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老伯就已经将茶蒸好,双手递给程圣,这时程圣说话了。
“陶壶虽好,却没有玻璃杯好用好洗。玻璃杯的好处在于材质透明,能够直接看到汤色的变化,便于根据汤色的变化来控制煮茶的火候和时,来保证茶汤的口感。由此可见老伯喝茶多年。”程圣笑着道。
却只见那老伯点了点头,示意程圣继续说:“但是我个人更喜欢玻璃茶壶,原因在于它便于清洗,不会有残留,不会影响之后的煮茶。这是其一,其二,玻璃茶壶不吸收烫水和香气。能够原汁原味的保留茶的风骨。方才您在煮茶的过程中,动作十分熟练,由此可见您茶艺老道。”
“不过煮茶的技巧您已经烂透于心,煮茶不能一直沸腾,如果过于沸腾,茶汤就会变得苦涩。犹如中药一般。可是茶候却要掌握极好。如果煮茶时间过短,风味难以释放反之煮茶时间过长,则茶叶的物质消耗太多。”
程圣说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细细品道:“这茶确实是好茶,不过我若是没有猜错,此茶是岩茶。”
“你又如何判断?我这茶是岩茶?”那老伯轻笑,显然是十分好奇。
“经常喝茶的人应该都有这种标准,岩茶一个字,透香气和味道都要沁人心;红茶一个字润温润甜香;而绿茶一个字爽鲜爽是第一位;白茶一个字,清清香,清淡的,好香。我这里所指是指新白茶,而老白茶则是相反,一个字醇,醇厚,顺滑。”程圣慢条斯理道。
“想不到你小子这么年轻就能品得一手好茶。”那老伯欣然点头,这才赞叹道。
“家中做些小买卖,父亲经常出入酒场等地,所以很小的时候,父亲在茶桌上教过我一些,不过我这些和您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程圣笑着道。
“那也是了不得,我像你这么大,这会儿还不曾喝茶。”老伯摇头,显然对程圣好感倍加。
“噢,对了,那会儿我听说你问胡兰子的事情?你是?”那老伯突然想起刚才程圣问自己的话,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偶尔得知胡兰子之前的事情,所以心下对这女子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罢了。”程圣老神在在地开口道。
“你这小子怎么会关心七八十老人的事情?这可不像是你们现在这些年轻小孩子的作风。”老伯摇了摇头,显然是对程圣的话,还是心存怀疑。
程圣倒也是不慌张,悠然开口道:“其实我爷爷曾经和胡兰子之间发生过一些事情,这也是后来这段时间爷爷才告知于我,所以我心下好奇胡兰子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有心来查看。”
“那真是不巧,他们一家已经搬走好些年了。”老伯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
“那您可知搬到了哪里?”程圣问。
“我年轻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那个时候这个小区也算是个豪华小区,只是这些年随着城市发展变化,市场经济也逐步转移,慢慢的这里相对来说也就比较萧条。那会儿胡兰子一家确实常住这里。”老伯开口道。
“那后来呢?您可知他搬到了哪里?“一旁的苏以夏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的爷爷是…”老伯迟疑,开口询问。
“我爷爷名叫程乔峰。”程圣丝毫不隐瞒,快问快答。
“那就难怪,你也是程家人?”那老伯又问。
“正是程乔峰的孙子,免贵程圣。”程圣道。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爷爷还没放下?”那老伯乐呵呵地笑了,显然是对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也不能这样说,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爷爷也已经年事已高,偶然与我说起,我只是心下好奇爷爷的青春当时是有过怎样的一位女子,所以这才来寻。”程圣道。
“所以你这次来你爷爷并不知情?”老伯问。
“爷爷确实不知,我将这事告于我的女朋友听,我们都十分好奇,胡兰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程圣道。
“那可能不巧,你也许找不见她。”老伯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况且说我这次来也知道这一趟可能一无所获,可是终究是不跑这么一趟,心里自然是不痛快。”
“哈哈哈,你这小子当真有趣。不愧是程圣峰的孙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爷爷也算是有能耐,现在の程家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伯摇了摇头感慨道。
“爷爷这些年来确实是很辛苦,所以我才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这些年来能让我爷爷拼死拼活。”程圣也笑着道。
“那些年你爷爷和胡兰子的事情闹得满城皆是,想知道也不难,不过当年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老伯道。
“您大可说来,我给您做补充。”程圣道。
“我只知道当年,你爷爷和胡兰子两人相爱十分不得胡家人喜欢,不过那会儿也难怪,胡家家大业大,当年胡家瞧不上你爷爷也是正常的事情。”老伯说道。
程圣点了点头,“这些爷爷都已经跟我讲过了,当年胡家父亲瞧不上我爷爷,所以这件事情一直到他们上大学的时候他被拆穿,原因是因为胡兰子和我爷爷同居。”
“确实是这样,胡兰子身为胡家的独生女,家风自然是严谨了不少,对胡兰子也是严厉,心中期望胡兰子能够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可是哪里料到,胡兰子找了你爷爷。”老伯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可惜。
“可是为何胡兰子的父亲不肯给我爷爷一个机会?要知道当年,虽说我家家境不比胡家,但是好在也不至于十分太差,现在您也看见了,我们程家在这也是有一席之地的。”程圣道。
“这个具体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如果要怪可能就怪当时,媒体闹的太凶了。”老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