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w-w-xs.c-o-m)”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山,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有一深沟,将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和,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外,还有一片黑色深林,香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徒儿,要金龙吸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