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姿只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然后一只燥热的大掌就从她小裤里钻了进去,揉-捏住了她的翘臀。
丽姿闭着的眼眸迅速打开,伸出小手去推他。
知道她的抗拒,楚函低下身去舔她的耳蜗,他将湿湿暖暖的ai昧气息洒进她的耳朵,染着情yu的声线异常嘶哑和性gan,“姿姿宝贝儿,让我碰碰,我真的好久好久没碰女人了,就快憋死了。”
丽姿蜷缩着肩膀,她想避开他好闻的阳刚气息,但小手已经被攥住,慢慢放置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上。
她娇嫩的肌肤瞬间被灼伤,抽回手,她几乎将整张小脸都翻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她类似羞涩的举动令楚函嘴角深深勾起了笑意,伸出长舌卷住她晶莹的耳垂放嘴里允吸,“姿姿宝贝儿,这些年我是不是又长又粗了一点?”
女人没答,楚函的大掌又在她两片圆润的臀瓣上rou捏了两下,然后往下摸去,指尖像羽毛般一寸寸辗转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楚函本来就是擅长风-花雪-月的人,更了解着丽姿全身的敏gan,他的动作极尽撩-人也存了取-悦的心,只见丽姿紧紧夹住腿,不让他继续动作。
“姿姿宝贝儿,你夹的我太紧了,手出不来。”
他调侃的话令丽姿脸一红,她将双腿微微打开。
楚函收回手,只是途中似无意般碰到她那处花蜜,他一双狭眸里瞬间荡出流光溢彩的春-波,她竟然…湿了。
一个女人的心很容易被蒙蔽,嘴也会倔强和撒谎,但是身体反应却是最真诚,最不受控制的。
他对她循循善诱,“姿姿宝贝儿,我想把你的小裤脱了,我从后面看看你,淫yin你,但不碰你,我用手给自己解决好不好?”
过了4年,他在chuang上依旧这般下-流,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
丽姿想拒绝,但楚函坐起身,动作迅速的将她的小裤和丝袜退到了她的膝盖处,他在她的臀上肆意的揉着,同时不正常的抽动声响在耳际。
丽姿没有起身的勇气了,只能用贝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忍受着他的亵du。
楚函的眼睛着火了,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一幕。
她的臀瓣晶莹无暇,中间那道粉沟惑人犯罪,没忍住就将她的一条腿往前按住,她美好的私mi从后方暴露了出来,上面沾着奢迷的银丝,极度香-艳。
楚函觉得血液沸腾,下腹像脱缰的野马,他才握上硬物抽动了两下,快意一下就冲向了大脑,眼前一花,他射了出来。
丽姿没想过他这么快,几十秒的时间,只感觉有滚烫的浊物喷到了她的私mi,她才要挣扎,那钢铁硬物猛地就戳到了她柔嫩的rou瓣。
“啊…”这突然的袭击让她有些疼,尖叫从唇齿里溢了出来,但又含着颤抖的媚意,被他这样抵着射了她全身发软。
丽姿那一声尖叫又让楚函在巅峰上呆了十几秒,甩了甩头,他从高chao里拉回神智,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硬物从她的蜜处收回来。
“姿姿宝贝儿…”他的声音粗哑的快识别不出,“对不起,我刚别忍住,弄到了你身上…你别动,我拿纸给你擦。”
丽姿听话的没动,楚函从床柜上抽出纸巾先擦拭了自己,然后给她擦着。
她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他用纸碰上她时,她猛地颤动了一下,他加重了力道,她迅速阻止,“楚函,我自己擦。”
“姿姿宝贝儿,你擦不干净的。还是说你想在我面前张开腿,做出邀请我进去的动作?”
丽姿被呛,他可以卑鄙无耻,她却羞的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正用小脸挡住脸时,楚函已经将她一条腿上的小裤和丝袜全部退了下来,他强势的扳正她的娇躯,分开她的腿,将精健的腰身挤了进来。
“楚函!”丽姿叫了一声,“你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
楚函盯着她的小脸看,她莹白的脸颊上透出了一丝薄粉,十分稚嫩,倔强的眸子里也蒙上一层盈亮的水雾,清澈动人。
她明明动情了!
