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门不过一小时,回来时就听到厕所里有动静声,放下购物袋推开门,看到瘫到她上光着屁股的邱柏业,他抬头注视她时满脸羞愧,“对不起……我手滑了。”
肖自莲冷冷地走了过来蹲上给他重新穿裤子。这时注意到内裤上竟然残留着屎……
身下的男人更是羞愧至极:“我拉了好几次肚子,因为行动不便没来得及脱下来……”所以才那么羞愧的。
肖白莲站起来,转身,再回来肘手里拿着把大剪刀,把他的病号裤全给撕烂了,包括那条内裤。
从头到尾,邱柏业都表现得很沉默。
肖白莲很快意识到,如果在厕所里折磨邱柏业,那最终收拾烂摊子的还是她。
她给了他一条毯子。在进入暖春的季节不会太冷。“暂时用它裹着。”
邱柏业接过,他的两条小腿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能露出来的只有大腿处。沉重的石膏无论是穿裤子还是上厕所都很不方便。
所以,一条毯子至少比裤子方便得多
“我叫邱柏业吗?”病房号前有他的名字,那是唯一的印象。趁肖白莲在清理善后时.他想找她聊聊。
肖白莲停下拖地,厕所被他弄脏了她需要善后抬头看向他,“你真没记忆了吗?”
邱柏业摇头。
肖白莲回过头,弯腰继续把地拖干净了,宽敞的卫生间她耗时不大。放水清洗拖把,在邱柏业一直等待中,她回答“你叫邱恩回。”
“邱恩回?”邱柏业重复,疑惑:“为什么不是邱柏业?”
“害怕债主找到医院所以用了个假名字,”她背对着他,声音沉闷中透着冷漠,“你叫邱恩回,是我的丈夫。”
他视线移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有了很好的解释。“我们结婚多久了?”
“三年半了。”
当一个谎言出去了,更多的谎言就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也越来越容易编造。
“我爱你,对吗?”他想他宁愿用碰瓷的方式去自杀,又在这时候承受她的虐待,一定是因为他爱她才会这样的?
感觉这样的人设才更符台他。
“你是我的丈夫,你当然爱我。”肖白莲把拖把甩干后,回头。
邱柏业承受了她大半天的虐待却一直没有吭声与反抗,连点脾气都没有。令她吃惊的同时,又疑惑,他爱一个人就是这种表现吗?
“我是做什么的?”他再问。
“家里的富二代,本来很出众的,结果沾上了赌瘾把家产全赔光了。这幢别墅和外面那辆车下个月银行就要来查封了,到时候我们就得睡大街了。”
“很抱歉……”他低下头,完全接受了她的说词
毫无怀疑,“我腿好以后,会重新努力工作的…一”
“你能做什么’l”她声音尖锐质疑,“除了父母
给你的家世,你能凭你自己的本事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吗?i”
肖白莲对邱柏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