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说完后,衣衣蹦得更厉害了,她蹲下,好奇它在蹦个什么劲。
这时才忽然发现衣衣前面有一小滴血迹,看起来掉在地上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再看看蹦个不停的衣衣,深月嘟囔着:
“该不会是那个妖孽的吧?”
深月不太了解这黄色小鸟,难道这鸟儿是被欣让留下的血腥气吸引来的?
小二说没人住,但床却是乱的,说明小二不知道这里昨晚有人住过,那她应该就没见过欣让。
看见血迹后深月隐隐急躁起来。
真是头痛,死妖孽究竟跑哪里去了,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还是先去暗部多调几个人找一下。
深月着急,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白衣男子,多亏白衣男子身旁的人扶着,才不至于摔下去。
“抱歉抱歉”深月抬头,又惊讶道:“是你们!”
一身白衣,一男一女,正是那日来找欣让要解药的两人,男子脸色红润,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见到深月,二人皆是一惊。
女子最先反应过来,行一江湖礼道: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阁下。”
“是啊。”花俞应道,忽然灵光一闪问道:
“你们见到过欣让吗?哦,就是你们口中的毒君。”
深月看着两人,男子不说话而看向他的妻主,白衣女肯定道:
“不曾见过。”
得到答案的深月有些失望,“这样啊,那我先走了。”
女子道:“再会。”
两人确认进了楼梯口的房间,门口留着一丝缝隙,女子在缝隙中确定深月出了客栈才将门关上。如果此时深月还在这就会发现她们在的房间,就在刚才所查房间的隔壁。
女子坐下,旁边男子递来一杯茶道:
“师姐,刚才那个人已经会不会发现了?”
女子擦擦额头的汗,接过茶。她刚才看似镇定,其实也很紧张,那个人一看就身手不凡,要是被发现,定是走不了。
“应该没有发现。”女子喝下茶,舒缓一些又道:
“既然刚才已经找好了马车,安全起见,等一下天黑下来,我们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好”
说完,两个人就开始收拾起来,忙着出发。
另一边,深月身边调了四个暗卫,派了出去,但深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深月不及花俞敏锐,所以以前花俞总告诉她,如果实在发现不了什么,可以选择相信直觉,因为直觉也许是你的脑里先于你自己意识到的东西。
深月不明白,花俞就叹气说“总之,没办法的时候可以试试相信直觉。”
于是,深月马上跑去和昭冉道:
“鸟儿带我去的客栈房间,没有欣让,只有一点血迹,会不会是这鸟被血给影响了?”
昭冉听了一下站起来,问道:
“那你有没有搜其他房间?”
深月摇头,“但是我在下面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他。”
昭冉跺脚,急促道:
“衣衣找的位置不一定很准确,但主子一定在那,你没见他出现,正说明主子行动受限有危险!”
闻言深月懊悔起来,第一次讨厌自己这不灵光的脑袋,要是花俞,肯定早就发现了!
不过,深月清楚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当机立断道:
“你再把这鸟儿借我一次,我召集人马上过去。”
深月用暗号召集起派出去的四人来,让欣让有危险的人,她自然不会傻到单枪匹马过去。
谁知,这一去,便去到了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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