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H,香)(1 / 1)

很多人都知道,东京台场有一处大江户温泉,里面布置的室内街市,温泉隔间,都很有江户时代的风格。

人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它的不远处,还有一间规模小一点的温泉,它们共用同一口泉眼,布景也很相似,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一处情色场所。

一开始这一处也并没有多么吸引人,直到几年前被康朝相中,他和几个中日的商界大佬一起把这个地方改建得更加色情,供他们玩乐。

康朝给这个地方起名为,酒池肉林。

进入大江户温泉物语的大门,人们要换上工作人员准备的浴衣才可以进场,掀开进场帘,映入眼帘的就是具有江户风情的室内街市。

而进入酒池肉林,也需要换衣服,男人们换上舒适的浴衣,而女人们的浴衣是特制的,只有短短的一块布,袖子的肩颈处被裁掉了,穿上后,肩膀全部暴露在外,还有大部分的胸部。下身也不是传统的垂到脚踝处,只能勉勉强强的遮住臀部,两条腿暴露无遗。

大江户温泉物语的室内街市,商铺,食所,都是一些正经的买卖人。游客们进到街区,可以玩乐,可以吃喝,也可以去泡温泉。

酒池肉林的室内街市卖的都是一些色情用具,店员们都是同样穿着裸露的站街女,大部分是康朝的那些高级妓人,她们既售卖商品,也可以随意玩弄。如果看上了谁,还可以带进隔间,或者当街开干也可以。

大江户温泉物语的温泉是男女分开的。

酒池肉林是混浴。

那时候易世还是那副混账般的模样,那时候她还叫元若。

元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些岁月,就像一段和她人生主线剥离开的副本。

她现在回忆起来,好像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别人的故事,记忆和场景都十分的模糊,但是有些感觉,偶尔午夜梦回,还是那么清晰。

比如那天易世在室内街区的一个小店前,挑着什么,旁边的店员水蛇一般的靠过来,离他很近,只要他稍稍低头,就可以一亲芳泽。

但是他好像根本没看到,只是举着手里的东西朝着她笑。

那是两个跳蛋,很细,只有她的小手指粗,当时她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易世告诉她,是专门可以塞到菊花里的跳蛋。

是了,是了,那时候她刚刚被破了菊,易世正坚持不懈的寻找继续开发的玩具。

她记得那时他们好像就站在店铺前,她身上穿着衣不蔽体的那所谓的浴衣,换衣服的时候易世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他撕开包装,把里面准备好的一管润滑油倒在跳蛋的表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毫无障碍的从下面伸了进去。

她记得她似乎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易世按住她的后背,控制住她不安反抗的身躯,中指拖着跳蛋的底部,大手游走在她裸露的私密处,向臀部划去,找到了那处褶皱的小孔,中指一推,跳蛋就被塞了进去。

她记得那时候他紧紧地抱着她,用牙齿摩挲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还由得了你么?”

易世一直是霸道的,她有时候觉得这种霸道很令人无语,有时候又觉得很受用。

青落泡在自己家里的浴缸里,手在水中摸向自己的阴道深处,不知是不是在水中的缘故,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这种霸道在做爱的时候真的很受用,她想。

但是那时候的她,即便加了润滑油,刚刚开了苞的菊花仍然被撑得酸痛,她似乎流了泪。

她记得那时易世正把她紧紧地抱在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眼泪:“别急,等下一个塞进去就好了。”

下一个是什么?

对了,那时候他手里拿着的是两个跳蛋,还有一个是塞到阴道里的。

这个跳蛋太细了,她必须紧紧缩住腹部才能夹紧,不让它掉出来,可是她没办法控制只让前面用力,后面不用力。

菊花里的跳蛋被夹得更紧,她又流出两滴眼泪。

易世舔着她的泪,揉着她的胸,吻着她的唇,她的记忆错乱,他们一会儿是站在街上,被周围走来走去的男人女人围观;一会儿又是在某个食所,她前后塞着两个跳蛋,跪坐在榻榻米上,斜前方的易世背对着她,正若无其事和别人说着话,但是她低下头,却发现那只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下揉搓着她的阴蒂。

就像她现在这样。

青落的手指剧烈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豆在指间滑动。她想到了当时的心理,明明那就是一个淫秽的场所,可是她仍然不希望别人注意到她。身下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她脸上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这种高潮抑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

她记得她坐在温泉池边,看着池子里的男男女女,白花花的肉体彼此交织着,她说她不想下去。

易世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一间小隔间,隔间里只有一个大池子,在升腾的冒着热气。

