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晚上回到家。
客厅里，换了身衣服的女帝一如往常的稳坐沙发，手里拿着会计书和笔，面前茶几上的电脑播放着教学视频。
要不是意外看到，谁又能看得出来女帝白天偷偷练武，从上午九点开始，练到下午四点。
施然还在纠结女帝为何要瞒他。
吃饭时，施然假装刷到功夫电影的小视频。
“诶，你会不会功夫？”
女帝看了眼施然，说：“会。”
“厉不厉害？能不能像他这样？”
施然把手机推过去，里面正播放着李连杰饰演的黄飞鸿一人围殴百人的片段。
竟然又下了“抖快”，还是勾栏版……女帝往下翻了一下，仍是功夫视频。
女帝放心了，翻回去，认真看完：“他是何人？”
“黄飞鸿。”
“很厉害，若在军中可做先锋。”女帝顿了一下，“他是蛮人？为何留这种奇怪的发饰？”
看到视频中黄飞鸿用辫子甩人时，女帝佩服，头发都能用做武器，真厉害。
“你能这样吗？”
女帝摇头：“像他这般毫发无损，且不杀人，打完以后还气息平稳，朕认识的人中，无人做的到。”
女帝遭遇过几十人的围攻，最后只能拼着重伤，杀掉几人借地利逃走。
所以他是黄飞鸿……施然说：“你的功夫怎么样？一次能打几个人？”
“视情况而定。”
“打不会功夫的普通人能打几个？”
“同样也要视情况而定，”女帝说，“对方没拿武器，朕拿了武器，可随意砍杀。对方拿了武器，朕没拿武器，可夺武器反杀，但非危局最好不要。若对方拿了武器，朕有马有长戈，可随意冲杀。”
“双方都没拿武器，或都拿了一样的武器呢？”
“除却技巧，还要看对方气力如何？若是瘦弱之辈，朕可打十人，再多他们会逃。若是能举门的壮士，朕要逃走。”
额……除了真实，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这点也可以看出女帝为人稳重，实事求是。与林溪言一样。
“打我呢？”施然问。
“有武器，一剑即可。无武器，一招亦可放倒。”
女帝指的是在大离的她，同时也在借此恐吓、威胁施然，不要打她的主意。
总之就是一招秒呗……施然觉得女帝太小看他了：“我也练过，可以打三个。”
女帝表情淡然，心里却是有点慌。
她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明日往后的练习，必须要加大力度。
“你……杀过人吗？”
女帝点头，加大恐吓施然的码数。
“朕上过战场，一生之中亲手杀死之人过百，砍下过许多人的头颅。”言语里渗透着血腥、恐怖，施然却不觉得害怕、恐慌。
他的脑海里有古代战场厮杀的画面，可那只是根据电视剧或幻想而来。他很难想象女帝拿刀与人厮杀的模样。
“厉害，我最多就是把人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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