“姿姿宝贝儿,若是我就想过分,你想怎么对我?”
“无-耻!”丽姿伸出腿将他踹下床,但是楚函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他迅敏的扣住了她秀气的足踝,去饶她足底的痒痒,她最怕痒了。
“楚函…”刚聚集到腿上的力道被一股痒意化解,丽姿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想缩回腿。
听到这久违的笑声,楚函的眸底一片宠溺,他道,“姿姿宝贝儿,不要活的这么压抑,你想打我我便让你打,但是你想笑也要在我面前笑,我不是你最恨的人吗,那就在我面前潇洒和恣意一点,我可以任你发xie。”
丽姿收回笑意,她瞥了楚函一眼,侧眸不理他,但是值得楚函欣慰的是,她没再将他踹下去。
丽姿忍着被他打开私mi的羞耻,她身下还有u浊,他继续给她擦拭着。
昨晚一直忍着没看的美好终于展露在了眼前,层层芳草丛林下就是她的秘密花园,一片嫩色的粉意。
蜷缩起她的双腿,将花园撑开,那两片肉壁含苞绽放着,光是看着她那条紧致的细缝就可以想象她的滋味有多美好。
“姿姿宝贝儿,你真美。”
丽姿却无心听他的欣赏,“楚函,你想看我也让你看了,麻烦你快点,我…啊…”
丽姿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有一条湿滑的长舌舔上了她的私mi,四肢百骸顿时涌上一阵酥麻,她夹紧腿,情不自禁的将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伸手推他的头,剧烈的挣扎着,“楚函,不要…”
他们欢ai一年,有时情到浓处他舔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就想往上移吻她的私mi,她没让他得逞过。
男人最喜欢女人取悦的方式她也给他做过,但他要的不多,比起这些,两人更喜欢水ru交融,鱼水之欢。
丽姿挣扎的厉害,但浑身酥软的她力道不大,楚函将她两腿最大限度的撑压在chuagn上,就着她那抹敏感点就轻咬了一口。
“啊…”丽姿两只小手紧攥着床单,浑身紧绷到僵硬,小嘴里难耐的发出chun猫的细叫。
她知道她不应该和楚函这样的,她不想再做他的玩u,不想再让他侵占她的身子,可是她控制不住。
和南宫剑熙结婚这3年里,因为愧疚,她也献身过的。
她穿着很薄的睡衣躺chuang上,她任南宫剑熙摸,任他吻,可是当他要脱掉她的衣服时,她的脑海里会突然闯入一个人的身影,她紧闭的双眸总是会募然打开,她会尖叫---楚函!
是的,她总在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今天早晨凤凰上她告诉他,这些年她很想他,她是真的想他,一遍遍的怀念着他身体的味道,寒冷的夜里想念他温暖的胸膛和濡热的长舌。
她的身体和心一样都被禁锢了太久了,所以被他碰到,她就情难自禁了。
丽姿头脑一阵阵晕眩,他灵活的长舌舔着她的花xin,唇齿并用的撩动着她那点不能自持的敏-感,他还时而刷过她的两片rou壁,重重的允吸,最后又将长舌狠狠的探进了她的体内,坏心眼的搅动着,一次次的向里面撞击。
床单被她攥成了褶皱,那一**致-命的快潮向整个神经系统侵袭而来,丽姿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要升入了天堂。
她想喊停,想阻止他,但她口干舌燥的开不了口,下身一股股热液流淌了出来,她已经迷失在了他的攻击里。
“啊…嗯…”被楚函禁锢住的身体也开始燥热的扭动着,丽姿甩的小脑袋,忍不住尖叫出声,“楚函…不要…我不行了…”
楚函知道她真的不行了,她紧致的蜜道一阵阵紧缩绞的他舌头都疼,她开始颤抖,他连忙将长舌一个顶进擦入她深处,然后狠命的张嘴允吸着她整个私mi,将她推上了巅峰。
“啊…”那声嗲意而媚骨的尖叫终于发了出来,就连颤抖的尾音都听得楚函头皮发麻,她本来就是可以让男人消魂的尤物。
等丽姿从巅峰上退下来,疲惫的瘫软四肢后,楚函才抬眸看她。
