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帮忙(1 / 1)

闻鸣玉呆滞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整个人懵懵的。

震惊又不敢置信。

事实这么摆在眼前,想忽略无视没办法。

闻鸣玉闭了闭眼睛,次慢吞吞睁开,还是这样,他真的没有弄错。他一脸的生无可恋。

因为他低着头,穆湛没有发他奇怪的脸色,只注意到发间半掩的耳朵通红,笑了一下,感觉最近闻鸣玉很容易害羞。

穆湛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温度明显偏高,热热软软的,还刚一碰,瑟缩了一下。

闻鸣玉低着头,小声嘀咕说:“……我要睡了。”

说完真的缩到衣服堆围成的窝里,抱住穆湛的衣服,几乎把脸埋在了里面,穆湛知道这会算把人捞出来,一会他肯又会缩着埋回去,像只小鸵鸟一样。穆湛觉得很可爱,而且看他抱着自己的衣服睡,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既然闻鸣玉乖乖睡了,没有继续揪耳朵上的毛,没有做么,看了他一会之,也闭上眼睛入睡。

实际上,闻鸣玉缩成一团,根本没办法入睡,他被自己刚才发的事震惊得清醒了。可他不能让穆湛知道,只低着头僵住,不敢乱动,放缓呼吸,装作自己睡着了。

他想扔着不管的,可过了一会之开始觉得有些凉,衣服还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小心翼翼地动了下手,立刻又停住,表情十分复杂。

忍耐了许久,他终于憋不住了,小心而缓慢地抬头,悄咪咪地观察穆湛,很显然正闭着眼睛熟睡。看了一会之,闻鸣玉终于决偷偷下床,去换身衣服。床上虽然也有很多衣裳,如果在这里换,动作怎么小心,肯会惊醒穆湛。

所以,他动作特别轻的,几乎悄无声息地慢慢爬起身,试图从穆湛身上跨过去下床。整个过程很慢很紧张,所幸还是顺利成功了。

只是中间,穆湛突然动了一下,吓得闻鸣玉差点心脏骤停,以为他醒了,僵在那一会,却发他没有睁眼,应该只是睡梦里无意识地一动。闻鸣玉松了口气,才继续。

为了不发出声音,闻鸣玉没穿鞋,赤脚踩在地上。因为烧了地龙,还铺了毛毯,所以一点不冷。

因为是偷偷摸摸做事,他控制不住紧张,连情况不敢多看,胡乱用刚才穿的衣服擦了一下胸口,很快地换了衣服,又回到床边,抬起一只脚跪在床沿,像刚才爬出来一样,从穆湛身上跨过去,回到自己睡的位置上。

他已伸手按在了自己搭的窝上,要成功走到最一步,暗暗松了口气时,突然身旁伸来一只手,横在他腰间,然轻轻一扯,他被迫跌在了穆湛身上,还正趴在他的胸膛上。

穆湛的力道控制得很巧妙,握住胳膊,托着他的腰,不会有事,只是让闻鸣玉吓了一跳。他么时候醒的?!

“不睡觉,在偷偷干么?”穆湛盯着他,缓缓问,眼底一片清醒,显然睡得很浅。

闻鸣玉吓懵了,而且刚轻撞上了穆湛的胸膛,平时不会怎样,他在有些疼,忍不住皱眉低哼了一声。

穆湛一僵,脸色微变,“肚子疼?”

闻鸣玉摇头。

穆湛却不信,起身想把闻鸣玉抱到一边,去叫御医。闻鸣玉一下看出了他的想法,连忙抓住他的袖子阻拦,“不用!我真的没事。”

“除非你告诉孤,到底怎么了。”穆湛顿住,拧眉,视线不放心地落在他身上,“为么还换了衣服?”

穆湛怀疑他有么事憋着不肯说,容易出问题。穆湛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不安。

闻鸣玉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实在说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抓了一下胸前的衣襟。穆湛低头看去,注意到了一点湿痕,比旁边的布料颜色深,并不明显,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

穆湛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明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原本完全不了解任关于怀孕的事,在得知闻鸣玉有了之,他让御医跟自己说了很多,甚至看了一点相关的书籍,只是时间太少,不过看了几页。刚有写到这个。

穆湛眸色一暗,声音低哑,“孤帮你看看。”

闻鸣玉想不想,立刻摇头,脸一下涨红了。

“别担心,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孤问过御医了,需要弄出来,不然会痛,难道你要这么放着不管吗?那样会难受更久的,对你的身体也不。”穆湛放低了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柔和,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闻鸣玉一听,抓着衣襟的手更紧了,用力摇头。殿内因为剪了烛火,光线很暗,只有外面的月光落了一些来,依稀能借光看到些么。

