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兰是一名心理学家,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武警。
心理学家和武警这两个职业不但没有冲突,反而相扶相助,他是一名职业的审讯学家,可以通过犯人的心理状态,以及精神面貌打击犯罪有肉的地方,从精神上瓦解对方。
因为现在的社会不断发展,审问犯人的时候,已经停止了拷问,就算偶尔动粗,也不可能大大方方,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攻心才是真正的上策。
所以说到实处的话,那么攻心就是心理学家的学术范围之内,从科学的层面来讲,这种方法有很多,比如说攻破敌人的弱点,利用对方的软弱心理进行坦白。
比如说用,催眠的方法,在犯人不知不觉之间说出问题的答案。
总之,张德兰,在这里还是个行家,据说没有哪一个反应就是面前被连续30分钟,不被攻破。
张德兰今天格外的高兴,虽然她破解了很多贩婴案件,但是对于他来说都是理所应得,不过唯独今天是个特例。
因为今天是他的顶头上司孙奎委托他办一件事情。
刑警的世界,孙奎的名字如雷贯耳,只要是在警界的人,哪怕忘了回家路怎么走,也绝对不会忘了这个名字。
张德兰得到宋辉的委托之后,立刻面对这个叫做回梦的人,他一进去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回梦眼睛比较深邃,张德兰心中暗叫:“怪不得长官让我面对他,看来他也是个心理专家,应该!”
当然了张德兰的判断全都是错的,甚至有一些离谱,毕竟在科学的时代,没有人不相信还有阴阳师这个职业的存在。
张德兰作业之后,张开口,他准备先打听一下对方的家庭,然后从家庭当中看出是犹若的一面。
毕竟眼前这个叫回梦的女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只要是女人,这个年纪大部分都应该结婚,就算没有机会有丰富的感情,再加上女人本来就是感性的生物,所以一个女人最知道另外一个女人的弱点。
可是就在张得兰人刚开口的时候,那个回梦的人就说道:“其实警察这个职业并不适合你,只是在你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歹徒绑架,经历过恐吓之后虽然最后被解救出来,但是依旧在内心处留下阴影,你为了战胜自己的恐惧,强行要来当警察,可是你天生体弱,虽然经过很多努力,对景山学校的各种考验也无法及格,不过好在你家里人认识警察的高官,通过走后门,到时给你们一个职位,而你也知之不倦的继续深造学习,最后获得了心理学家这个职业,从此以后你的知识领域就派上了用场,在这里当一名审问犯人的警官,不过可渺小的人类哦,那你窥视他人心理的时候,你也是敞开心扉的,别忘了,你同样一样的赤裸!”
回梦的一席话样,张德兰的口张在半空中合不拢嘴,张德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被对方先发制人,不过好在有张德兰并没有立刻慌张,他微微震惊一下,想要从对方的,五官上寻找蛛丝马迹。
一个人的五官是会说话的,眉宇之间的轻佻,眼神当中的拨转,都可以表述对方的感情。
张德兰镇定了一下,继续说:“你这么理解,我非常高兴,既然如此,我们交个朋友吧,起码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紧接着张德兰准备一副心理攻势,以往的信心当中,张德兰会问一系列案件无关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就和犯人息息相关,还可以从问话当中,得知坏人的心理状态,甚至有的时候,峰回路转,在聊天的过程当中会把话题转向重点,让犯人在不知不觉中透露信息。
张德兰拿起一张纸和一支笔,他还没等在笔上写下对方的名字的时候,那回梦有限开口道:“你出生在一个腊月的寒冬里,你属羊,本来是一个幸福的没有,可是出生在冬季的杨怡像命苦,所以只要你的父母工作忙碌,把你抛在家里,很少有人照顾,导致一次家里烧水的时候,把你忘记,开水烧伤了你的后背,虽然经过医疗已经无伤大雅,但是后背却留下了很大的疤痕,甚至导致让你20岁那一年交了一个男朋友,而男友第一次和你同眠共枕,发现你后背的疤痕时,他好无情的抛弃了你,从此以后你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表面上非常坚强,披着警察的外衣,实际上每天夜里哭,暗暗的哭泣,就好比是你上周三的夜雨,想到你这一生的悲苦,偷偷的抹了几滴眼泪,让泪水流在你床边的八音盒里!”
这一次,张德兰真的坐不住了,他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张德兰知道自己的住所,没有人知道在哪,没有一个同志来过自己家里,他一个一向比较孤僻,喜欢独来独往,每天都有书本作伴,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有人知道家里的状况。
何况为什么对方可以一口咬定自己的床边有一个八音盒呢?
张德兰瞪着对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德兰故意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然后观察对方的表情,本事,不仅仅是观察对方的五官,甚至连对方的呼吸的平稳程度都要看在眼底!
张德来相信自己的观察力,可是她越观察越感觉后背发凉!
因为他隐约的发现这回梦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半透明若隐若现。
过了一会儿,慢慢的那个半透明的人伦框渐渐出现在眼前。
这时候张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看清楚这个半透明的人,就是几年前,自己的一个玩伴,不过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玩伴,因为车祸而去世了。
紧接着就发现回梦身后的人脸越来越多,隐隐约约地悬浮在空中,这些人有的是自己曾经的战友,那是自己的亲人,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全部都是死人!
张德兰立刻丢下了手中的笔,猛地打开了审讯房门,跑了出去。
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审讯的地方,他感觉刚才不是自己在审讯别,而是别人在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