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开门冲出去的尤哲突然停下来脚步。
他想起来,之前布置这些篱笆的时候,他们是设置了不少小机关的。
动手的人想要进来,需得砍了这些带刺的藤蔓、长短参差的尖锐竹根以及各式各样的仙人掌才行。
只是,想坎光他们家的篱笆,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别看只是一道普通的竹篱笆,栽种的密密麻麻不说,实际上宽度也足足有一米有余!
夜子玖之前还刻意用的是竹叶婆娑的活竹和大叶荆棘,而不是那种一点即燃的烂竹死荆棘。
竹和荆棘中间还夹着不少的仙人掌。
可以说,即使有人拿着削铁如泥的战刀,想要强闯进院子,也要至少盏茶时间。
“尤哲,等一下再开门,先让那些人硬闯一会再说!
也好叫那些南国人还有我们大夏的乡亲,一起知道知道,抢劫,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劫匪的!
村子里的人想要欺生,就要做好翻船的准备!
只是扎手扎脚的,已经对她们够客气的了!”
尤哲点点头。
敢说他尤哲牲畜护卫的,不扎几下放点血难道留着过年吗?
两人静静地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与他们一道篱笆之隔的村民和南国人。
好在,这些人多是只是看个热闹甚至想阻止一下,大多数人目光还是带着同情的。
真正动手的,就是几个平时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二混子。
那位狗才媳妇还有土娃家的,就在一旁一直嗡嗡嗡地上蹿下跳撺掇个不停。
夜子玖默不作声地蹲下身体,捡起一颗指甲大小的石子,拿在手里掂了掂。
尤哲立即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了,他默默地递过来一把弹弓,然后稍微站远了一点。
夜子玖伸脚对着篱笆脚处一勾,密集宽阔的篱笆中间,神奇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甬道。
对着甬道,夜子玖将石子放在弹弓上,伸手轻轻一拉。
“噗……”
几不可闻的一声响,就听见狗才媳妇一声哀嚎。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
与她一道蹦跶的土娃家的见狗才媳妇眼睛开始流血,吓得猛地往旁边一窜。
“乡亲们作证,刚刚不是我弄的啊!我根本没有碰到她!”
“是这个屋子!满根二叔公家的屋子有问题!不对,是那位外孙女!外孙女好邪门啊!”
“刚刚富狗那小子被伤了胳膊腿,现在狗才媳妇有被戳瞎了眼睛。”
“难道这里是鬼屋不成?对,这里是鬼屋!鬼屋!”
只不过这个时候乱哄哄的,富狗捂着胳膊叫骂跳脚,狗才媳妇正满地翻滚着哀嚎,谁还能听得见土娃家的话?
满脸懵逼的南国强盗:“……”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
究竟谁才是劫匪?
村长张满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放开嗓子一声厉吼:“都给我住口!”
见村长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刚刚嚷嚷的欢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真的不能再看着村里人在继续作下去了,再作下去,说不得真得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