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米德走过去一脚踹翻了黑田长政,喝骂道:“我们是去做秘密研究的,你那才是流放。? 八?一中文? w≤w≤w≤.≤8=1≈z≈w≠.≥”
康宁倒是觉得,这两种旅程倒是没有什么区别。一个是在地理上开荒,另一个是在知识上开荒,如是而已。
不过,秘密研究还是不要在山东地区鼓捣了,就算是藏书馆里面的书籍,没有经过本地的可靠的土著学者润色,也是不适合传播出去的。
还好,他有很多隐秘的海外根据地,这还要归功于黄老板在这里的前期布局。地理大现还不能用完成时来表达,而文罴商行却要抢在进行时的黄见时段,加大布局力度。
“黑田长政。”康宁冷冷的叫着他的名字,问道,“你对我刚才的说法,有什么意见吗?”
“启禀摄政,罪臣没有意见。”黑田长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我东瀛武士,一向都是谦卑的向中原学习。不过明朝朝廷,实在是过于傲慢了。摄政那么强大的实力,都还秉持着谦虚,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嚣张的。”
“大胆!”徐光启对于这名倭寇的话,显然是十分愤怒的。不过拍案而起的他,换来的只有对方的一声冷哼。
“我大和武士,只效命于真正的强者。摄政,就是那个强者。”
康宁满意道:“很好。”自从这厮选择投降之后,归顺就是他唯一的选择了。那么,原来的流放如今也可以改用任命作为借口。这厮以后就是文罴商行西太平洋大区密克罗尼西亚分公司的副总裁了。
康宁随后将这个任命告诉了黑田长政,但是这位著名军师的儿子,似乎没有听明白似的。他疑惑的看着康宁,问道:“摄政,请问,这个密什么亚,臣下已经听您说过很多次了。但是,请您原谅臣下的孤陋寡闻。臣下,实在不知道它在哪儿。”
康宁冷笑一声:“去取地图来。”
徐光启是见过世界地图的,当年利玛窦来华的时候,就曾携带了一张世界地图。只是为了凸显天朝上国的地位,他们将地图进行了一些修改,比如将中国放在了世界的中心位置。
自那以后,中国地区使用的地图,沿用了这个布局,即便新中国成立,也没有进行改变。于是徐光启看到的这个来自九六时空的世界地形图,起初并没有什么让他惊讶的地方。
按照当时的测绘技术,地图的误差已经比之前得百年有了显著的进步。中世纪的中国地图,简直就没法看,不但一点轮廓也看不出来,甚至可以说一点真实性也没有,直接拿给托尔金当做《指环王》的地图,估计都可以。
但十七世纪的地图形状,基本已经有了后世地图的雏形。中国明朝的领土,看上去其实并不大。若是宋朝人见了,肯定会大吃一惊,但是徐光启这个明朝人,在这个事实面前却显得十分淡定。
不过他很快就变得不淡定了。因为他看到了在值钱的地图上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这就是澳洲大6吗?”徐光启指着那块南方大6问道,“我曾经听石子明说过,听说那里的太阳,在晌午的时候处于北边,而不是南边。还听说那里有很多奇怪的动物,比如不会跑只会跳的袋鼠。”
不会跑只会跳?石子明这个形容,实在是太能深入人心了。就连知道袋鼠这一习性的康宁,也不曾想过用这样的句子来形容。
不过澳大利亚的重要性,远不止这些。丰富的矿产资源,才是康宁最为看重的。
“没错,这里正是澳洲。也将是我下一站的目的地。玄扈先生要是想去,不妨和我一起。”
“老夫年事已高,还是不要去了。”徐光启婉言谢绝,目光却继续停留在那幅世界地图上。
康宁只是“嗯”了一声,而后就对黑田长政说道:“你看这儿,就是你要管理的地方。”
他用手指着密克罗尼西亚所在的西太平洋中区。
黑田长政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小小的群岛,而后有些失落的说道:“这么点地方啊。”
“八嘎!”身后一人忽然一巴掌抽在他身上,登时将他整个人抽的转了半圈。
康宁也有些不满。他将手移动到日本的位置,说道:“比你的封国可大多了。”
黑田长政躺在地上,脑子里还嗡嗡作响,但听到康宁说那块地的面积比自家封地还大,他连忙爬起来,兴奋的问道:“那石高有多少石?”
“石高?”康宁皱着眉,他知道石高可以反映封地的经济产出,但整个中落后的方式并不被他结接受。于是,他说道:“你得听好了。那里不是你的封地,你去那里,是为了公司,为了大家开垦土地,采集矿物,积累财富的。做得好,你就有奖励,若是产出少于预期,那……”
康宁的语气,忽然变得阴冷起来:“那你就切腹好了。”
黑田长政被吓了一跳,他赶紧老老实实的跪好,以头触地,连声说道:“我一定努力开垦土地。定然不让摄政失望。”
康宁却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为何称呼我为摄政?是因为你的内心之中还是不愿意效命于我,而更愿意效命于倭皇对吧?”
黑田长政连忙改变称呼:“主公,属下不敢!”
康宁先是冷哼一声,才道:“还算你识相。既然如此,作为新晋家臣,我就给你送上一份礼物吧。”
黑田长政慌里慌张的抬起头,纳闷的看着康宁。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份礼物并没有多少善意。
果然就听康宁说道:“你的礼物就在你身后。”
黑田长政忽然想起了更才打他的那个人,而后他惊讶的向后看去,只见那厮一脚踹过来,呵斥道:“你瞅啥?”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之声,唯有黑田长政两次挨揍变得非常愤怒,他不顾康宁就在身边,勇敢地站起身来与之愤然怒视,然而,对视的结果却是,他很快更加恭敬的跪了下去,口呼:“信长公!”
织田信长大喇喇的站在他前面,咧开大嘴道:“吆西,我就是送给你们的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