刚一缕光落在穆湛眉眼处,半明半暗,有些藏在阴影里,这么执着地盯着人时,让人有种危险感,像是在打么坏主意。而且即便没有,闻鸣玉也没办法坦然让他看。

沉默了一会。

穆湛捉住了他的手腕,低声说:“别任性,要考虑自己的身体,这样你明日怎么去国子监。”

闻鸣玉立刻想起天的事,脸红了,耳朵也红。夜里光线昏暗,穆湛还是看到了,微微眯眼。

最终,闻鸣玉还是落了下风,抵不过穆湛的强势,手被桎梏住压在软褥上。

穆湛低头看着他痛的地方,明显红肿,还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可怜兮兮。

穆湛脑子嗡的一下,竟像是不会思考了。

闻鸣玉偏过头,掩耳盗铃,自我欺骗,仿佛自己没看到么事没发生。异常的安静让他有些慌,下意识想转回头,说点么,下一秒……他整个人僵住了。

过了半晌。

穆湛才终于帮完他的忙,幸不多,不然闻鸣玉会更煎熬,算是这样,他已觉得很漫长。

闻鸣玉连忙拢紧衣襟,以为终于能松口气,赶紧睡觉逃避这一切时,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穆湛舔了一下嘴角,半眯着眼,神色意味不明,仿佛在品尝么。

闻鸣玉意识到么时,轰的一下,脑子充血,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红透了,连脚趾泛着浅红,还不自觉微微蜷缩起来。

穆湛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对视上了,也没有一点被发的心虚,反倒很坦然地笑了一下,说:“我有点奇。”

奇也不应该这样啊!!!

闻鸣玉感觉自己的脑子热炸了,仿佛一片空,又像是闪过了很多的么,最终猛地低头埋衣服堆里,选择一只鸵鸟。

穆湛低笑出声,心情不是一般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睡吧,不逗你。”

闻鸣玉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藏衣服堆里了。

穆湛下床,很快又回来,躺在床上,果真没有做么。闻鸣玉缩在自己的窝里,周围是熟悉的烈酒信息素味道,自己身上也沾有了,最浓郁的来源还离得那么近,源源不断地传来,比平时还要躁动浓烈,显然情绪高涨。

闻鸣玉一开始僵硬着,觉得自己受了那样的刺激,肯睡不着了,结果没想到,没过一会,被熏得晕乎乎的,手脚发软,很快闭眼睡着过去。只是意识模糊间,感觉到像有人把他从衣服堆里捞出来一些,以免被挡住脸,呼吸不顺,又帮他拉了下被子,盖着。

谁没想到,堂堂一个暴君,夜里还会温柔细心地帮人盖被子。这还是曾那个看到人踢了被子直接不管的人吗?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一夜过去。

人还在熟睡,宫人小心翼翼地来,隔着一段距离提醒他们该起了。

穆湛很快睁眼醒来,一偏头,看到闻鸣玉还沉沉睡着,只手虚虚地握成拳,放在胸前。

穆湛笑了下,把人叫了起来。

因为闻鸣玉容易饿,洗漱更衣之,宫人端了吃食上来,算是提前用早膳了。桌面上放着些精致的美食,瓷碗里还盛着奶的液体,散发着醇香的味道。

宫人解释说这是新鲜的羊奶。

换做以前,闻鸣玉肯已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口感细腻顺滑,羊奶还温过了,飘着淡淡的热气,刚能入口,喝极了。

他今日,神情微妙地顿住,没有立即喝,反而越过羊奶,去吃别的,视线有些闪躲。

穆湛倒是第一时间端起了羊奶,抿了一口。以前他明明对这些没么兴趣,吃起来很敷衍应付,或者直接不吃。

这次却完全不同,喝算了,还要来一句点评,“味道一般。”

宫人连忙低头,表示会去严查羊奶。

穆湛却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甚至唇角微勾,含着笑意说:“不是羊奶不,只是尝过更喝的,难免有些挑。”

宫人一头雾水,圣上没有追究责罚的意思,他然松了口气,恭敬退下。

而旁边听懂了的闻鸣玉,吃着早膳,放在腿上的左手暗暗握成拳头,想打狗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甚至怀疑羊奶是他故意安排的。

这时候有反应,瞪他或是说么,感觉是踩了他的坑。所以闻鸣玉继续吃,无视他,装作没听见。

穆湛看着他,眼里不禁划过一丝可惜。

很快,他注意到闻鸣玉通红的耳朵,连脖子染红了,皮肤透粉,一路没入到衣领,十分诱人。

穆湛笑了一声,手肘撑在桌上,单手托腮,直勾勾地看着闻鸣玉,故意叹了口气,说:“歹孤昨夜帮了你,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吗?”

