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了那个人约定好的地点。
打开车门,他上了车。
这人把帽子摘了下去,说道:“哎呀我曹,热死我了。”
我看着裤衩子回道:“你也是****,夏天弄几毛帽子。”
“我看电视里跟踪都是这么穿的。”裤衩子咧嘴一笑,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浩子,你让我帮你调查的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想不到衩哥还有这天赋。”
我在成都谁也不认识,白天又得上班,干的这种事找别人我还不放心。
只能让裤衩子来帮我了,黄金搭档没毛病。
我瞅了瞅裤衩子,裤衩子潇洒的微微一笑。
我又瞅了瞅裤衩子,后者依旧保持绅士笑容。
就这样,我俩对视了能有五分钟吧。
我终于忍不住照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特么到是说话啊卧槽。”
“靠,我以为你看我觉得我今天有点小帅么。”裤衩子委屈的揉了揉后脑勺,伸出两根手指夹了夹,我很懂事的递给他一根烟,又拿火点上,让他享受帝王般待遇后,方才开口。
“经过我三天尾随跟踪,走访调查,那个女孩的身份我已经搞清楚了。她叫冉文茹,性别女,爱好男,哈哈哈哈。”裤衩子自己都笑起来了。
“我曹你大爷!”我被裤衩子的幼稚给深深的打败了:“正经点。”
“好吧,这回正经了,冉文茹安徽人,父亲在她三岁那年便遇到矿难,母亲用她父亲获赔的补偿给她养大,好不容易供上大学,前阵子犯心脏病,身体做了支架,花了近三万块,可以说现在一家的经济来源全靠这个女孩儿,她跟冉驰一点关系都没有,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那也就是说刘铂撒谎了?
他撒的这个谎意义又是什么呢?
怪不得我突然撤销冉文茹的工作,她心里会难受,本来这个家就指着她呢,我还把她可以转外快的机会给亲手抹杀掉了,也不怪她在心里会生我气。
“衩爷。”
“干几毛?”裤衩子身子往后一靠,谨慎的看着我,一脸防备的样子,这么多年,但是我们兄弟几个喊他衩爷保证没好事。
“你慌个几毛,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兄弟还能坑你咋滴!”我不乐意的说道。
“你们这帮损篮子还有准啊,平常求到我,叫我衩爷,我没用的时候,就叫我裤衩子。”
“哈哈。”我不可置否的大笑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个事,我不跟他犟。
“咱俩是兄弟不?这种事必须得找你,找别人我也信不过啊。”
“废话,不是兄弟我能自掏腰包从哈尔滨大老远飞过来,整天弄的跟特务似的,你以为我就为了来混你这根烟的啊。”
“还是你好。”搂着裤衩子的肩膀说道:“帮我调查一下瑶瑶跟孙文昊!”
“瑶瑶跟谁?”裤衩子声音提高了一些。
“瑶瑶跟孙文昊。”我重复一边。
“为什么呀?瑶瑶都跟你领证了,怎么还调查她跟那个沈阳男友,咋滴了,他俩搞破鞋了啊?”裤衩子自言自语摇摇头:“不可能啊,社会我瑶瑶姐不是那种人啊。”
我把事情跟裤衩子说了一遍,裤衩子分析道:“我特么的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就瑶瑶这种身份,你想啊,沈三爷在暗中可能不派人保护她嘛,你信不信,我前脚跟踪她,后脚就能让瑶瑶的那些暗中保镖给我扔大沟里喂狗。”
我笑道:“有那么邪乎么。”
“还有那么邪乎么,绝对有啊,瑶瑶她爸什么人啊,地下世界的这个。”裤衩子竖起大拇指:“如果这个世界按黑白来说,白是我们的习大爷,那么东北这边的黑就是我们的沈大爷。。。你让我跟踪她女儿,是想让我死么,还记得花了少吗?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怎么了?”
裤衩子指了指老天:“听说小牛被割了,双手被砍断扔山沟里喂狼了,你不想让你的兄弟走他的下场吧。”
顿了顿,裤衩子又说道:“瑶瑶辣么黑服你“那么喜欢你,(裤衩子是个贱人,没事就整点别的地方的话),我觉得你直接拿着这张照片当年去问瑶瑶就行,问问她那天晚上到底干嘛了,没回家,平常你让着她也就算了,这种原则上的问题还是不能让的。”
我哪是让啊,真干不过。。。
我起初可不就是想着拿照片问的嘛,但是这张照片上有智允,如果瑶瑶看到了,绝对会以为是智允故意的,到时候小脾气一上来,在闹起来,说点不好听的,在被她爹知道了,迁怒智允她爸可就坏了,本来上次的事就让瑶瑶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况且瑶瑶既然没跟我,说明在她心里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的。我就算问出来了,心里也不得劲。两口子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我也告诉过瑶瑶,无论瑶瑶跟孙文昊有什么事还没剪断,只要她跟我说,我就能原谅她。
就像她不计较我的过去一样我也不会计较她的过去。
那天路灯下,瑶瑶问我在不在乎她跟孙文昊睡觉,我说的在乎,其实那时候就是为了让她对我死心而已。
我没能想到我们会走到现在。
是不是处女我压根一点也不在乎了。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即使她真的跟孙文昊睡过,也没事儿,毕竟那时候我们分手了。
就拿智允,杨彩来说,如果我跟他俩分手,她们在未来碰到的男人知道她们不是处女了,那能代表她们就不是好女人了吗?
我想不是的。
一个女人肯跟你上床就是想把自己交给你,最终没走到最后,受伤最多的还是女人。
“浩哥,咱别闹了,老弟真帮不了你,哈尔滨我还有事,撤退了啊,你别送我了,再见来来不及挥手,拜拜。”
我从钱包里拿出约有三千块钱左右的现金给他:“那谢谢了呗。”
裤衩子笑呵呵的抽走一百块钱,把剩下的钱扔进了我的车窗内:“说谢就见外了,你能喊我说明你把我当兄弟,认为这个事我能帮你,咱们之间的情义不是用钱来衡量的,换做别人,就是给我一万块钱,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也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