内外的视屏监控,平时是关着的,客人如果需要,随时可以开启,查看监控视频。
本来他们两个人住在这里也没有必要开启监控,实际上开启后反而对客人来说不方便,但司徒玉凤在等韩渡洗漱的时间里闲来无事,打开房间内外的监控视频看了一眼,结果一下子看到不正常情况。
“你在看什么?”韩渡走了过去。
司徒玉凤没吱声,只是将韩渡拉过来,让他看看视频监控。
韩渡低头就看到在房门外面的监控视频上,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趴在他们的房门上,好像是在偷听里面的动静,而这个人的身份,韩渡一眼就认了出来,除了是孙子超还能是谁。
韩渡摇头笑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跟常人不一样,能干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他快步走向门口,猛地将房门拉开,趴在门上,正疑惑里面怎么没有动静的孙子超一下去扑了进来。
他站稳后抬头,就见韩渡脸上带着僵硬微笑看着他:“孙子,大清早的,你趴在这里干什么?”
孙子超嘿嘿笑了起来,然后往里面偷看,就见司徒玉凤脸含不满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于是他就好像是心中的某个猜测得到证实一样,不怀好意地上下大量韩渡,道:“韩哥,那个,你们昨晚的夜生活是不是不和谐,一直听到你们在里面吵架,现在司徒警官还在里面生你气好像。”
韩渡闻言,只想翻白眼,这家伙的脑子真不是正常人可以比的,还能不能准确判断当下的情况,人家司徒警官生气,明明是因为你的这种猥琐行径好不好?
还有,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分明是在韩渡两人起床之前就趴在这里偷听,也是够闲的。
“收起你的自作聪明,我们昨晚的夜生活好得很,用不着你在这里瞎操心。”韩渡说完这句,将他退出房间,指向楼梯口继续说,“你有这些精力,马上下去让吴管家将早餐准备好,我们马上下去。”
孙子超也早觉得饿了,现在遵从韩渡的命令,一溜烟跑下楼去。
韩渡关上房门,司徒玉凤还坐在沙发上,脸色依旧不是很好:“韩渡,我昨天还没有发现,你这这名队员好像极不正常,我有理由相信他有偷窥癖,你是不是该安排他去治疗一下?”
韩渡用手抚面,头有些大了,这个孙子超好像是有偷窥癖这个毛病,但话说回来,正常人也没有孙子超这样的胆子跟着他玩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