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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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的身体应该根本没修养好,那天是强撑着过来找他的,林痕接下来的一周都没见到他。

十一月入冬,一天比一天冷了,林痕被林月秋硬拽着穿上了薄棉袄,出门前手心里还塞了个暖宝宝。

林痕看着上面的小兔子,第一次觉得和自己“人设”不符,拿到学校不说别人,他同桌得先震惊。

但觉得归觉得,林痕还是捂着手去学校了。

跟新班级的进度走,可能是之前江唤和贺景都给他补过课,还有贺景之前找的老师,林痕基础打的还不错,听着也不吃力。

过几天就第二次月考了,林痕感觉他能比上次再前进不少。

今天下班,林痕看街边水果店里有卖柚子的,想起林月秋昨天说想吃,进去挑了一个买了。

回到家,林痕边上楼边想过几天体检带老妈一起去,不知道是最近天冷还是怎么,他睡觉的时候总被冻醒,他担心是aha信息素不耐症

林痕拧动钥匙,推开门喊“妈我给你买柚”

声音戛然而止。

贺景坐在他家沙发上,一脸懊恼地从一堆布条里抬起头,看见林痕的一瞬间扬起唇角“你回来了”

林痕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贺景旁边拿着剪刀的林月秋。

“看什么呢,不冷吗,快进来,”林月秋从贺景肩膀扯下一个“布条”,拼在另一块布上,剪了剪,“小景过来给我送药,非要帮我弄,这孩子。”

贺景闻言耳根一红,咳了声“我不太会。”

“你们这些半大孩子会什么,读书才是正经事儿,”林月秋低着头动作麻利地剪掉线头,“小痕,饭菜都在厨房,你拿出来和小景一起吃吧,刚做的还热乎呢,小景非说等你一起吃。”

“啊”林痕拎着柚子的手紧了紧,关上门,对上贺景期待的目光,冷漠地收回视线,走向厨房。

贺景眼神迅速暗了下去,脑袋跟着林痕转了一大圈,脖子都要扭断了。

林月秋随手扯掉这些布料“去吧,跟他一起吃,你这孩子瘦了不少,真不是病了”

“没有,”贺景站起来,笑得乖顺,“我最近在减肥。”

“扯淡,”林月秋瞪了他一眼,“一个两个小兔崽子都跟我撒谎,林小痕也跟我说减肥,真是孩子大了,心里有点儿事儿生怕我知道”

贺景对林月秋的听话,不仅因为她是“林痕的妈妈”,还有从林月秋身上感受到的,几乎快忘记的“母爱”,让他心底温暖。

贺景闻言掩嘴轻咳了一声“阿姨,我去厨房看看林痕。”

林月秋让他逗笑了“小眼神儿都跟林小痕似的,我还能把你俩吃了吗,赶紧去吧,俩大高个子再瘦人都没了。”

贺景抿嘴笑了笑,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喉结滚动,看向里面。

林痕从锅里倒出林月秋炖的排骨,案板上还拿小盆扣着一盘鱼,拍了盘黄瓜,都是老妈的拿手好菜。

他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但是不想动。

贺景之前给他看了信息素抑制器,他就知道贺景不会轻易放弃了,之前没有行动,应该是真的没力气了。

贺景走到林痕旁边,抬了抬手又不知道能干什么,偏头笑着问“需要帮忙吗”

林痕秉持着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把盆放到一边“放桌子上。”

贺景一下笑了,捡了多大便宜似的端着盆出去了。

林痕下意识看向他左手臂,没发现动作迟缓之类的异常。

顶级aha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看来已经修养得差不多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林痕盛好饭,贺景又进来把鱼和凉菜端走了,第三趟回来正撞上林痕往外走。

贺景挡住林痕,往里面探头“还有什么”

林痕绕过他“没了。”

“你们自己吃吧,我有点乏了,歇一会儿,”林月秋把布料都装好,放到一边,“你们玩儿你们的,不用管我。”

林痕看着她,不放心地说“你累的话先睡觉吧,剩下的明天再弄也行。”

