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飞扬跟江上荣的一战,不单单让江上荣变成了植物人,还让他的家产起码损失了四分之三以上,全部都被国家给充公了。这也是陈春红想得到他公司的一个原因。
在来的路上,罗甜甜已经一本正经地交代王飞扬,让他不要老是露出一副傻样,做老板就要有做老板的样子,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能把那副呆呆傻傻样子摆出来。
王飞扬自然是满口答应。
罗甜甜想了想,又说:“进了你公司,你知道怎么向别人介绍我吗?”
王飞扬装着有点茫然地摇摇头。
罗甜甜冷笑一声,接着就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在你公司里还有几个属于你的女人,但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就是你女朋友。在你的所有女人当中,我最大,她们都必须听我的话。”
“谁敢给我脸色看,你就可以直接骂她,谁敢给我更不好的脸色看,我让你出手打她,你就必须出手,明白了吗?”
这说的咄咄逼人的,让王飞扬心里头都感到有些可笑。
整个公司里头,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但高层的那几个,比如说苏念柔、杨柳、朱伶俐、牛大壮和胡大鲜等人,那是都清楚的。
其实王飞扬也料到了罗甜甜会来自己的公司,所以已经跟他们沟通好了,应该怎么来配合演戏。
进了公司之后,他的样子果然变得比较严肃和郑重起来,带着罗甜甜进去,逢人就介绍说,这是他的女朋友。
苏念柔和杨柳看见这丫头果然来了,心里头也有些不爽。当然,她们也是久经人生考验的女人了,也知道怎么适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不就是一会展现的有些惊愕疑惑,展现得有些震撼,又有些嫉妒,还带着不解这一类的,但到最后都是屈服。
包括已经出院的牛大壮,朱伶俐,还有胡大鲜等人,也配合的相当不错。
当然为了防止露馅,苏念柔已经暗自交代其他人,尽量避免当着罗甜甜的面跟王飞扬接触,免得真露出了什么马脚。
罗甜甜还真把自己当成王飞扬的女朋友了,而且还是很能制住他的那种,甚至有点以这里的女老板自居。
她让王飞扬带着她满工厂兜了一圈,在这个过程当中还时不时就呵斥王飞扬,不断鸡蛋里头挑骨头。
王飞扬都低声下气地接着。
直到最后,罗甜甜还让他把公司里头的主要人物都叫过来,开一个会。
王飞扬当然也照做。
在这个会议上,罗甜甜更是展示出了做女老板的架势了,不过她毕竟还只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对于公司的各种管理,并不清楚。装腔作势的地方让大家觉得挺可笑,但都不得不憋着。
罗甜甜让王飞扬召集大家开这个会的原因,很显然就是为了宣布自己的地位。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居然让王飞扬把自己任命副总。
王飞扬一边忍着心里头的可笑,一边也就煞有其事地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这个罗甜甜是扬欢家具制造公司的副总。
罗甜甜这还拿出已经起草好的任命书,让王飞扬在上边签名。
又迅速拟定了相关入职合同。
最后,还拿出一份特别协议,让王飞扬盖公章签名后还按了手印。
所有一切应有具有,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也让她这个副总及相关合同协议都具备了法律效应。
王飞扬料到罗甜甜这么做肯定都是陈春红和常志远背后的授意。
她这要是做了副总,又有了这些具有法律效应的东西,那两个混蛋完全就可以在这方面大搞手脚。
他们想弄到扬欢公司,在这些合同签订之后,已经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王飞扬心里头却并不害怕,虽然这已经具有了法律效应,但却大不过更大的法律。
因为这帮人在搞犯罪活动,而自己是在受毒品控制时签订的合同及协议。
如果到时候抓到了陈春红,找到了所有的证据,足以把他们送进监狱了。这一份条文也形同空设。
王飞扬也明白另外一方面,常志远和陈春红也想通过这一方面,来试探王飞扬是不是已经彻底臣服。
当一切都搞好之后,罗甜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宣布散会。
接着就让王飞扬带她进了他的办公室。
王飞扬的办公室虽然不大,但也布置得相当时尚,用的家具全部都是自己工厂出产的。
这一进来,门一关上,王飞扬立刻抱住了罗甜甜,他喃喃说着:“我想吃口水,我想吃口水……”
他这么说,当然是为了让她进一步信任自己。
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罗甜甜的口水已经完全控制了他,不单单在他神经里头造成的迷幻作用,让他俯首帖耳,也让他上瘾。
在罗甜甜的心里头,王飞扬现在就是一个被她用毒品控制住了的人,不单单神昏气散,而且哪怕他还保持清醒,估摸着也会因为毒瘾而选择向自己屈服。
这时,罗甜甜得意洋洋在王飞扬的脸上拍了拍,笑咪咪地问:“你是想吃我的口水吗?”
王飞扬犹豫地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到这臭丫头下来的命令,居然让他跪下去。
要朝着这么一个臭妞儿跪下去,王飞扬还真的有些难堪。
他干脆就装疯卖傻地扑了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罗甜甜,把她按在沙发上,就强行要去亲她的樱桃小嘴。
罗甜甜一阵着急,抬手就在他头上脸上劈头盖脸地打下去,说道:“你干嘛,让你跪下去,你干嘛要扑过来,赶紧……赶紧给我跪……”
但是王飞扬这回还真没接受她的命令,就亲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不断地吮吸着那两瓣花朵一般的嘴唇。
罗甜甜的这种抗拒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会儿,她就抱住了王飞扬的脖颈,任由他亲吻,甚至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两只手都摸进了王飞扬的胸膛里,在他结实的胸大肌上用力地撕扯着,好像要把他胸膛给撕扯开来,掏出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