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势力为了收集散修手里的灵币,往往会通过放出大量低阶灵物来实现。
这也是为何,东陵城内所有修仙店铺,皆是由卫经营的原因。
当然,打压散修的同时,霸主势力也让散修有看到成立家族,修炼势力的希望,使得他们心甘情愿成为提供灵币的币奴。
毕竟,霸主势力总不可能让自家门人,去当制造灵币的币奴。
曾经七绝散人认为东域修仙资源匮乏,为追求大道,试图离开东域,前往修仙资源“丰富”的地方,结果越过边界线,遭到卫家筑基修士追杀。
最后侥幸逃脱,却也落得个重伤不治身亡的凄惨下场。
以前林萧还感慨过七绝散人,觉得七绝散人要是能够顺利离开东域,成为筑基修士,基本没问题。
现在。
得知修仙界隐秘,回头再看七绝散人。
即便七绝散人当初侥幸不死,顺利穿越边界线,偷渡到卫国其他区域,在东域他没能成就筑基,跑到其他域去,其最终的结果,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此刻,林萧观察着边界线,想找出一种规避风险的方法,理想的方法当然是不被观天镜,这件三阶灵宝发现。
穿越边界线时,只要不被观天镜发现,那么延绵成千上万里的边界上,有几个炼气修士偷渡过去,卫家的筑基修士根本不可能发现。
“还是不行,这不是阵法,根本没漏洞能利用,只能直接过去。”林萧找了半个月的漏洞,别说是找到漏洞,连观天镜工作的原理都不清楚,他放弃了。
林萧看着储物袋中准备好的法器,穿越边界线无疑要遭遇卫家筑基的追杀。
他一个炼气境,面对筑基修士绝不能心怀侥幸,否则随时有可以陨落在筑基修士手中。
“希望这位看守,这段边界筑基修士实力弱点。”
林萧右手放在脸上,使用气易容术,脸庞缓缓变成另一副模样。
接着他的身体,发出一阵骨骼摩擦产生的声响,全身散发出不少雾气,转眼身体缩小了不少,身高比起先前矮了一个头。
这是缩体术。
易容术,缩体术皆为血魔宗灵术,使用起来对身体损伤很大,因为当身体缩小,容貌改变,想变回原本的模样,体型基本不太可能。
容貌或多或少朝着易容时的模样靠近,使用一次缩体术,当减少一个头身高,等变回去时身高会被砍掉一个头,十分之一高度。
如不是为了避免,事后可能产生的麻烦,林萧可不想用这两种,有巨大副作用的灵术。
易容结束,体型缩小,原本的衣装就不太合身,林萧换上一套合适的新衣,随后取出特制的人皮面具法器戴在脸上。
这还没结束,接着他又往脸上戴上法器面具,朝身上披上一身黑衣斗篷后,拿出一顶小型斗笠戴在头顶,最后召唤出一具三米高的钢铁铠甲穿上。
林萧穿着巨大的铠甲,迈动沉重的脚步,快速横穿边界。
跨界的瞬间,观天镜将林萧锁定,远在帝都看守观天镜的修士,无趣把林萧的消息传给最近守界的筑基修士。
林萧事先隐藏着修为,但在三阶灵宝观天镜下,隐藏的修为,直接暴露出来。
卫天晓接到消息,立刻御剑朝着林萧追去。
在他眼中,这又一个自寻死路的小修士,随手可被自己镇杀。
不过炼气后期修为,不论放在哪里都属不错的币奴,他可舍不得杀了。
“我被观天镜锁定了,就算灵符遁走,以三阶灵宝的威能,逃不出卫国估计会一直处于观天镜的锁定下。”林萧用了好几种方法,无法摆脱观天镜,难怪七杀散人会被筑基修士追上。
“不,不对。”
他眉头邹起,假如七绝散人一直被观天镜锁定,根本不会有机会逃走。
七绝散人能逃走,说明观天镜的锁定不是持续不断,只要在观天镜解除锁定后,远遁躲藏起来,应该能避免卫家无尽的追杀。
摆脱观天镜锁定前,林萧赶路的速度,暂时跟个普通炼气后期修士没两样。
半日后。
卫天晓神魂扫过林萧,同时,观天镜接触对林萧的锁定。
林萧抬头仰望天空,这是认为他无法摆脱筑基猎杀,必死无疑,所以接触了锁定。
转念一想,林萧笑了起来,可不就是这样。
寻常炼气境被筑基修士盯上,怎么会有意外,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卫天晓逼近林萧,隔着数百米浑厚的气息压迫出去,双眸中并无任何动容,同样没有多少防备。
他堂堂一位筑基修士,解决一位炼气后期散修修,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三朵青莲闪烁出隐隐光彩,林萧身后浮现出三朵青莲,刹那重叠在一起。
伪伪神通爆发。
卫天晓惊恐发现,这不是寻常炼气修士,自己遇上了炼气境中,足以堪比筑基修士的存在,
他大意了。
此时想躲以是不可能,青色的灵气光彩已经吞噬他的身影。
卫天晓喋血坠落,远远看到林萧拿出一件古怪法器,打算乘胜追击,他顾不上那么多,决定使用底牌。
林萧激活符兵,此符兵乃是由他精心为筑基修士打造,内含一百张一阶顶级火系灵符,十二张一阶顶级风系灵符,整体造价高达上万灵币。
随着符兵被激活,整件符兵化为熊熊燃烧的火焰加农炮,轰向卫天晓。
卫天晓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法器,周身亮起护罩,背后背包内的数张防御灵符激活,为他添加几层防护。
轰!
卫天晓还未坠落到地面,便被炸飞出去。
林萧双眸映照出远方的火焰,数十枚灵币瞬间被吸收,在青莲磨灭下化为己用。
青色的莲花虚影再现,下一刹那,他横跨上千米距离,出现在卫天晓前方。
卫天晓望着林萧出现,以及那令人发寒的青莲虚影,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恐惧。
“你这个无耻的年轻人。”死亡的危险近在咫尺,他怒斥着,咆哮着,恐惧着。
他还有数张底牌没有用出来,要不是遭到这年轻人的偷袭,要不是他没能反应过来,就算不敌,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他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