她想起破处的那天,15楼的那个大水池,她似乎问了易世有没有区别。

易世笑了笑,说下去就知道了。

她身下的两只跳蛋被取了出来,她的小口一开一合,她有点舍不得它们离开,渴望着再吞进来什么。

易世深处一根手指,就着跳蛋留下的空隙伸了进去,她一下子有了被填满的感觉。

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个温泉水里,有催情药。

她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滚烫难忍,她紧紧地攀在易世的身上,明明也是同样滚烫的身体,可是肌肤相贴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沁人心脾的舒适。

易世的分身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坚硬过,像石柱。

她的下身痒得难耐,她好想被那石柱用力的捣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脱。

他们坐在池底,水没过了肩膀,只有脖子以上露在空气里。

水汽氤氲着,她就要看不清易世的脸,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解药,她不能离开他,她要用尽方法来讨好他。

青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浴缸的热气就像是那天池子上的热气,她有些忘情。

易世不管在sm,还是在做爱,似乎一直是理智的,唯一失去理智的是强迫她的那天,可是就算那天的强迫,他也是有条理的。

可是那天,在催情药的影响下,他也有些癫狂。

他们的身躯在水下缠绵,易世的肉棒摩挲着她的外阴,怎么也不进去。

易世狠狠地掐着她的胸脯,他越用力,她就越舒服,她呻吟,痛苦的呻吟和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本就不容易区分。

她的胸上留下了他红红的指印,她只知道易世看着那痕迹,瞳仁的黑色愈发浓烈,就像暴风雨的夜。

易世撕咬过她的肩膀,啃过她的手臂,叼起她的胸脯,舔舐她的小腹。

他像只小兽,在她的身上尽情地噬咬着,每一口都让她的心间发颤,满足不已,她想要更多,于是她说了,她求他。

易世把她抱出水面,胸脯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

在落下去的时候,易世终于进来了。

但进的不是她想要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扩开了后庭,两根手指都已经可以自由进出,她落回他身上的时候,那根肉棒就戳了进去。

她不安分的扭着跨,想要让他退出去,重新进,可是易世就像没注意一样,操干了起来。

他的动作毫无规律,毫无频率可言,他似乎也被催情药控制了行文,一下一下,顶着她,那么放肆,那么用力。

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她只想要他动得更多,动得更快,她像是被顶到了胃。

后面的小洞被填得越满,前面的小穴就越空虚,她捉住易世的手,要他指奸。

易世的手指被她塞了进来,一根不满足,又加了一根。

易世毫无章法的套弄着,但她的苦楚终于稍微缓解了一点。

可是还是不够。

她想去抠,去抓,去挠,下体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她哭着求易世操她,插她,狠狠地弄她,她想被粗鲁的对待,她想被玩坏。

易世终于把他的肉棒从菊穴里拔了出来,她像是看到了自己毕生的渴望,握住那根肉棒,在双手间摆弄着,在口齿间伺候着,眼中露出祈求,想要它进到它该进的地方,想要它满足自己。

易世起身拿了什么,塞回了她的后庭。

她的头脑已经一片混沌,她不知道是什么在她的体内。

她只知道自己盼望的那根东西终于进来了。她小腹用力地缩着,阴道用力地嘬着,想要它进得更深,弄得更用力,想念所有和它结合的瞬间,想让它永远的留在自己的体内,不要再走了。

每一次的退出都让她绝望,每一次的填满又让她的心情飘上云端。

他们倒在水底,忘情的拥吻着,不需要呼吸,他们忘记了呼吸。

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前面,后面,还有口中。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完整。

那时的水底是黑的,因为她紧紧的闭着眼睛

那时抱着她的男人是滚烫的,因为她快被烧昏过去

那时候的快感是极致的,难忘的

青落手指用力的揉搓,用力的抽插,高潮降临的瞬间,易世的脸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青落靠在浴缸边缘,头向上仰着,脸上是高潮过后满满的空虚,双眼紧闭。

她好想要一个真的……

“元若”这个名字,本来是她为了折磨自己而取的。

可是因为这一段和易世全部的记忆,“元若”就好像成了她的另一个自己,不,确切的说,如今这两个字,成了她肉欲的代号。

是她身体里,渴求易世的那一部分。

她告诉自己,这种感觉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只是阴差阳错,被调教留下的肉体记忆。

只是肉欲。

她不该被肉欲支配,她袁青落,有自己的一颗心。

她该除去那层肉欲才能认清自己真正的情绪。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想见到易世,想和他上床,想念他在自己体内停留的快感,想念他每一次给她带来的极致的高潮。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默念。

她和易世重逢,她知道她该远离,既然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好不容易离开了。可是她的却走不动了,她以为,是她还想留在这个项目里,却不知道,是她的身体想留在易世身边。

易世说一个月后还是要上她,她一开始拒绝,害怕。可是当接受了这件事之后,竟然生出了几分期待。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反复的说着。

这只不过是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她生而为人,该学会控制这种原始的欲望。

所以这不是喜欢,不是喜欢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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