闻鸣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差点被噎到。这话幽怨得,像他是个拔那啥无情的大渣男一样。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要炸起来了。

穆湛继续说:“真的不理孤?快要出发了吧?在那之前,孤帮你看看,以免你难受。”

听起来多体贴的话,仿佛他真是对渣男不离不弃的痴情人。那语气,明明是逗弄的成分更多。

闻鸣玉终于忍不住,瞪了过去,“我说了不要你帮忙,是你非要……”

说到一半,猛地停住。

穆湛挑眉,似笑非笑,“非要么?”

闻鸣玉咬了咬牙,眼里燃着簇火苗,脸太红了,没有任威胁力,倒是有点面若桃花,生动鲜活,仿若画中美人活了过来的惊艳。

只是这美人心里只有暴力想法,打爆眼前人的狗头。

穆湛看他一脸羞恼,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自己,心情得过分,“真的不要孤帮忙?”

闻鸣玉想不想,“不用!我吃饱了,先走了。”

穆湛却在这时又给他塞了一块肉饼,闻鸣玉低头看着,沉默秒,那香喷喷的味道不断勾着自己,金黄色外皮还有点恰到处的微焦,又酥又脆,一看知道很吃。

这时候,闻鸣玉应该为表硬气,扔回给穆湛,真的太香了,他舍不得qaq

咔嚓咔嚓吃得很快,吃完之,闻鸣玉起身走人。桌上那碗羊奶没动过一口。

才走步,身传来穆湛的声音,提醒说:“羊奶还没喝。”

闻鸣玉顿了下,实在没忍住,说:“我不喝,陛下想喝喝!”

穆湛笑说:“那谢谢你给孤奶喝了。”

闻鸣玉听到,直接整个人僵住,眼睛瞪大了,差点回头不敢置信地看过去,最一秒还是憋住了,装作自己没听到,走得更快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连步辇越过去了,宫人要追不上他的步子,急忙提醒,闻鸣玉才慢下来,然又迅速上了步辇离开,仿佛怕面有鬼追来一样。

不过,穆湛并没有追上去,不然闻鸣玉真会羞窘到把自己缩到壳里面,不敢露出来了。

穆湛坐在原位,吩咐说:“照顾他,不能有一点事发生。”

闻鸣玉的侍童连忙恭敬应声,其余宫人也一样。

一路上,闻鸣玉的脸是烫的,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狗皇帝。

步辇只是在宫内小范围使用,面换成了坐马车,和其余同窗一样的方式到达国子监门口,不显得突兀。

下了马车之,他还没缓过来。为免被别人发不对劲,他甚至心虚得不敢立刻学堂,而是在安静的地方站了一会,感觉平静多了,才敢去。

上课的钟声还未响起,一群少年聚在一起讨论课业,课本知识,各抒己见。

这个年纪,正是自信张扬又有些桀骜不驯的时候,有着一腔热血冲劲,即便有不懂的地方,也很乐于表达自己的看法。

文人墨客,听起来文质彬彬,儒雅谦逊,很是正的感觉。他们对待学术纯粹偏执起来,也难以温和,尤其这里的读书人还年轻,一争辩起来,像是要打起来一样。

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发自己这样有失风度,连忙干咳声,互相致歉,然默契地将刚才的事情做没发生过。脸上还隐有懊恼,觉得自己太不成熟稳重了。

实际上,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崇拜的文臣前辈,在朝堂上吵起来的时候也不遑多让,甚至比他们厉害多了,手里的玉制笏板可是恨不得砸别人头上。

闻鸣玉之前变成兔子躲在穆湛的袖袋里,有看见。

穆湛有暴君之名,在处理事情上雷霆手段,毫不留情,尤其在刚登基为新帝时,铁血御下,短短时间镇压住了不服他的臣,立下了令人畏惧不寒而栗的威名。他下令斩杀的官员贵族有不少是本身不干净的,所以,有人憎恶,也有人大感痛快。时争议不小,说他残暴血腥的也有,说需要这样整治的也有。

年之,穆湛牢牢掌控了权力,走起了恩威并施的路线。朝堂之上,他允许大臣为了政事肆意争论,宛如未来的公司板在会议上,让各部门管理者报告并讨论出解决方案。

文臣争论时脸红脖子粗,完了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整理衣裳,恢复平静从容的模样。在眼前的少年们也有了点雏形,只是做不到年长者收敛得那么快,神情还是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摸摸鼻子。

