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师这里鼓起来了？哦，原来老师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家伙，怎么办呢？这么挺着可是很难受的，程程来帮你吧……”
说着说着，男孩就俯下了身，解开自己的裤带，那活泼泼的大家伙一脱离束缚就欢喜地跳出来，显然是憋坏了。
漂亮的男孩眨着湿润的眼，柔软的粉红色小舌微闪，一点透明的口水从嘴边流下，滴到他的大家伙上……
“啊啊啊！”
李文禾揪着自己的头发，失控地从床上跳起，打开阳台的窗，跑到外面去吹冷风。
随着春梦一次比一次露骨，他也一次比一次失控。
也许该找个女朋友了。
李文禾想。
门突然“咚咚咚”地敲起来，李文禾推门一看，居然是奶奶摇着轮椅滑了过来。
奶奶听见他屋子里的动静，担心他出事，看见李文禾满头大汗的耳尖都跟着发了红，还以为他发烧了，当即就要去厅里找药，被李文禾一把拉住。
“奶奶，我没事，我就是……做梦了。”
还是可耻的春梦！
“做梦？小禾，怎么做梦了？是不是白天太累，没休息好啊？”
李奶奶是个慈祥的老人家，李文禾的面善就是随了她，她抓着李文禾的手，混浊的老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末了，还掉出几滴眼泪。
“我的小禾，是我拖累了你呀，要不是我突然就瘫痪了，你本来是可以上学的，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支一个包子摊了。”
“奶奶，我不累，而且最近我还多了一个帮手，现在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总体来说也是很不错了，等过段时间奶奶的医保申请下来了，以后看病，国家就能给咱们报销了。”
李文禾是个老实孝顺的孩子，奶奶从小把他拉扯大，他就有义务给奶奶养老送终。
李奶奶听说自家孙子的铺子来了个帮手，也很高兴，便问那个帮手是男是女，性格怎么样，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诚不诚实，手上干不干净。
李文禾明白，奶奶这是担心他被人骗了，又担心他不遭骗客人遭骗，于是非常耐心地跟李奶奶说：
“奶奶，你就放心吧，新来的帮工其实是我徒弟，来跟我学做包子的，叫陶程程，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小男孩，他热情、好学、活泼、又可爱。他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有时候我真希望他永远留在我的包子铺，和我一起经营这个小摊。”
“这么好呀……”
李文禾书读得少，会的词不多，能让他用“很漂亮很漂亮”形容的，应该就是非常好看的人了。
李奶奶越听越对他嘴里的“小程程”好奇，忍不住就让他讲的再细致一点。
李文禾却不给李奶奶说了，他推着李奶奶回了房，自己躺在工板间小床上，因为窗户没关，凉凉的夜风一阵阵吹着他的头发，寂静的夜里，心脏跳动的砰砰声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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