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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诗情扇水溶失态 金玉缘熙凤挨骂(1 / 1)

话说水溶因送水澈出去,黛玉水沁也赶着回去换衣服,水洛便自往水溶书房里歇着去了,这里水洛进了书房,因见书案上搁了份诗稿,便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道是: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水洛看罢,不由得赞叹道:“好一个千古高风说到今!一身傲骨,说尽人间风流!”因又看了一遍,细细品味一回,方才放下。水洛因放下那诗稿,又往旁边书架上翻看着书,因不经意抽出一本,却见后面露出几把扇子来。水洛不觉心下疑惑,怎么把扇子藏这么紧?因把那几把扇子拿了出来,展开一看,也并无甚稀奇之处,扇是普通的扇,只是每把扇子上都写有一首诗。水洛因一一看过去,才发现那扇上所题之诗,俱是新奇灵巧,虽稍稍的带了些闺阁女儿之气,却自有一番风流别致,方才自己所看的那篇诗稿,也在那扇上。水洛不觉奇怪,这分明是闺阁女儿所作诗赋,王兄怎么会藏有?且还藏的这么紧?这女孩子又系何人呢?

正自想着,忽见水溶推门进来,那水溶一进来便看见水洛手里拿着那几把扇子,不觉心一慌,连忙走上去从水洛手里夺了来,因一边翻看有没有破损,一边抱怨道:“怎么连这个也翻出来了?”

水洛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下不觉明白了七八分,因淡淡一笑道:“看王兄这般紧张,想必这扇子对王兄很重要罢?”水溶听他如此说,方才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因不觉尴尬笑笑道:“这扇子原是一故人所赠,所以分外珍惜。”

“故人?”水洛扬扬嘴角,顿了顿,因淡淡笑道:“我说呢,原来是故人相赠,怪道藏得这么紧。不过,既是系故人所赠,珍惜些也原是应该的。”

水溶听罢,方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庆幸他没追问下去,不然还真不好说了,正想着,忽见水洛走至书案旁,拿起方才那诗稿,道:“诗倒是好诗,只不过,闺阁女儿之气重了些。”水溶听罢,心下一惊,却只笑笑不答,自将那几把扇子放了回去。一会儿,有小丫头来请吃饭,他二人方才将那扇子一事放一边不提了。水溶因问那丫头道:“公主郡主那儿说了没有?”那小丫头因说到黛玉水沁已经往太妃那里去了,水溶听罢,因点点头,自同了水洛往太妃这边来不在话下。

这里黛玉水沁因先一步往太妃这里来了,她二人一进门,太妃便笑起来,道:“怎么换衣服了?我刚刚儿还和嬷嬷说想看看怎么样儿个俊俏小生呢!”说罢又笑起来,旁边的王嬷嬷也笑道:“真真的一个俊俏哥儿呢!我起初以为是哪家的公子,谁知再一看,居然是咱们公主和郡主,倒唬了我一跳。”黛玉听罢,便知王嬷嬷把她与水沁女扮男装之事说与太妃听了,不觉红了脸,因假装生气道:“嬷嬷!说好了不告诉母妃的么?一会儿看着玉儿挨罚,你可是不心疼了。”

这里太妃水沁并那王嬷嬷早就笑开了,太妃因拉过她道:“真真你这丫头混说话,母妃几时说要罚你了?”水沁因笑道:“瞧姐姐你那撒娇的样儿,王伯母便是想罚你,怕都舍不得了。”黛玉因把脸埋在太妃怀里,又道:“嬷嬷,母妃当年扮男子样儿时是不是比玉儿还好看啊?”

一句话,漏了底,众人便都笑起来,水沁更是笑的不可抑制道:“原来嬷嬷对姐姐说的便是这个啊!”太妃因捏了黛玉腮一下,笑道:“真真你这个孩子,分明是把母妃拿出来垫底,便是想罚你也不能够了,可是这个不是?”黛玉因低头无辜笑道:“玉儿不敢!”

这里众人俱是大笑起来,太妃因对众人道:“看看这丫头一张嘴,分明是得了好处还卖乖的,真真是可恶!”说罢,众人越发笑了,只见那水沁因拉着王嬷嬷指着黛玉笑个不住,恰巧水溶水洛进来,水溶因看着水沁道:“什么高兴的事儿?沁儿笑的这个样?”未及水沁开口,黛玉便道:“她呀,是有个风就要当雨就要笑的!”

