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大脚**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麻麻的那团**发,竟捂在了那片****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息,**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皮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的**上,那一条**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的****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水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地**,**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把个顶门杠就那么别在**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拱了**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得更加厉害,索**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我!”
“**啥?”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你娘个**……”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吧……**吧……****你娘!****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次,**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的心里,让**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庆儿的**巴真好,让大脚舒坦**了!”
“舒坦么?”吉庆挺着**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眼睛****的盯着娘的**,每撞一下,那两瓣**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合**,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干你**干你**!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声**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第二十二章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上一**。下面还连着,吉庆想**身下来,却被大脚紧紧地**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上锁着他的**,像个张着翅膀护着**崽儿的老母**,把吉庆****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上了**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
大脚仍****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的事他说**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不管的。”
“这个**货,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都让我们庆儿**了,**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自己都让我**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的乐,心说:巧**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上的**,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里咬了东西,****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丛丛的**,伸了**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