“嗯,我心里有数。”

卧室门“啪”地关上,客厅猝不及防地陷入安静。

林痕先把两个饭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开始吃饭。

贺景也跟着走过来,端起碗,一边偷偷看林痕一边吃。

过了会儿,贺景打破了沉默“我来给阿姨送药。”

林痕夹了块排骨“嗯。”

贺景看见他吃排骨,就夹了块煎鱼,拿着筷子笨拙地挑刺,小心地看着他说“你不要有负担,手术是我自愿做的,我”

“我没觉得有负担,”林痕打断贺景,抬眼看向他,忍了这么久的烦躁在老妈不在后终于爆发了,低声质问“你不是说过不会强迫我了吗,那你过来干什么送药老周不能送吗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做这种傻逼手术,你是想我感激不尽还是想我愧疚”

“我没这么想”贺景左手下意识动了动,从手腕处蔓延至脊髓的疼痛最后的地点是心脏,他无措地看着林痕,嘴唇张了张,无力地解释“我不想强迫你我就是太想你了。”

贺景认真地说“我想学着你追我的样子追你,把之前烦的错都补偿给你。之前我太蠢了,总是伤害你,现在不论你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应该受的,我只是想证明我爱你,我的未来只想和你一起度过,无论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林痕胸口起伏,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心上。

他勉强看向贺景,压抑着怒意冷声道“你现在真心想和我在一起那之前你是中邪了还是那个指着我口口声声说你不配的人不叫贺景你不是没办法离开oga吗现在过来说这些,是把我当傻逼了还是你就是个傻逼”

林痕从以前就招架不住贺景的深情,无论是觉得好玩伪装的,还是施舍一样给他的,都能让他神魂颠倒理智全无,但现在,这种习惯性的沉迷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恶心贺景,也恶心自己。

明明有机会给彼此一个最美好的结局,明明有机会谁都不会受伤,明明机会就攥在贺景手里,却还让他撞得头破血流,亲手把他推下悬崖,看着他粉身碎骨后才幡然醒悟。

那他之前的付出和挣扎都他妈算什么

可笑的是经历了那么多惨痛,他还会因为贺景而心动,看着贺景受伤就心疼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更不想看见现在这样脱去所有坚硬外壳,只留下软肋在他面前的贺景。

贺景脸色苍白,抓住林痕的手,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之前一直都在伤害你,都是我不好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你看看我,我会变得很好,变成你之前最想看见的样子,我会让你重新开心起来。”

“没必要,我说过八百遍了,我说没必要,”林痕放下碗,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站起来往卧室走,“你回去吧,在我没跟你动手之前。”

贺景跟着站起来,抓住他的手,一双通红的眼睛乞求地望着他“林痕。”

林痕偏过头,用力拿开了那只手,走进卧室的一瞬间用力关上了门,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软弱的情绪和贺景一起全关在外面。

隔着一张薄薄的门板,林痕仿佛还能感受到贺景的存在,他按着心口,靠在门上,几次深呼吸也稳不住失控的心跳。

他大步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把被蒙过头,企图通过这层棉布阻止一切,催眠自己。

清醒点儿林痕,贺景不是一直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却要别人去承受后果。

那个信息素抑制器不过是贺景自己头脑发热做的事,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后悔

上了一天学,晚上又上班,这段时间心情也起伏不定,疲惫涌上,林痕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叩叩叩。”

林痕模糊地睁开眼。

门外响起林月秋的声音“睡了吗”

“没”林痕揉了揉鼻子,坐起来,“什么事妈”

“屋里暖气不够,你把薄被撤了,换成厚的吧。”

林痕吸了吸鼻子,老妈不说还好,一说他直接打了个冷战。“知道了。”

“小景什么时候走的啊你们两个没吃饭我都睡迷糊了。”

林痕眼底动了动“他家里有事。”

“哦,你别忘了换厚被,别感冒了。”

“知道了。”

林痕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上显示一条信息,发件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还没打开林痕已经猜到了是谁,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了删除。

