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蛇,虽然不至于恐惧,但是看着却感觉浑身不舒服,可能这跟我小的时候曾经被蛇吓到过几次有很大的关系。?八?一●● ?
与此同时,我还要告诉各位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特么的是个密集恐惧症的患者,曾经有一个人给我看什么莲蓬乳的照片,当时我就恶心得一天没吃饭。
什么?你问我莲蓬乳是什么东西?这个实在不好形容,不过我奉劝各位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千万不要去百度,否则你会后悔的。
好了闲话少说,我不喜欢蛇,也有密集恐惧症,当这两个凑到一起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都没办法踏平我那逆流成河的悲伤。
可能是野外睡觉本就不踏实的原因,又或者是我们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我跟于立群两个人刚刚后退到帐篷外面,师父就已经钻了出来。
“什么情况。”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有情况生,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他的匕。其实我们这次带的匕应该属于短剑,比平常的匕可能要长一些,大概抵得上我半截胳膊了。太长携带不方便,短了应付危险的能力不足。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些怪蛇,顿时大吃一惊,道:“这么多?”
不过他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意思,想来他见多识广,估计对于这种级别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苦笑着说道:“师父啊,你说咱们出门是不是没拜祖宗啊,怎么还没到地方呢,就尽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师父脸色一凛,道:“我可是每次出门都上三炷香的,你别给我胡说八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注定是没什么安稳日子过了,你去把萍萍叫醒,咱们赶快离开这里,那些驱蛇粉估计还能抵挡它们一些时间。★八?▲一中▼文网 ?”
说话的这功夫,这些怪蛇距离我们又近了一步。可能就像是师父说的那样,它们忌惮地上的驱蛇粉,这才没有一下子攻过来,但是这也是迟早的事情。当据对的数量生巨大变化的时候,往往会引质的改变,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驱蛇粉就已经拦不住它们了。
听了师父的话,我赶紧进帐篷里面去叫醒罗萍。此时她还是迷迷糊糊的,被我叫醒之后还问我怎么了。我估计等我解释完,全身上下都要被毒透了,只能催促她快些起来,说了一句有毒蛇,然后一起抓着地上的背包就出了帐篷来。
师父见我们出来,更不迟疑,也没有跟这些怪蛇对峙的意思,将所有的驱蛇粉都天女散花似地丢进了怪蛇堆里面去,那些怪蛇出难听的声音。四下逃开,可是还没等我高兴,它们就再一次聚拢在了一起。
“还不走。”师父抓着背包一甩,扛在肩膀上,说道:“帐篷不要了,度离开。”
“小心!”我刚刚转身,就听见于立群叫了一声,同时他抬手就是一鱼叉,我猛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怪蛇已经跃出草丛。无声无息的扑到了我背后,于立群这一叉子刚好把那怪蛇爆头,一串血花冒出,怪蛇扑通落在草丛里便没了动静。
“他奶奶的。这路子不对啊……”师父骂骂咧咧的说着,随后喊道:“快走。”
我看着眼前的这怪蛇尸体,整个人顿时就蒙逼了,我想要是刚才的叉子偏离了哪怕是一点点,我估计就得去了半条命——在这种情况,丢掉半条命和丢掉一条命其实是一个意思。
罗萍抓着我的胳膊。我几乎是在被她拖着走。此时此刻我的身体跟灵魂基本上是分开的,刚才那短短的一秒钟的时间,那惊悚的一个回头,已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阴影,面积大到没办法计算的那种。
于立群把手电开到最大,在强光照射下,那一片杂草不停晃动,草丛之上又有数个黑影跃起,他手里的鱼叉上下翻飞,一路引着那许多怪蛇,在草丛里不断的按着s型路线跑动,虽然手忙脚乱,却是毫无伤,那草丛中的怪蛇片刻间就被他干掉了不少。■中???文网.ww. ?
