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你居然敢来我飞刀门。??中?文网?? w?w?w?.”那白衣青年男子目光yin冷,闪烁不定,似乎在想着什么。
“有何不敢,莫非修真大会上,你输了比赛,心怀怨恨,yu违反规定想要报复?”陈峰目光直视李玉,这白衣青年男子赫然正是李玉。
“报复?是,本少爷就是要报复。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只要最后留你一条命在,就算事情泄露,本少爷也可以安然无恙。”李玉狠声笑着,朝着门口那名守卫道:“你!过来,给我将他抓起来。”
陈峰脸sè微微一变,只要那守卫敢动,自己就马上先制人,制住李玉。那位守卫乃是化神巅峰的修为,陈峰自知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好卑鄙的小人,打不过别人就用家族力量来对付别人,废物,无耻垃圾。”南宫火儿在一旁忍不住怒骂道。
“原来是火儿妹妹啊,我就觉得怎么如此熟悉。”李玉目光一动,打开手中的白纸扇,风度翩翩,笑道:“火儿妹妹来我飞刀门,也不早点通知为兄。”
“你我不久就要成为夫妻了,火儿妹妹还是不要和这陌生男子走得太近。”李玉沉着脸,朝那守卫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给我将这黑衣男子抓起来。”
“少爷不可,这是门主要见的人。”那守卫连忙道。
“混账东西,此人乃是我飞刀门的敌人,本少爷现在命令你把他抓起来。”李玉冷声道:“整个飞刀门都是我李家的,你不过是我李家的一条狗,敢不听我的话?”
“这——”那名守卫神sè不忿,只能咬牙听命,正要冲向陈峰时。
“少门主,门主请你进去。”这时,一道老者声音骤然响起。那名守卫大大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只见一位气息强大无比的老者从正殿内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那名去通报的守卫。
“牛长老。二叔叫我进去干嘛?”李玉疑惑道。
“哼,傲天门主叫的是陈峰少门主。”那位牛长老冷喝了声,瞥了李玉一眼,道:“李大义已经退位了。你李玉充其量只是李家的一个少爷,而不是少门主。”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场面一下静了下来,落针可闻。许多路过的外门弟子都震惊无比地看向陈峰。
何为少门主?少门主就是下一任门主。相当于凡间的太子。地位尊贵。飞刀门乃是西大6第一级宗派,少门主的地位比一流顶级门派的宗主还尊贵。
那名守卫更是庆幸后怕不已,还好刚才没动手。陈峰虽然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之前也仅仅只是猜测,并未被证实。
“呀!大黑,你真的是飞刀门少门主啊?你干嘛不早说,害得本姑娘弄得一脸脏兮兮的。”南宫火儿不满道,抓过陈峰的黑袍,使劲擦着脸。
“好呀,老大达了。偶不用在饿肚子了。”小白嘀咕道:“偶要吃好多好多烤肉、鸡翅、鸡腿,最好能堆成一座山,躺在里面慢慢吃。”
“再吃你就变成球了。”大黄嘿嘿笑道:“老大,我要求不高,你给我安排十个八个美女伺候我,给本神龟捶背。”
“你要求还不高?给你捶背,你那龟壳硬得跟铁板似的,给你捶背,那是活受罪。”小白嘟嚷道:“还是偶的要求简单,就鸡翅、鸡腿。嗯。一座山,有一点点多,把开心小和尚也叫来一起吃。”
两个小家伙正争论着,陈峰已经跟着那牛长老向正殿里走去。
“大黑。等等我。”南宫火儿道。
“呀!鸡腿,别跑。”小白连忙追了上去。
“老大还我美女。”大黄嗷嗷怪叫,四肢飞爬动。
“呵呵,三位应该是少门主的朋友。”那名守卫恭敬道:“少门主去见门主了,三位请跟我到厢房休息。”
“厢房有没有美女伺候?”大黄问道。
“呃,这个没有。”那守卫为难道。
“有没有鸡腿。有没有鸡腿?”小白连忙问道。
“嗯,这个可以有!”那守卫松了口气,道。
“不止鸡腿,偶还要鸡翅,羊腿啦,猪蹄味道也不多,最好能有鱼,偶从没吃过鱼,听说味道不错,也尝尝。嗯,再加上牛肉串,排骨汤、熊掌这三样就差不多了。”
那守卫听得额头直冒冷汗,少门主的这些朋友都啥朋友,不是一般的难伺候啊。
“哼,没有美女伺候,本神龟不去。”大黄直接四仰八叉躺在门口,两只后爪翘着二郎腿道,一副十足的流氓样。
“流氓龟,要不要本姑娘伺候你。”南宫火儿笑眯眯道,‘呼哧’一团七彩火焰出现在她的掌心。
“不要啊,别烤我。”小黄龟嗷嗷大叫,一溜烟直接冲到了前面,度那叫一个快。
正殿门口,
许多外门弟子,聚集在那里,议论纷纷。
“阮师弟,你说刚才那个黑衣青年是我们飞刀门少门主?”
“嗯,张师兄你来迟了一步,所以没听到。我老早就在这里了,当时就觉得陈峰少门主跟傲天门主长得很像,原来还真的是傲天门主的血脉。”
“少门主居然是陈峰,本届修真大会第一名的天才好像也是名叫陈峰。”
“同样的一身黑衣,他脚下的靴子就是风魔靴。我们少门主定是修真大会第一名的陈峰。”
“少门主好厉害,跟傲天门主一样都是强人。”
这些外门弟子各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李玉脸sè铁青,眼神怨毒嫉妒无比,“怪不得父亲要我杀死陈峰,原来他居然是二叔的儿子,拥有李家的真正血脉——阿修罗血统。他若不死,我跟父亲还是李家的一条狗。”
那牛长老的姓名很响亮,名叫牛德狠,是一位强大的地魔。陈峰和牛德狠长老边走边交谈,穿过了几个廊道,很快便看到了一个清澈的湖泊,湖泊zhongyang有着一堆假山群,一位青袍男子正站在假山之上吹着竹箫,萧声清冷哀愁,似在诉说着无尽的苦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