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立刻把当时时苧跟陆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穆韵竹。
“当时太太开着门,我看了一眼,那时苧就坐在太太的床上。”
穆韵竹眉头都拧起来了:
“她居然坐在床上?”
这要说时苧没有别的心思,穆韵竹能把名字倒过来。
刘嫂生怕穆韵竹跟陆湉闹,又赶紧道:
“可能太太没有多想,收拾好先生的行李后还把时小姐客客气气送出门了。”
穆韵竹冷哼一声:
“我儿媳妇出门名门,才不屑那些勾勾搭搭的下流手段,她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心术不正的女人的心思?”
“刘嫂,这件事你提醒的对。”
见穆韵竹没有怪罪,也没有迁怒陆湉,刘嫂这才松了一口气。
穆韵竹转头就给简牧野打电话。
电话通了,里面传来好听的女孩子的声音:
“伯母您好,我是时苧,简总昨晚喝醉了,现在还在休息,回头我会告诉他的,让他给您回电话。”
穆韵竹的心脏都拧起来了,下意识看了一眼楼上,生怕陆湉突然冒出来。
她赶紧拿着手机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这才冷声质问:
“你怎么在我儿子房间?”
问这话的时候穆韵竹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可能,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人昨晚酒后乱性,已经睡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穆韵竹自然就没有好语气,俨然已经把对方当成妄想插足她儿子婚姻、觊觎简家财产的第三者。
手机那头的时苧笑着道:
“伯母,简总喝醉了有点不舒服,我照顾他,您放心,简总现在已经没事了。”
穆韵竹眸色一凛:“你照顾了一整夜?”
时苧顿了一下,声音显得有些心虚:
“伯母,您、您什么意思?”
穆韵竹也不跟她兜圈子,厉声道:
“收起你那些花花手段,卖弄到我面前,我看你是找死!”
时苧赶紧解释:
“伯母您误会了,我只是简总的秘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管你懂不懂!”穆韵竹嗤了一声:“我警告你,我儿子跟我儿媳妇感情好着呢,你要敢痴心妄想,我绝对饶不了你。”
时苧立刻乖乖道:
“伯母您真的误会了,是不是简太太跟您说了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做的只是我的本职工作。”
茶言茶语的,这话要是给那些没脑子的男人听了,两口子绝对闹矛盾,这姓时的小姑娘还真是会挑拨离间。
可惜她挑拨的人是穆韵竹,而且还是对她有防备心理的穆韵竹,自然不会上当:
“哼,收起你那些手段,这些都是当年的叶洛儿玩剩下的,不想落得跟她一个下场,就赶紧离开我儿子。”
“还有,我儿媳妇好的很,她可是名门闺秀,才不会学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打小报告挑拨离间。”
话落,手机那头突然传来了简牧野的声音:
“妈,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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