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了,大家都穿的单薄。不过这几个男人都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准自己女人在外人面前穿的太少,所以都没敢穿什么泳衣泳裤,还算是保守。
不过他们几个男人就有些过分了,光着的上身都有快溢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平角泳裤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而孩子们都在一旁趴在健康零食堆里玩积木,孩子的笑声总是能轻易软化人的心。
“玩个游戏?”罗玦提议。
大家一拍即合。
“先说怎么惩罚。”孟语童先怂了,就怕这些人玩过头,孩子们还在边上呢。
“就喝呗。”
“同意。”大家点头,总不能跳脱衣舞?那太辣眼睛,而且女人们都不能参与。
“嘿嘿嘿嘿……”罗玦发出了略显下流的笑声,“女士们要注意了,今晚你们回去怕是要吃点苦头喽……”
大家都懂了,各自看向都已经表情古怪,沉沉低着头的女人。
因为孩子在场,明日又还有事,大家都没有玩得太放肆。无非就是游泳比赛,男人各种力量的角逐,打个牌,玩个酒桌游戏……
孩子们困了的时候,大人们也都立刻停了下来。微生容眠一手拉着李雀心,一手抱着小星河先回了微生家。
这夜玩的痛快,也是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李雀心知道他心里舒畅,也就更乖巧了些,这人喝了酒就容易犯浑,李雀心受了点罪,但也还是迁就着他。
“软软这样好不好?”
“不好……”
“试试……”
“……别……”
……
好不容易放过她,重新洗过澡后,李雀心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梦里是泳池里一举夺得桂冠的他,精壮的身材在泳池边简直要让她的脸熟透。
是打牌赢了后一句比一句损,在输家脸上画乌龟的他,而输了后又耍赖放嘴炮,惹得众人满娱乐场追的他。
是不停地拽她裙角,板着脸不许她露肉的他,以及趁大伙儿不注意,手在她身上乱摸一气,她愤愤抗议又被他往唇上啄了一下。
是轻声安慰着她说抱歉,哄她说不疼,却每一下都让她丢盔卸甲的他。
李雀心爱这个他,也希望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小软软。
……
第二日凌晨时许,外面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一直到下午天色都是灰蒙蒙的,池塘里的鱼儿倒是欢腾,人却因为闷热坐在房间里,抬眼看着窗前门外屋檐下滴滴答答的甘霖。
出汗了,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女仆哄着星河去睡午觉,现在还没起来。中午的时候微生容眠打了个电话给她,说是晚上不过来,许庭深也要跟他出去,让安薇过来跟她住一宿解解闷,孩子们也爱聚在一起。
李雀心洗过澡换了身清爽的家具棉裙,上面印了一个大兔子,她扎了一个丸子头,蓬蓬松松的看起来像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安薇也夸她显年轻,而自己心态跟个老太婆一样。
“这几天公司事情多,他们几个都在公司。不如让海棠和童姐明天都过来,咱不带他们男人,自己玩会儿。”
李雀心也傻跟着点头笑,又多看她几眼,“薇薇,你最近开朗了很多。”
“有吗?”安薇也好奇。
她又点点头,“有,刚来时你都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现在很不一样了。”
安薇也觉得似乎真的如此,咬一口摩提细细品味,甜糯香气从唇齿间漾到嘴角,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笑的越发甜。
“薇薇,你很像小柠。”
“嗯?四房那个喜欢坐在水榭看鱼的太太?”
“是她。常青柠。”
“嗯,听说过。”
“你们都是清冷的性子,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李雀心慢慢的自豪感,“她是最好的女人。”
“好啊。”
雨势不减反增,渐渐地下成了暴雨。房间里没有那么燥热了,丝丝凉气透进来,李雀心热不住打了个寒噤。她不喜欢暴雨天,所以睡不着,可安薇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现在竟也没睡着。
而常青柠也是如此。
她以前不怕暴雨,小时候觉得下雨天最适合睡觉,外面无论狂风暴雨还是打雷闪电,她都觉得有意思。后来那一夜之后,她又怕又恨。
微生卿风这晚都不敢跟她接触,隔着帷幔坐在椅子上守她到半夜,终于起身离开。她在许多年前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被他夺去了贞洁,微生卿风不后悔,但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更温和的方式。
起码不要让她有阴影。
“人都到了?”出了房门,阿联早守在那里撑着伞等他。
“是。容四公子还没有过去,说是要跟您一起。”
微生卿风点点头,带着阿联出了四房。
这雨让人混淆了时间,明明还是上午,竟然能给人傍晚的感觉。星河领着两个哥哥又来玩,在外面沾了一脚的泥,转眼也把堂堂微生家掌权人的主卧也弄得脏兮兮。
许之平许之安两兄弟围着桌子捉星河,被这小滑头耍得团团转。李雀心一把逮住星河,凶道:“不许欺负两个哥哥!”
没什么杀伤力,妈咪很好欺负的。
“略略略!”星河做鬼脸给她,这要是自家爹地在场是绝对不敢的,他只有讨好妈咪的份儿。
“哪呢哪呢?”两兄弟绕晕了,从相反方向跑出来猛地撞在一起,然后齐齐跌坐在地上委屈起来。
女仆赶紧把他们扶起来,安薇也笑着拍他们屁股。
就在这时,天空中划过一道撕裂般的闪电,瞬间将有些昏暗的房间照个透亮。两个母亲到底是心细,心里惊了一下后连忙去捂小朋友的耳朵。
许之平离得远没被及时照顾到,霹雳一声闪电裂开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地,轰隆隆的雷声紧接其上,许之平当场吓哭了。
莫说是小孩子,大人们也都心里猛地一颤。
安薇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耳边是许之平的哭声,他哭了,弟弟许之安也跟着哭,安薇的思绪难宁,根本坐不住。
而也就在那奇特的异象后,有人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急匆匆赶来,立于门前神色古怪的张张口,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安薇捂着胸口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起,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了?”
男人收了伞,在大雨中低下了头,“许先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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