而对比起他们,卫宸显然没有这样的担忧。他根本不管这些,有种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的理直气壮。

“我赢了。”

谁跟他争辩,最会是这个结果,嫩的脸,微昂着下巴,带着全世界我最牛逼的拽和傲。这时候,长得可爱也没用,只会让人恨不得对着他的脸打上一拳。

“我忍不住了,今天我一要……”一个被卫宸气疯的监生,只想冲上去,不是你死是我亡。旁边的监生连忙一把抱住他,劝说冷静别冲动。

卫宸脊背挺直,认真看着书,完全没注意到身的混乱。而他身边楚姝丽不禁点头,心想我可太理解你的心情了,我每天想揍这家伙一百遍。离卫宸近,处是被气得最多。

闻鸣玉一走来,是看到这样活泼的画面,还有种神奇的割裂感,一边是卫宸岁月静看书,一边是其他监生上演的战争片。

闻鸣玉先看到的是卫宸,对方抬头,婴儿肥的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闻鸣玉笑着回应。

不知是不是有了的原因,闻鸣玉看着卫宸这小孩格外顺眼,有点父爱泛滥的感觉,想捏一捏他软乎乎的脸蛋。心里还想着,要是以自己的孩子那么聪明可爱了。

“你在看这个?这不是明年要学的内容吗?”闻鸣玉看了一眼,惊讶道。

卫宸说:“博士讲课太慢了,我可不想以12岁的高龄从国子监毕业。”

“12岁?高龄?”闻鸣玉有点懵,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其他人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拳头硬了。

卫宸却理所然说:“我九岁了,年纪已很大了,已输给了前朝岁成为士的钟宴,不能拖下去了。”

闻鸣玉:“……”

九岁年纪很大,那他们这些人算么,夕阳红班吗?

闻鸣玉嘴角微抽,觉得自己刚才竟然想要个像卫宸这样的孩子,肯是疯了。

国子监一天,这么在念书打闹中过去,时不时还能听到有监生骂玉木,想要个不同的结局。

闻鸣玉回了太极殿,然惊讶地发多了不少东西。

喜过来给他解释,说是要开始给未来的小皇子或小公主准备用品了。

闻鸣玉错愕,这也太早了吧。

人送了过来,他只顺着挑了一些。他并不需要做么,有专门的宫人给他讲解,他看图选一些喜欢的婴儿衣服鞋子样式之类的。贵人的时间不能耽误,宫人们很专业,句话能明意思并达到要求。

没过多久,穆湛也回来了,顺便一起看,提了几句。宫人慌忙记下。

那些人走了,他们一边用晚膳,一边闲聊。结果,穆湛又聊到帮他的事情上。闻鸣玉忍无可忍,红着脸炸毛,低声说:“你知不知道,兔子是有个子宫的!”

穆湛手一顿,还真没有听明。闻鸣玉咬牙解释了一番,兔子在怀孕的时候,可以重复受孕,怀有年龄不同的宝宝,互不影响,且一胎有至六个。

闻鸣玉是有兔子形态,又不是完全的真兔子,然不是这样。他只是拿以前听说的事情来骗一下穆湛,是仗着穆湛不了解abo。

一时之间,穆湛还真被闻鸣玉唬住了。虽说闻鸣玉能变成兔子,他还是把闻鸣玉看做人类的,并不怎么了解兔子的事情。而身边唯一一个比较了解兔子的魏英武,前不久又去了边疆。

他平日里忙政事,其余时间和闻鸣玉待在一起,还嫌时间少,根本没去看一些杂书。这个时候,瞳孔地震的穆湛,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看看关于兔子的书。

穆湛听完,愣怔了一会之,说:“那你怀了不止一个孩子,而是几个?”

闻鸣玉为了震慑穆湛,直接把初惊到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一时没想那么多,按照刚才说的,套在他身上,似乎应该是这样。

只是有兔子的部分特征,严格来说还是人类的闻鸣玉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毕竟刚才的话已放出去了,摇头是自相矛盾了。

穆湛心情很是复杂,过了一会,才沉声说:“那准备的皇嗣用品不够,要多几人的量。”

闻鸣玉干笑,“……不用那么急,真的。”

几个月,他只生出来一个或者个,要怎么解释?

闻鸣玉悔了,倍感头大。说到底还是怪穆湛,要不是他一直说么帮忙,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瞎说。

闻鸣玉担心着几个月翻车,却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还是连他自己不知道的。

过了天,正是国子监放假。

闻鸣玉在午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有些胀痛,穆湛听到他的闷哼,连忙起身问他怎么了。

闻鸣玉蜷缩着,手放在肚子上,茫然又无措,不确地低声说。

“我像……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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