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五六岁,就想着混个喜糖吃,半夜没事和大膀子还真趴在洞房窗户一看究竟。
支书儿子硬生生的把死去的白荷老师折腾了一夜。
从那时候起,我就恨冥婚。
这事眼看着要轮到我了,这可要了命。我就好像梦游一样,大脑飘荡,根本不走心。我竟然去棺材里,抱起了那具女尸。坐在床沿的死者凌婧看着我抱住她的尸体,竟然口含微笑,眼露阴邪。
我早就看过了凌婧的面相,三庭轻佻,印堂桃色,天性主淫,荡而无求,欲无不满。特别是嘴角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这种老想和别人说话的女子,百分之九十是个多情种子。
我要和她交合了,还不得夜夜缠身,被榨取枯竭干瘦而死,俗语精尽人亡。
你这淫荡的女鬼,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眼看着我节操不保的时候,老罗锅提着小药包来了。
老罗锅一看,我在那比比划划,神神叨叨,眼睛都没神了,给中邪似得。棺材里面把尸体抱出来放到床上,正要解开我自己的腰带。
老罗锅一看不好,我被鬼上身了。他赶紧取下墙上挂着的荆条鞭子,挥舞两下子,“啪啪”抽在我的背后,有的鞭稍正好抽在我的天灵盖,疼得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自古以来,荆条鞭子上打妖魔鬼怪,下打人间贼子,专门抽尸除煞。这荆条别看在北方很普通,但这玩意叶枯根不死,个个都有几百年以上的道行,降鬼的最佳利器。
老罗锅嘴里还念叨:“孽障,我抽死你,让你害人。”
这他吗老罗锅这是抽鬼,还他吗是抽我,我的背后火辣辣的疼。
我疼得喊道:“别抽了,鬼早跑了。你他吗的就不能轻点。”
老罗锅不好意思的说:“大侄子,我这还留着手劲,给挠痒痒差不多,要是用力,你天灵盖都掀飞了。”
说着,老罗锅手抬鞭子要抽女尸,我赶紧拦住,荆条鞭子的厉害,我可知道。
我说:“既然她没得逞,也就算了。”
老罗锅瞥了我一眼:“大侄子你挺心疼她,那你娶她不,这下你可闯祸了。”
我有病娶那玩意,还让老子和尸体爱爱啊!这不是扯淡吗。明儿个办了证明,直接烧尸,看你还作妖。
大膀子这一夜没少跑路,早上快十点了,才回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钻进老鼠洞也要抠出来,进地缝里,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俩王八羔子,气死我了。”
我问道:“膀爷,可有收获。脑袋掉进裤裆里,垂头丧气个啥?”
他说:“那俩王八蛋一溜烟钻进密林,搞不好去了大金沟子。”
怕什么来什么。大膀子一路追到林子口,刘癞子和鲁管汪翻山越岭去了东北方向。
膀子只好到了罗把头那兴师问罪,罗把头脸一红,连忙道歉。
我们这片有俩伙花子队,一伙是罗把头,装(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