她的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眼梢染着无尽的媚意,水眸迷离,就连那蝉翼般的睫毛都沾染了湿意,扑闪着漂亮的弧度。
丽姿累极了,她半眯着眸,身子懒洋洋的不想动。
但一双薄唇迅速覆上了她的唇瓣,她没有防备时开了口,他瞬间将长舌滑了进来。
他舌尖和口腔里还带着咸湿的味道,纠缠着她的小舌将黏人的银线传递给了她,她睁开眸,他没闭眼,他眼里有追弄她的狡黠和愉悦,她迅速捏起粉拳锤他。
这个坏蛋,他是故意不漱口的。
楚函将她压进被褥里,闭上眸加深这个吻。他扫着她的内壁,缠着她的小舌允吸,她蜜腹里真甜,他吞咽着她的津液。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柔情,丽姿身子软软的没有拒绝的力气,索性闭上眸,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慢慢的回应他。
楚函没料到她竟回应他,他的吻顿时如狂风海啸般凶猛了,允吸着她娇嫩的唇瓣,一遍遍将长舌顶在她喉咙,又不知足的将她的小舌拖到嘴里啃噬允咬。
丽姿一点都找不到主动的感觉,也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呼吸不了了,才伸出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楚函离开她的唇,支起身凌在半空看她。
她就像是一朵海棠,染着淡淡的娇羞,她娇嫩的红唇被他摧残的有些红肿,但沾着他吐液的唇瓣晶亮晶亮。
“姿姿宝贝儿,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漆黑深邃的狭眸里抑着骇然的情yu,他衬衫松了一大半,精健的胸膛十足的男人味,俊美的容颜又看的人面红心跳。
“恩,喜欢。”丽姿乖顺的回答。
楚函高高的勾起唇角,他放松紧绷的下腹,将早已钢铁般的坚硬抵上她柔嫩的花蜜。她身躯一僵,要挣扎。
“姿姿宝贝儿不动,我知道不愿意,不会强迫你的。你不要再动,我忍的很辛苦,要是你撩我,我说不定就冲了进去。”
丽姿接受他的威胁,不动了。
“姿姿宝贝儿,现在告诉我,南宫剑熙有没有碰过你?”
丽姿没想到他趁人之危的问了这问题,她不想回答,但他往她的花瓣上狠戳了一下,她吃痛瞪他,他被情yu逼红的眼眶里有迫人的威慑力。
“没有。”她没好气的回答。
“呵…”楚函乐了,虽然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想,但此刻得到她的证实,他倍感愉悦。
从她面上艰难的离开目光,他伸出长臂去拿床柜上的水杯,水凉了,他喝了口水,放嘴里含暖了,一口口的哺喂着她。
丽姿没拒绝,她渴的厉害,将他喂进来的大半杯水吞咽了下去,有水渍从唇角滑进颈脖里,他又埋首进去,细致而痴迷的允着她的细脖,啃噬着她精致的锁骨。
“楚函…”丽姿眯着眼,小手无力的推了推他。
楚函一直往下移,来到她的饱满处,两只大掌一手握住一侧揉-捏挤压,指尖隔着衣料拨开那小衣的半弧,张嘴咬住她凸起的樱桃。
“楚函,轻点咬,疼…”她的小手穿梭进他的短发,用力扯着。
她那点力道只能给他挠痒,楚函将她腰腹的衣裙继续往上推,并摸索到她身侧的拉链,将之解开。
“楚函,不要…”丽姿弱弱的拒绝着。
但话音刚落,她的小脸便被他掀上来的裙角盖住,他的吻辗转到了她腹部那道伤疤上。
心头微滞,就听他问,“姿姿宝贝儿,这道伤疤是怎么回事?生病手术了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想告诉他小棠棠的事情,虽然他刚刚说她为他生的孩子他会喜欢的不得了。“恩,手术了。”她简洁的答。
楚函也没纠缠着问题,吻过她的伤疤后,一路往上,来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丰-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