贺景的努力和不要命的付出让他封死的心不住地颤动,正因为如此,他更不能允许自己主动去触碰那条线。

贺景年底出国,就让这一切都随着贺景的离开消失吧。

第二天是周六,林痕一早起来去学校和同桌韩悦补课。

刚进班就撞见了坐在他座位上的贺景。

看见他,贺景站起来,笑得灿烂“吃饭了么我买了早餐,有玉米猪肉蒸饺,你爱吃的。”

林痕站在门口,没看见韩悦,下意识以为贺景做了什么,拳头紧了紧,哑着嗓子质问“你让韩悦去哪了你要干什么”

贺景脸上的笑顿时蔫了下去,从林痕的座位上下去,站到一边“他去厕所了,我在这儿等你。”

林痕将信将疑的目光让贺景心头苦涩,他打开桌子上的早餐,重新扬起笑来“出来的这么急,肯定没吃饭吧,阿姨昨天还和我说你胃不好,趁热吃吧。”

林痕走近才看见韩悦的作业本就放在桌子上,并不想吃贺景的东西,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贺景把豆浆插上吸管,递到他嘴边“没放太多糖。”

林痕不想显得多矫情,更不想因为一顿饭跟贺景吵起来,虽然是周六,但隔壁班也有补习的,太丢人。

他接过豆浆放到桌子上。

贺景立刻从旁边拽了条凳子坐在了林痕桌子旁边,拆开筷子递给他,一脸的满足“我也没吃呢,我们一起吃吧。”

林痕低头吃饭。

贺景吃饭的时候眼睛也黏在林痕身上,上一次和林痕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无比珍惜现在的时光。

“学校前面新开了一家蛋糕店,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贺景露出回忆的神色,“你之前给我做的蛋糕,特别好吃,我吃过很多特别贵的,但是都没有你做的好吃。”

林痕眼皮都没掀“你不是扔了吗。”

贺景眼皮耷了下去,后悔比世界上最苦的药还难吃,徘徊在嘴里,连声音都是苦的“对不起,我”

“别说了,”林痕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歉有用的话杀人还犯什么法。”

贺景眼底黯淡,低声说“之前我不应该那么对你,我仗着你喜欢我,惯着我,以为你不会走,把所有脾气都撒在了你身上,不尊重你,还说难听的话侮辱你你明明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的人,我却伤你最深。”

林痕攥着筷子的手用力收紧。

没错,贺景最傻逼的就是把一颗真爱他的心伤透了撕碎了,彻底被风吹走后才幡然醒悟,哭着试图拼起来。

没有人教过贺景什么是爱,如何去爱林痕觉得好可悲,也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骄纵成性、像太阳一样万众瞩目的大少爷。

两个感情蠢货试图靠近,连老天都会笑出来吧。

“我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爱你,却用阿姨的病和你谈条件,干涉你的社交,还拿阿姨的药威胁你,我当时没想那么做,但还是伤害了你,我还因为吃醋就强行标记你,让你生病”贺景低下头,只觉得这一切罄竹难书,压得他抬不起头,声音更低了几分,“我明明喜欢你,却不懂得珍惜,这些全都是我的错。”

他没法想象,这么多年林痕是怎么忍下来的,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多么的过分。

林痕当初是有多喜欢他,才会心甘情愿地陪在他身边五年多。

而他,居然连这么沉重的爱都能消磨,他这些年究竟在干什么。

林痕放下筷子,深吸口气,却发现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你知道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追回你,”贺景抬起头,直视着林痕的眼睛,那里面深不见底的情绪简直要把灵魂都粉碎,“我做错了就要承担,你的情绪我都懂,所以我要在你身边,你可以随便打我骂我,只要你出气。”

林痕烦躁地偏过头,眉头紧蹙“你要是想让我舒坦,就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只有这个不行,”贺景看着林痕,眼神忐忑又可怜,“我怕你忘了我”

林痕这么好,那么多人喜欢林痕,他如果不出现,林痕一定会被别人拐走,就像当初江唤那样。

“你”

