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平静的站在原地,而月灵髓液已经开始变成了一根根线条,向着整个城堡的各个角落里探索而去。
这是它索敌的功效!
于此同时,saber这边也已经从那束缚当中解放了出来,气氛有些沉闷,她左臂带来的伤痛,不住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充满战意。
可周围却遍布着恶心的海怪!
“贞德!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caster有些疯狂的笑了起来,他的原名为吉尔斯·德·莱斯!
而他手中的那本怪异黄皮书,真实材料其实是人皮!
里面蕴含着庞大的魔力,凭借其自身的手段,caster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战斗力,他的实力可以说一半以上都来自这本名为“螺湮城教本”的宝具!
saber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的战争,她一眼就看出了caster的身上,并没有魔力的流动,周围那些长相丑陋的海怪,已经开始密密麻麻的将她包围在了中间。
蹭——!
一根红色的魔枪,将一条路上的海怪直接穿透,射在了saber的面前。
“这是……”
“saber!又见面了!”lancer带着迷人的微笑从一旁跳楼出来,直接顺手抽出了插在地面上的长枪。
他宝具的能力已经完全暴露了,所以此刻也不用掩饰,这种光明正大的感觉让他颇为的舒服!
“小心一点,我想他的能力多半是来自于他手中的那本书!”
“嗯,那本书给我也带来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lancer回应道。
周围的海魔开始涌了上来,向两人发起了攻击,虽然lancer和saber的实力很强,但是周围的海魔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将两人围在了中央。
即便是斩杀掉了的海魔,没过几秒,就又复活了重新站在两人的面前。
……
月灵髓液,一个将防御与攻击延伸到一体的顶级魔术礼装在肯尼斯的手中,只是单纯的发挥出了它本能的水准罢了。
而在另一侧房间内的卫宫切嗣,对此却是丝毫不知情。
毕竟魔术礼装也算是一个魔术师的秘密了,其效果根本不会和外人透露。
这时一根银色的触手,突然出现在了卫宫切嗣的面前。
“这是?不好!”
卫宫切嗣立马举起半自动冲锋枪,轰!
二楼房间内的地板直接给月灵髓液化成的利刃直接切开,而肯尼斯的身影,也是站在月灵髓液上被架了上来。
“找到你了,小老鼠!”
哒哒哒……哒哒哒!
砰砰砰砰砰砰……
银色的光滑曲面,阻挡了半自动步枪中喷发而出的所有子弹!
这一次攻击并没有取得任何的效果!
“改变时间!双倍加速”
“没用的!斯卡鲁特!”
四条长长的触手,从肯尼斯脚下的基座延伸而出,直接砍向了卫宫切嗣。
轰!
当攻击落下时,卫宫切嗣的人影却突然出现在了肯尼斯的身旁,直接跳入了那个坑洞里,向着一楼逃亡而去。
“将自己的身体当成固有结界,进而操控时间吗?”
肯尼斯操作月灵髓液让自己平稳的落在了一楼,圆形如同水银一般的液体迅速收缩成了一个圆球,继而快速向着周围伸展而去。
“找到你了!”月灵髓液伸出的万千线条跳动了一下,继而收缩。
他就喜欢这种,一步一步将人逼入绝境的感觉,同样的,这也是他身为魔术师的高傲!
可惜他遇到的是切嗣。
在一处拐角,肯尼斯闲庭信步走在长长的走廊中,突然,一阵机枪开火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哒哒哒!
月灵髓液的格挡是自动的!所以卫宫切嗣的这一次偷袭,并没有取得什么好的成效!
“居然能够逃离,你这只小老鼠,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肯尼斯刚才明显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不过很快就被他收敛,转为了平静。
高贵的魔术师,必须具备一定的气度,然而他的本身就是那么一个小心眼的人。
“那个魔术礼装可以阻挡任何的攻击,但防御强度应该会适当的调整以此来节省魔力,在经历了刚刚这么多次射击之后,那层薄膜的防御力度应该只能抵挡自动步枪,就是现在了!”
卫宫切嗣快速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看似普通的手枪,由胡桃木削成的枪夹和枪柄中嵌着十四厘米长的枪身,除了必备的扳机和撞针之外,是一把从外表看甚至看不出纹路和枪膛!
外形相当简洁的单发式步枪。切嗣使用特制的魔弹,更换了它的枪身,并在撞针上施了魔法。
它就是contender!
砰!
一声略显沉闷的响声,出现在了空寂的走廊内,肯尼斯的脸上依旧带着优雅的微笑,只是静静的看着子弹的来临。
噗,这是子弹穿透人体的声音!
鲜血从肯尼斯的肩膀炸开,于其身后绽放,“这,怎么可能!”
切嗣快速的收起了contender,右手快速切换成了半自动步枪,开始了掩护射击。
而月灵髓液则尽职尽责的守护着自己的主人,刚才那一击突破了它的防御,但它又不是人,所以根本不会去在意什么魔术师的骄傲,亦或者是魔术师的尊严什么。
它仅仅只是一个魔术礼装而已!
“这该死的混蛋!”
哒哒哒……
而切嗣,则快速的消失在了转角处,只留下脸色狰狞的肯尼斯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停留在原地。
“这一击是怎么突破月灵髓液的防御的?不,他原本是无法突破的,肯定是因为我大意了!”
月灵髓液再次展开了它索敌的能力,肯尼斯明显不愿意怀疑自己礼装的能力,它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
“不止是大意,可能这只是一个意外,种种巧合,种种原因,导致了这一次出现的意外,看来要重整防御机构了!”
捂着伤口,步履蹒跚的肯尼斯,在自己脑海中不停给自己施加着压力,想要催眠自己一样,而他的攻击方式也和一开始大为的不同!
略显沉重的月灵髓液被其化成了一柄柄的尖刀,开始肆意的破坏起了城堡的墙体。
像是发泄一般,如同野兽于受伤之后的嘶吼!
有着一股警惕,有着一股威胁,想要保护自己一样的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