我顿时看得呆住了,他真的是这黑龙江的普通渔民吗?我看不见得。但是我又是亲眼见着他跟师父在码头上讨价还价,这绝对错不了的。眼下这场面,看得我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
“往下面跑。”师父对我大声说。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依旧被怪蛇追的于立群,拉着罗萍的手就开始跟着师父往下面跑去。
山上的草很茂盛,越往山坡下面走,草就越是稀疏,等下到最下面的时候,那草最高也就不过半人了,不像我们搭帐篷的时候那样,周围的草有一人高,搭帐篷的地方还是我们将草割掉才腾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于立群从上面风一样地跑下来,我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影子和一束光。
他的后面没有怪蛇,师父有些歉意地说道:“都怪我没选好地方,要不是老哥你,我们今天晚上可能就都栽在这里了。”
于立群喘着气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这地方也真是邪门得很,我们还是赶快离开,今天晚上可能没的睡了,还好,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天亮。”
就在这时,前方的草丛中已经开始有怪蛇出现了,但这些东西似乎只有在草丛里才最威风,到了这草木稀疏的地方,反而有点胆怯似的,并不敢一拥而上,而是在那里徘徊着试探。
这怪蛇也是阴魂不散,我不由得有些恼怒,说道:“师父,要不咱们直接放把火,给他来个火烧连营,直接将它们都给烤熟了,当宵夜吃。”
师父瞪了我一眼,骂道:“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怎么尽想些这样的馊主意,这里到处都是枯草,到时候你这一把火将人家的山给烧了,他们抓了你不还得把你的皮给剥了。”
我郁闷地说道:“那怎么办?咱们总不可能就这样逃跑吧?再说了,根据我学得不怎么样的生物学知识来看,人跟蛇赛跑基本上是要输的。”
“爬树。”于立群说。
“啥?”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蛇是会爬树的好吗大叔?缠在树干上嗖嗖嗖就爬上去了,到时候追上直接毒到死,穿了水银靴都没用。
于立群自信满满地说道:“刚才我已经观察了,它们身上还是有鳍,应该属于变异的鱼类,而且顶多能跳起一米多高,我们爬到树上去,这些东西威胁不到咱们。”
原来他刚才就已经想好了这个办法,不过被一群鱼逼到爬树逃生,这也算是史无前例了吧?
我们四个人,和一群鱼展开了对峙。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会群居在这荒原之中,沼泽之下,难道是沼泽里没吃的,原来里面的鱼进化了,便成了水6两栖?
可进化也没有这么快的吧,不都得几百万年吗?几百万年前这里是什么样子的啊?再说就算是鱼进化了,那个脑袋也不对,像蛇头一样,大嘴一张估计都能吞下一个馒头。
这么说吧,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几种完全没有联系的动物嫁接拼凑而成,若是听那叫声,像是传说中的娃娃鱼,但凶恶程度简直就像鳄鱼。
此时那些怪蛇仍然在缓慢的接近,距离我们很快就只有不到二十米了。
没有时间考虑于立群的推测是否是正确的,但是我们现在除了相信他说的话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这里不远处就是那个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尸体,身后几十米是黑龙江,远处有一片沼泽地。这些东西长着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会游泳的,我们下水纯粹就是找死。好吧,我们除了爬树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爬树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毕竟小时候捉迷藏的次数多不胜数。罗萍也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既然是吃这碗饭的,爬树的功夫自然不会差,师父跟于立群就更加不用说了。我们在身后不远处找到了两棵枯树,不用谁指挥,两人一棵树,嗖嗖嗖地就爬了上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树下就已经密密麻麻全是蛇了,我坐在一个树杈上,低头一看,顿时感觉有些眩晕,差点一松手掉下去,便不敢再看,仅仅抱着树干。
万幸的是,于立群的推测是正群的,这些东西不会爬树,它们虽然能够跳起来有一个人的高度,但是却没办法伤害到我们,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另一棵树上,师父犯愁道:“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会在这下面待多久,要是它们一直不走,那我们岂不是要倒霉?”
就在这时,从怪蛇的后方忽然跳出一个动作迅捷的身影,手里举着几束火把样的东西,冲我们大喊:“到这边来……”
我们一起愣住了,这鬼都不来的地方,居然还有人?
事实是不光有人,而且这人还很不寻常,只见他奔跑在怪蛇群中,手里拿着火把不住驱赶,那些怪蛇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似的,纷纷躲避不迭,四散逃窜。
这人动作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我们面前,定睛一看,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目冷峻,身穿旧式皮衣,脚下套着牛皮靴,手里抓着几个火把,沉声道:“不想死的就拿上这个,跟我来。”
此时,树下的怪蛇已经走了个干净,距离这年轻人有十几米的距离,虽然依旧不肯离去,虎视眈眈看着我们,但是却不再上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