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小大头,吴少,还真是让他们意外。他不用像他们两个一样按父母的意思,出国留学。他只需要选择他喜欢的就好,他家里的事业有大他十岁的哥哥。意外的是,大头真的选择了g省洋城市的大学。
还真的向杨宇斌要小笨蛋的地址及联系方式,你要说木头,他还真的就在两个小兄弟面前当了回,什么也不懂的木头。要联系方式?不好意思没有,被缠得实在没办法,他们的木头兄弟给了一个他帮小笨蛋申请的qq号。
他们三个兄弟都知道,给的那个qq号,那个夏雨小女孩就当是个摆设。听说上初中已经学了电脑了,可是家里没有电脑,而她的心思更多的都是在学习上,比如英语,比如钢琴。这些他们都是知道的。
大头拿到g省洋城市理工大学的通知书时,杨宇斌那时已经给夏雨寄了手机,手机里有手机卡,手机卡里有两万元的话费。连杨宇斌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大头,却把这件事交给了白鸿伟去办。
“呵呵,你说大头会不会忍不住真的去找小笨蛋呀?我觉得大头这种花花公子,对女孩子的好奇心真的太重了。”白鸿伟笑着调侃,他知道自己可以随意的交很多个女朋友,但是像真正结婚的就不一定了。他想杨宇斌可能并不是不懂,而是知道那个小笨蛋可能就是玩不起的人女孩。但他现在这样提到大头,不过就是想提醒下想当木头的兄弟。
“不会!”杨宇斌肯定的回答。
“也对。”白鸿伟头点赞同。
大头是他们的小,从一出生就认识,就算他对夏雨再好奇,也不会去调查她的。他们若想知道什么,其实在钱的面前,真的就是小菜一碟。吴少想要去查小笨蛋,那就是动动嘴皮子就搞定的事。
他也和他们一样,明白小笨蛋在杨宇斌的世界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旁观者,不语才是真君子。
不管杨宇斌对夏雨是什么心思,他们只是他的小,好友,兄弟;而夏雨只是他的朋友,才算是他们的朋友,不会跨过那一条沟。
好奇,也懂得分寸。
就算杨宇斌和夏雨只是普通的笔友,他大头就更只是杨宇斌的朋友,跟夏雨完全搭不上边。
他们还年轻,所有的感情都还朦胧期,未来谁又说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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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给杨宇斌打完电话,心情是好了很多,可却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能这么冲动的给对方打电话呢?一个小时国际长途,电话费得多贵呀?还有还有,x国和国内是完全没有时差,这个点也是该在上课吧。
啊啊啊!!!
夏雨很不好意思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后,又想起来,好像外婆和爸妈都还是没有叫她出去。那她出不出去?走到门前,又转身坐到了床上,拿起复读机开始听英语。如此,一直到了晚饭时间,也没有人叫夏雨出去,而她的心也不再难受,不再烦躁。
只是按平时那样,做练习册,听英语,背英语单词,还把最近没怎么写的日记本和信都拿出来整理好,装在纸箱里。又写了一个小时的钢笔字,心就更静了。她在晚上十点钟就睡了,这是她六年来,睡得最早的一次。
本以来她会睡不着,可就是一粘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
“夏雨,开门。”
好像有声音很小声很轻,很快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夏雨猛的从床了坐了起来,看到夏志新手里还拿着钥匙,他的手指又在嘴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爸爸,你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夏雨也轻手轻脚的整理了下自己,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这才三点十分,还不到她四点半起床的时间。
“没什么事,爸爸就是过来看看你。”夏志新说着就伸手摸了摸夏雨的那临乱的头:“昨天吓到你了吧?”
“没事,爸爸你和妈妈没事吧?昨天外婆和天天都很担心你们,我也是。”
“别担心,爸爸和妈妈没事的。明天,噢不,今天早晨小雨照常去上课吧,最近爸妈可能照顾不到小雨和天天,这早餐钱你拿着。”安慰了下夏雨又拿了五百给她做早餐,夏志新就让她继续再睡,走到门前时,又转身回过头来:“小雨,最近就不要去你干妈那边上课了吧。钢琴课等过完年再说吧,好不好?”看着夏雨乖巧的点头,夏志新出去后,轻手轻脚的去了客厅外的洗手间。
而邢星星从他们的房间门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夏雨的房间,又看了一眼夏志新刚进的洗手间门,脸色苍白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夏雨去了教室,却很快被班主任黄丽英叫到了办公室:“夏雨,你知道不知道你初三了,明年就中考了,不要以为你现在学习成绩好,就开始逃课矿课。”黄丽英之前对夏雨态度有所改观,不只是因为夏雨的成绩好,更多是因为江琪的关系。
现在江琪因为夏雨的原因,调了班级不说,她还被校长大人给训了。这怒气黄丽英就决定全都如数的还给夏雨才能解气:“看看你什么样子,一个被买来的土包子,别以为江琪对你好就可以为所欲为,真是的。夏雨,你要是再逃课我就打电话通知你爸妈。给我回教室去,把所有要背的课文全都给我抄二十遍,下午放学交给我,抄不完不许回家。”
夏雨意外班主任的态度,还有那些伤人的话;可她却并没有觉得十分难受,也许,只是习惯了。她按着黄丽英说的,当天所有的课,她都在偷偷的抄课文,因为她要准点回家。
特别是最近,夏雨不会让自己再出任何差错。
很快夏雨期末考试,放假。而整个家里每天大多都是外婆和夏天的声音,夏雨也偶尔有些。夏雨似乎从老家来到阳山后,本来活泼了半年,又变成了原来沉静的性子。夏志新和邢星星两人相处看不出什么,相敬如宾得根本不像夫妻。
就这样,一直到过年的除夕,家里来了几位不之客。
整个沉默的家,就像炸了锅的蚂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