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李荆璞正在主席的屋子里接受谈话,“荆璞同志你确定这个叫冷幽风的同志真的是东北抗联派出的同志吗?”
“主席,周副主席,我可以百分之百确认冷幽风百分之百的是抗联的,当初还是我招他入伍的呢!只是我们只在一起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离开队伍去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了。”
“那他有没有可能被抓叛变了,要知道这几年以来有很多日伪特务冒充联络员,使我们党造成严重的损失,一定要确认在确认。”
“主席您放心我敢用我的生命来为他担保。”
“荆璞同志这不是你能担保的,要是一旦他是日为派来的特务那我们会向太行山八路军总部一样遭到日军的空袭,当受到的损失,你是担当不起的。”坐在一旁的从苏联回来几年不到的王明突然说道。
“我..”
“王明同志不要这么严肃,主席我看不惯怎么样我们都应该见一见这个抗联派来的联络员,一来我们分辨一下他是真是假,二来也可以了解一下关外的情况?”周副主席说道。
“还是恩来说的有道理,荆璞你就去把冷幽风请过来吧!”
王明在一旁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很是恼火,以前他在苏联时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就连斯大林都给他三分面子,没想回到延安这里,反而成了外人,关内的八路军和新四军都不支持他,他的找点外援让他在这里有话语权,这时他在想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关外的东北抗联,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就东北抗联那几个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是拉拢一些关内的人要紧。
当李荆璞走了出去来到冷幽风被关押的门前,现倒了一地的抗联战士各个鼻青脸肿,只有一名女战士双眼含泪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中间的冷幽风,这些人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的学生。女战士一看见李荆璞走了进来,向他身后跑去说道:“李长这个间谍太野蛮了,被抓了还打骂人,小张都被他打哭了。还调戏我。”
“幽风这是怎么回事?”李荆璞黑着脸问道。
“师长这可不怪我,是他们一来就把我关到这里来,还审讯我,这是拿我当什么,我是来联络的。不是挨枪子的。”
“那你也不能打人,还调戏妇女,难道抗联的纪律你都忘记了吗?是不是跟那个叫孟庆山的学坏了,你以前可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优秀进步青年,怎么几年不见变成流氓一般。”
“什么学坏,我这是在进步,我那司令贼拉厉害,带着我们总是大胜仗,带着我们打小鬼子,吃着鬼子罐头。穿着小鬼子的衣服,拿着是小鬼子的武器,俺们司令员带着兄弟们在前方和日军热血奋战,那是你们这帮学生娃娃能侮辱的,再敢瞎咧咧老子撕了你们的嘴。”冷幽风对着哀嚎的八路军战士说道。
听完这话后李荆璞转身问向女战士道:“思文同志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就是小李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有孟庆山这个人,都是小鬼子胡咧咧的,即使是有那孟庆山也没有那么神,肯等都是瞎编的,没想到这个流氓听完后。立刻起身拿着椅子就把小李他们全部打倒了,他还凶巴巴的看着我,还要打我。”
“思文同志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我们只是听别人说的。”
“赶紧跟幽风同志道歉。”
处理完这件事后,李荆璞带着冷幽风来到主席的院子内,冷幽风本以为又是询问事情,当看到人是吓了一大跳。除了十八集团军总司令之外,居然那位孟庆山口中雄才大略、用兵如神的中央领袖也在。
然初次见面有些拘谨,但中央领袖幽默的话语。和蔼的态度,很快便让冷幽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详细的汇报起东北的形势以及抗联日益艰难的处境,最关键的是抗联眼下的情况。
当然他只知道的是自己临走时,孟庆山所部的情况和别的支队一些情况。至于后面的大展,由他离开的数千人的规模,已经展到了拥有数万精锐之师,并连续歼灭日军部队并且建立了根据地,已经离开部队几个月的他还不知道。
听到冷幽风前边抗联二路军在日军重兵围剿之下,被迫西征却惨遭失败,两个主力军几乎全军覆灭。三路军同样在日军重兵围剿之下,无法在下江地区站住脚,被迫西进,损失惨重。
而活动在南满的一路军,也因为主力师长的叛变,所有秘营与交通线以及地下关系全部暴露,而处境日益艰难。东北抗战形势与之前李延禄以及李荆璞离开之时相比,甚至可以用急剧恶化来形容。
尤其是听到三路军总司令过江求援被苏联方面扣押,以及三路军三军主力一师、九师、六军部分部队因为战斗失利退入苏联后,莫名其妙的失踪,被苏联方面遣送至新疆,使得三路军,甚至整个北满地区的抗联失去全部骑兵,而受到极大损失的汇报后,本来的到关外的消息很开心的领袖,眉头却是深深的皱了起来。
五百多骑兵,曾经听过李延禄汇报东北抗战局势的中央领导清楚的知道,这几乎集中了北满抗联的全部骑兵。但这些骑兵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损失掉,被强行遣送新疆,中央对此却丝毫不知情。这实在有些让领袖对那位老大哥的做派有些不满。
当听到在日军重兵围剿以及严密封锁之下,粮弹两缺的抗联将士在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之中,因为缺乏棉衣,只能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在甚至数日不得一粒粮食入腹,在冰天雪地之中,便是连可以下咽的草根、树皮都无法寻找到,而且几乎是每日一战几乎近似于残酷的环境之下,还在坚持斗争,主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主席皱起的眉头直到听到孟庆山所部的汇报后,才略微的松开一些。对于这个冷幽风口中横空出世的孟庆山的经历,主席与总司令均是极为好奇,听得也格外认真。
从1939年3月第八军军长谢文东叛变到孟庆山带队转移汇合十军攻打县城,汇合第四军北上打下墨尔根要塞部队从几十人展到上万人时,主席脸色慢慢红润起来,而在一旁的王明听到抗联居然展到上万人时也是很开心,毕竟在他离开时抗联失败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当听到孟庆山带领的部队借着日本人的窝训练士兵,长们觉得孟庆山的胆子很大居然敢在敌人的老窝里练兵,当听到和二路军的周总指挥汇合后部队为了统一战线召开全体大会,训练纲领和一些简要内容,长们听了点了点头这些内容很适合关外作战觉得孟庆山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当冷幽风说道从苏联来到的党政委和苏联教官把孟庆山挤走,并且设定计划攻打齐齐哈尔时,主席连说三声:“胡闹。”接下来就是孟庆山带领二支队打煤矿,打开拓团的一些事情,对于冷幽风的汇报,主席与总司令听的极为仔细,几乎每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尤其是对于他们兴趣极浓的关于孟庆山的那一部分,只要冷幽风汇报的略微含糊一点,便当场细致的指出来,要他重新讲的详细一点。
一场汇报结束后,本来因为主席的风趣与温和而有些放松的冷幽风早先的放松荡然无存。虽然只是一次叙说,但他好像是又回到东北和自己的战友们在一起作战,很是投入说道高兴时哈哈大笑,说道悲伤时嗷嗷大哭,说到气愤时挥舞着双手,要不是李荆璞拦着他都得弄上几个拼杀动作,汇报完后主席请他吃饭,本以为能吃上一顿丰富的大餐,当看到满桌子的菜后,冷幽风傻眼了,饭后冷幽风感到双唇辣成香肠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