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颜渊来说,他沟通的是狼王。一般情况下,他与狼王形影不离。一旦与人对敌,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狼王,其身体更会化作天雷之体!”
“天雷之体?”四喜身边有苏月语,他自然知道纯粹的五行之体修炼速度有多恐怖。“没想到通天教竟然有如此修炼之路。那岂不是说,只要有五大灵兽,再有适合与之沟通的弟子,那他们就会源源不断的诞生出实力强大的弟子出来?”
四喜沉默了,他没有再问其他的东西。那五大灵兽的问题不是现在他应该去细想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难民问题。
随后,小狐驮着颜渊,他与苏月语、阴阳晓三人带着难民向牧虎关而去!
牧虎关,
这里周围尽是陡峭的山壁,唯有中间关门的地方被开凿出来。四喜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峭壁,他才真正意识到阴阳晓之前说的必经之路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他,不走关门,动手去爬山的话,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如此天险,但关门前却是一片破败。官道的两边横七竖八的尽是尸体,时不时的有野狗过来争相啃食。
而关卡口处,一张桌子横陈在旁,几个带伤的官兵正玩着骰子。那骰子是临时用石头做的,一点儿也不工整,但他们却玩的很开心。时不时的还吆喝着,如果除去身上的军服,倒真与赌徒有几分相似。
此时,四喜带着一众难民已经走近了。但他们却并没有察觉,依旧自顾自的玩乐着。而远处,那供休息的几间破屋子也传来一阵阵吵闹声,如果仔细听,跟这边士兵吆喝的很相似。
“看来剩下的官兵都在赌博啊!”四喜眉头微皱,嘀咕了一声,并缓缓地走了上去。他旁边的阴阳晓见状,也紧跟了上去。
“高明何在?”
一上前,四喜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此话一处,那些官兵都停了下来。离他最近的中年人笑容骤停,一脸的不爽之色的看了过来。
“老子就是高明,你t是谁?找老子有什么事?”
说到这,他突然看到了四喜身后的阴阳晓,遂即冷笑一声。
“哦!原来是这样。哼!阴阳晓,老子告诉你,想要让这些难民来吃我们的库粮门儿都没有!t妖怪来的时候,你们不现身。现在倒好,想来这指手画脚?滚你妈的!”
阴阳晓一副尴尬之色,不得不说他的脾气很好,被这么骂来骂去竟然也没有动怒。而四喜依旧一脸平淡。
“你就是高明?”
“嗯?你是哪根葱?”
“我不是葱!”四喜冷声道。“我是朝廷钦赐的大将军!”
“大将军?哈哈哈哈……兄弟们,这小子说他是大将军!”高明转过身子,大笑着跟手下说道。
一众士兵听到后,也跟着哄堂大笑。直到高明一摆手,他们才安静下来。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也敢冒认大将军?你知道什么是大将军吗?老子出生入死,在东山战场上征战了十年,也才升到守将而已。你以为你自己有多牛?还大将军!”高明不屑的摆了摆手,“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否则,别说你是修士,就是上清真人在此,我也要不客气了!”
“哦?不客气?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
“哼!我是打不过你们,不过,有的时候,要赢也不一定非得动手。”高明冷哼一声,他随意一指。只见几个士兵竟然不知何时拿出了一堆火把。他们正对着几座破败的屋子,那架势似有纵火之意!
“看到了吗?那就是牧虎关的粮仓,只要我一声令下,几个兄弟就会将之点燃。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妖怪会杀回来,既然迟早得死,那老子还怕什么?我告诉你们,惹毛了老子,谁都别想吃东西!”
四喜脸色一沉,没想到这高明竟然如此会如此决绝。当下,他一拍储物袋,将自己那平妖大将军的金甲取了出来。他摇身一转,金甲着身,看上去威武不凡。
“我是皇上钦赐的平妖大将军!现在我在这,你还敢动手?”
高明一愣,遂即又冷笑起来:“什么平妖大将军,我没听说过。你以为随便借套铠甲来,就能当大将军吗?哈哈哈……可笑!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是吗?”
四喜在腰间一抹,又顺手向前一抛。那高明以为四喜要动手,吓的魂不附体,立即向后倒退了几步。
“噌!”
一柄金黄色的长剑直接插在了他原本的位置上。他口头上说不怕死,但实际上又有谁能真的不怕死?此时,他怒火冲天,立即跑上前将那长剑拔了起来。
“好哇!你竟然敢偷袭本将军?哼!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那你就被怪我动手烧粮了!”他一把将长剑提起准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将之抛回去。可剑到了眼前,他又觉得此剑有些熟悉。
“嗯?这剑上的花纹怎么这般……”一时间,他忘了抛剑,也忘了下令烧粮,竟直挺挺地站在那,死死地盯着金黄色的长剑。
良久,他瞳孔一缩,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道这这这……这是尚方……”
“不错!这正是皇上赐给本将军的尚方宝剑,持有此剑,可代帝而行,斩杀一切贪官污吏!”
他的话还未说完,四喜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畔。
“咣当!”
听到这话,高明的手臂一哆嗦,长剑紧跟着掉落在地。
“噗通!”
他猛地跪倒在地,头死死地贴着地面。
“下官高明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恕罪!”
“哦?你何罪之有啊?”四喜透露出一丝威势,压迫在高明的身上。他的神情很严肃,双眼死死地盯着一众士兵。
众人面面相觑,自己的领导已经跪了,他们自然也不敢搞什么特殊。当下,众人都跪倒下来,而高明更是被气势压迫的冷汗直流。他想说点儿什么,但因为有伤在身,又被威压压得呼吸困难,张了张口,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