众人听罢,便都止不住哈哈笑起来,水沁因追着黛玉不愿意,黛玉赶紧往太妃身后躲,水沁因上来抓她,黛玉因又往水溶水洛身后去了,有他们护着,水沁哪里抓的着?只好干瞪眼跺着脚罢了。

而此时贾府这里也自有一番热闹。话说那日王夫人因掇窜了凤姐往贾母那里提金玉良缘的事儿,凤姐虽心里不情愿,但怎奈又不能驳回,少不得硬着头皮试试看了,因见上次王夫人下毒之事也过去了两日,估摸着贾母的气儿消些了,便往贾母这里来了。

这里贾母因上次宝玉的原因,差点黄土掩身,幸好轻灵给救了过来,本来身子还未大好,不料又被王夫人气了一场,因又添了一层病,整日里躺在榻上,下不得床,因又心里挂念着宝玉,想去看又不能够,每每急的直抹眼泪。此时因见凤姐来,便忙问宝玉如何了,还疯不疯闹不闹。

凤姐因红着眼睛,道:“宝兄弟闹倒是不闹了,只是整日里躺在床上呆呆的,也不说话,有的时候又自说自哭的,看着倒像是越发傻了似的。”

贾母听罢,早一叠声的哭出来了,捶床顿足道:“我苦命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可还叫我怎么活?”凤姐见状,因赶紧上去劝解道:“老祖宗莫急。据我看那宝兄弟福大命大,料也不会有甚大事。只是如今是那玉丢了,宝兄弟才会迷糊至此的。”贾母因听凤姐提那玉的事儿,便立即住了哭声道:“你倒是说醒了我,可不是这个事儿。那玉可是宝玉的命根子,如今丢了,宝玉才弄成这番情形的。若是找着那玉,宝玉也自然就好了。”说罢因又嚷着左右并凤姐赶紧找那玉去。

这里凤姐因看着贾母这番模样,不觉有些心酸,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记起了自己是为金玉之事来的。因狠狠心,往前去抓住贾母的手,努力让贾母平静下来,又让鸳鸯前来给贾母揉胸口顺气,这里贾母方才慢慢平静下来。凤姐因见贾母好些,便道:“老祖宗好歹也保重些,若是有个什么事儿长事儿短的,岂不是我们儿孙之罪过。且如今府里这番情形,还得靠老祖宗撑着呢!”旁边鸳鸯琥珀因在一旁抹着眼泪,道:“二奶奶说的是,老太太好歹也要自己保重,切莫糟蹋坏了身子。”

贾母因又哭道:“宝玉不能好,我活着可还有什么指靠?”因又拉着凤姐的手道:“凤丫头,好歹你吩咐下去,着人找那玉去,便是有人捡着了,要多少银子咱们也给他。若是能救回宝玉,便是要我这条老命,我也无话的。”

凤姐因叹口气道:“若是能找着,便早找着了。那玉原是在园子里丢的,可府里上下竟没一个人说捡着的,且那日宝兄弟像是着了魔似的往出去跑,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回来时便没了玉,你道这怪不怪?依我看……”凤姐因看着贾母,顿住了,没往下说。

贾母因急道:“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凤姐因看贾母进了自己的话里,不觉心下一喜,道:“依我看,宝兄弟八成是撞了邪,得有红事冲冲喜才好。”贾母听罢,因细想想,那宝玉也确是像中了邪的,因点点头道:“凤丫头说的是,宝玉倒真像是中了邪的,是得要红事儿冲冲喜才好。只是,宝玉如今这番情形,哪会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冲喜?”

凤姐因笑道:“老祖宗怎么忘了金玉良缘?那薛大妹妹和宝兄弟真真是一登对儿,一个金锁一个宝玉……”这里凤姐话未说完,便被贾母喝住道:“狗屁的金玉良缘!你那姑妈和那薛家母女在底下弄的事儿,别打量我不知道!什么一登对儿?亏你说的出口!那薛大姑娘和你那老实憨厚的姑妈差点没把我药死!”因说着又啐了凤姐一口,气的浑身直抖,这里鸳鸯见状,便赶紧又上来给贾母揉胸口顺气,因一边揉一边对凤姐道:“二奶奶别说了罢!老太太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让她好过吗?”

凤姐因赶紧顺着床跪下来,哭道:“老祖宗莫气!原是我说错话了,老祖宗想打想骂都可,只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这里贾母听罢,因又啐了凤姐一口道:“我道是你怎么记起我这遭老婆子看我来了,却原来是替你那姑妈说事儿来了!亏我还那么疼你,原来你们竟是一伙的!什么金玉良缘?全是你们这起混账人编的!实告诉你们罢,有我老婆子在一日,你们就别打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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