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w-w-xs.c-o-m)看小说请牢记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办大寿的各项适宜。这华阴县来了五个弟子,华清镇也派了两个弟子,其余的二十来个弟子们都在华山上忙着打扫房间,购置食品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灵珊从洛阳回来之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在华清镇迎接江湖上的贺客,后来竟然有跑到华阴县来了。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总是担心女儿,于是,她也悄悄地下山,准备把女儿给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辈子拉了过来,把张勇霖给改了个严严实实。张勇霖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张勇霖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上。有了刚才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张勇霖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了,咱们玩玩儿吧。”
玩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