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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什么都听你的。可是……可是宁小姐看上去不是坏人。”
江源天真地说:“如果我们伤了她,门主会不会生我们的气!”
桑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放心,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她可是慕门的门主呢!源源,慕门一直都是惊尘称霸全球的绊脚石,不是吗?”
“什么?她是慕门的门主?”
江源惊讶地张大嘴巴,慕门的门主原来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吗?
实话实话,桑雨最开始知道这事时的反应跟他一模一样,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查错人了。
但接下来的种种证据,却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来头实在不是她一个秘书所能企及的。
从来她都是尘埃里的一朵花,仰望顾勉如同仰望仲夏夜里最灿烂的星星。
她语重心长地劝说江源,“源源,这是我们惊尘的敌人,门主念及旧情,不忍心伤她,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慕门门主就在眼前,却要束手旁观,甚至还要对她毕恭毕敬。”
江源似懂非懂地点头,“杀了她,是对惊尘,对门主好吗?”
桑雨抚摸他剪得利索的板寸短发,“嗯,杀了她,是惊尘的一桩功业。不过,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这会给门主惹麻烦,也会给惊尘惹麻烦。”
夜半三更,月亮藏在乌云里。
傍晚之前天就阴起来,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雅苑外的竹林被雨水洗得新绿发亮,二楼上的卧室亮着灯,江源从暗处就可以看到投在窗户上的绰约人影。
宁鹿不能出雅苑,她整日就是在卧室里待着,即便是中毒,也不能坐以待毙。
佣人送上来的饭菜她开始格外谨慎,身边没有任何的实验设备,她只能用古代的土方子勉强试毒,卧室的吊灯上有银丝掐成的花,她小心翼翼地拆出几条银丝,拧成一根不伦不类的银针。
银针试毒并不是十分科学,但眼下这种地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医。宁鹿开始观察雅苑里佣人们的一举一动,谁的职责是什么,什么时候换班,每日几点几刻出庄园,她都细细地记着。
如果暗鹰跟慕门迟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那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如果不能硬碰硬,那就只能设计智取。
她师从陈暄,是个易容高手,要想从一个庄园里改头换面,混在每天定时定刻出门的人中摸索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她现在手里没有任何易容材料,看来这得从陈婶那边入手,不动声色地攒些材料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
宁鹿仰面躺在床上,开始在大脑里陈列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画笔,牛皮,橄榄油……
她动也不动地望着天花板。
雨还在沙沙地下,窗外树影横斜,雨点打在窗户上,在异国他乡更添几分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