“林痕,你来啦”韩悦走进来,笑着打招呼,看见贺景的一瞬间又拘谨起来。

林痕的话噎在喉咙里,警告地看了贺景一眼,冲韩悦点点头“嗯。”

贺景失落地看了林痕一眼,挨在旁边,对韩悦露出一个温雅学长的笑“你们学,不用管我。”

韩悦紧张地直接鞠了一躬“学长好”

贺景笑着点点头“我就待一会儿,别紧张。”

说着待一会儿,林痕补了一上午,贺景就没动过,一直坐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林痕。

林痕让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努力淡定也有些坐不住,最后烦得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没别的事儿干了吗”

韩悦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和贺景也可以这么说话的吗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贺景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愣了愣,听话地低声道“那我去后面等你。”

说完搬着椅子到最后排坐下,手肘撑在桌子上,继续盯着林痕。

虽然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后背上灼热的目光,但总比面对面余光里随时看着舒服多了,林痕拿起笔,继续写。

韩悦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地掐了自己一把。

好玄幻,是真的。

下午韩悦有事,林痕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帮林月秋干会儿活再去上班,贺景像个跟屁虫,一路跟着出了学校。

一阵北风吹来,林痕虽然穿着棉袄,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贺景看见,立刻凑过来牵住了林痕的手。

顶级aha体温高,冬天牵起手说不出的舒服。“是不是穿的太少了,买杯热饮吧。”

说着拉住林痕往旁边的奶茶店走。

林痕拍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头皮被风吹得冰凉,冷声说“不用。”

贺景只好收回脚步,想了想,突然脱掉羽绒服罩在了林痕身上“别动,我帮你扣好。”

林痕吓了一跳,看着里面只有一件黑色薄衫的贺景,骂人的冲动都没了,扯着衣服说“你他妈穿上,冻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我不冷,”贺景仗着力气大硬是给林痕穿上了,吸了吸鼻子,笑着说“你以前就这样照顾我。”

贺景傻逼他拦不住,林痕索性不管他了,穿着两件棉袄超过贺景大步往回走“以后不可能了。”

贺景的笑顿时变成了难受,执着地追过去,挨着林痕,低声说“以后换我对你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和你当初一样。”

林痕只当自己聋了。

贺景怎么可能一辈子只对一个人好,他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更好更合适的oga围绕在他身边,而他只是一个beta,还患有aha信息素不耐症。

光是这些,就把两个人放在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林月秋正摆弄着之前的旧花盆,忽然听见有声音,随后门被推开,林痕和贺景一起走了进来。

两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帅,站在一起看着别提多养眼。

贺景看见林月秋笑着打招呼“阿姨,我又来蹭饭了。”

林月秋手里拿着一只沾了颜料的旧毛笔,闻言扑哧笑了“随便蹭,阿姨这点粮还是有的。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林痕放下书包“韩悦有事,下午不补了。”

“正好,”林月秋指了指窗台上摆的小盒子,里面装了兑了水的颜料,“你王奶奶送了点颜料,说给花盆翻新一下画点小图案,看着漂亮,我琢磨半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下笔,小景你会画画,快过来给姨看看。”

林痕闻言道“妈,他胳”

贺景抢着说“好啊,我好久没画了,手都痒了。”

林痕皱眉看他。

贺景眨眨眼,高兴全写在脸上,小声说“胳膊没事了。”

说完走过去拿过林月秋手里已经起毛刺的,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毛笔,弯腰认认真真地看着不到十块钱一个的花盆“画玫瑰花吗”

“都行,”林月秋笑了声,“我也不懂,你看什么好看喜欢什么就画吧。”

贺景沾了些颜料,弯起嘴角“那画玫瑰。”

林痕动作一顿,强忍住偏头去看的想法,坐到沙发上帮林月秋收拾新拿来的布料。

然而心烦意乱,效率低得不行,就在林痕想放下的时候,贺景忽然说“好了。”

“哎哟,真漂亮,”林月秋真心地夸,“你这个画都能卖钱了,小痕你看看。”

林痕放下东西,看过去。

老妈说对了,这个花盆要是真拿出去,卖的钱够买市中心的几套房了。

贺景手里抱着小花盆,笑着看向林痕,举了举花盆,期待地问“怎么样”

廉价的白瓷面,铺了层暗色的玫瑰,安静地绽放,不是正红色,反而藏住了温柔,深沉而内敛。

林痕收回视线,看向林月秋“妈,这个线头你没剪干净。”

林月秋赶紧走过来“是吗我看看。”

贺景抱着花盆,眼神瞬间被失落占满,手指动了动,半晌没能说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一路狂奔留下一路土烟赶上更新喘气道来了

贺景的人设图出来了,老可爱们可以对着照片指指点点了自信林痕的还在路上排着

另一本追妻火葬场预收没见过这么疯的老可爱们可以去看看

文案

攻左池

受傅晚司

男二程泊

文名没见过这么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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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追妻火葬场,看下方避雷

傅晚司今年三十二,大学出柜后身边莺莺燕燕从没断过,却没有一个能走进他心里,周围酒场朋友不少,唯一交心的好友只有一个程泊。

可程泊明恋了傅晚司六年,傅晚司也拒绝了他六年。

有天,傅晚司去程泊的俱乐部应酬,中途酒意上头,出去透风,无意间撞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孩。

男孩侧对着傅晚司,懒洋洋地倚在门边,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线条流畅挺拔,牙齿轻咬着只廉价的细烟。

听见动静,他微微偏头,略带好奇地看向傅晚司,随后露出一个乖顺灿烂的笑。

初见左池,傅晚司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把“可爱”和“性感”联系起来。

再后来,傅晚司知道了左池家里欠了债,被亲妈卖到了程泊的俱乐部,什么也不懂,被坑的什么脏事儿都沾了,趴在他怀里哭说有人强奸他。

男孩可怜懂事儿又会撒娇,傅晚司抱着一半喜欢一半顺便的心态,从程泊手里把人“赎”了回来。

傅晚司和很多人在一起过,但从没动过真心,没想到最后会栽在左池这个小屁孩身上,一发不可收拾。

他陪左池谈恋爱,给左池买车买房,为了哄小孩儿,在左池红着眼睛说出“之前被强奸过好害怕”之后主动做了下面的那个。

他像个毛头小子,把这辈子的喜欢都投进了这段感情,直到覆水难收。

傅老爷子突然过世,傅晚司一觉醒来,全都变了。

往日里乖巧听话的左池站在他面前,手臂却暧昧地搂着程泊的腰。

左池笑眯眯地看着傅晚司,和从前一样喊他“哥”,随手扔过来的合同上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傅家的财产傅晚司分文没有,要立刻滚出傅家祖宅。

新的继承人上写的名字是“程泊”,或者是“傅泊”。

程泊的话宛如惊雷在傅晚司耳边响起。

“我和左池在一起三年多了,他听说我喜欢过你,非要和你认识一下,顺便帮我拿回我应得的”程泊笑了声,“我也不想闹到今天这样。”

傅晚司这一刻才知道,从始至终,痴情的、深陷的、认真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假的,全他妈是假的。

搬出傅家后的某天,大雨滂沱,门铃忽然被按响。

傅晚司拉开门。

左池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眼神着迷地看着他,偏头,弯着唇角说“哥,我好想你。”

傅晚司用力关上门。

手机滴答一声,一条消息出现。

哥,我要是杀了程泊把财产拿回来,你会不会开心

避雷

1白切黑疯批绿茶奶攻x绅士内敛敢爱敢恨受,年下强强,攻小变态有大病,年龄差8岁

2古早狗血追妻火葬场,攻渣浪程度参考隔壁某贺

3攻娃娃脸但是身材爆炸好,比受高5,对程泊也是玩儿,只对受动真心了

4攻受经验都很丰富,受和别人10都做过,攻和别人只做1没被强过,攻会主动让受反攻一次or几次

5文案写于2021714,已截图

本章30个红包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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