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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戏子病弱美人攻X直男军阀忠犬爷们受04(1 / 1)

白皙的身子靠在自己怀中,那皮肉嫩的像块水豆-腐。

羿北心内猛跳,要不是顾及祈燃还有伤,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美人就地正法。

祈燃抬眸看他,笑的妩媚多情,他打小长在戏园子,未出名时唱的都是那风月场。

男人的心思他最了解,瞧着羿北便知他脑中所想。

他刚要附上羿北的腰带,谁知这人却将他推开。

羿北红着脸,低声道:“那个,伤的重吗?”

祈燃不解,只是看了看自个的身子:“不重,都是些皮外伤。”

羿北抿了抿唇,侧过头不去看祈燃的眼睛,他指了指他下头,又道:

“那......那里,是不是裂开了?”

祈燃心念一想,忽然明白了羿北的话,面上也有些心虚。

他急忙拾起衣服披在了身上,嘴上说着:

“少帅昨晚厉害的很,但好在海棠天赋异禀,都受得起。”

若是让羿北瞧了去,昨晚的事便也瞒不住了,但他心内也升起疑惑。

听闻这羿少帅男女不近,谁知却对男人间的事这般清楚。

羿北听他这么说,一时有些懊恼,但心内却也是得意的。

之前就是祈燃不给机会,如今这个给了,方知他的厉害。

又折腾了一阵子,羿北死都不让碰一下,祈燃也就没再勉强。

待二人穿戴整齐已是晌午,今日万里无云秋高气爽。

赵副官开车,后头坐着羿北和祈燃。

祈燃依旧穿着那件莹白长衫,外头披着个同色的斗篷。

极好的绢布垂着几缕丝绦,那上头还纹绣着精致的海棠纹。

是羿北给买的,说是秋日风大怕他着凉。

想着这人对自己的好,祈燃垂眸偷偷笑了笑。

【祈燃,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395。】

数值忽然降了,羿北疑惑抬眸,正好抓着祈燃在偷笑。

瞧他笑的好看,羿北挠了挠头,也笑了起来。

他问道:“可喜欢?”

祈燃知他在说这斗篷,他笑着点头,随即将头靠在了羿北肩上。

这人虽没他高,但这肩膀也是宽阔有力的。

羿北正穿着一身军装,墨绿的颜色衬着肤色很亮。

他眉眼本就生的正,穿上这身行头愈发英气。

祈燃喜欢他这模样,不说别的就这张脸,对胃口的很。

耳畔传来喧嚣,路边小贩叫卖声不断,祈燃听着听着便闭上了眼睛。

这人间烟火气甚好,尤其是在这人身旁。

【祈燃,黑化值-5,目前黑化值390。】

又减了黑化值,羿北瞧着祈燃,又吻了吻他的鬓发。

他心觉这位面的祈燃可爱,纵使放着不管,自己也会降。

临到青玉楼,已是黄昏,楼内传来阵阵喧嚣,也不知又是哪个角儿上了戏台。

羿北牵住祈燃的手,直接入了后院,顺着长廊一直走到了圆主的住所。

还未入院子,一人便迎了上来。

“哎呦,羿少帅大驾光临,怎地不通知一声?”

羿北一抬眸,打量了这人片刻。

那男人瞧着而立之年,一袭深色长袄,身量不高眉长眼细,瞧着并不讨喜。

应是这青玉楼的圆主,是个商人只管银钱,并不是这戏班里的老师傅。

圆主见到祈燃,急忙道:“怎地才回来?陈三少来了,正找你呢。”

祈燃一听陈三少,便有些心虚,他对着羿北道:

“少帅,海棠先去了,晚上再跟您回家。”

这话说的羿北爱听,也没有阻拦,只是道:

“快些回来,晚上去吃些好的。”

祈燃笑着点头,又是一阵难舍难离。

瞧着人走了圆主微微皱眉,只觉祈燃好本事,一夜春宵便套牢了这般大人物。

见羿北还站着,圆主急忙伸出手,将他请进了前厅。

坐上高位,羿北无心喝茶,只是说道:“我要买下海棠。”

羿北懒得兜圈子,这般直白令圆主犯了难。

他无奈道:“少帅,海棠如今是这青玉楼的门面,确实不好放。”

羿北微微皱眉,又道:“说个价钱吧。”

圆主咬了咬牙:“真不是价钱的事,少帅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我们这开戏楼的都不容易。”

“且那海棠打小长在戏班子,这是熬了多少年才成的角儿。”

“如今您这一来,张口就要买下海棠。”

“您这是,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望着圆主捶胸顿足的模样,羿北看了一眼赵副官。

赵副官会意,对着羿北点了点头。

待圆主平静了些,羿北才道:“青玉楼什么价?我盘下来。”

圆主一愣,面色愈发惨白,他无奈道:

“少帅,这事小的做不了主,这青玉楼后头站的那陈二爷呢。”

羿北皱起眉头,忽然冷声道:“这不行那不行,怎地才行?”

话音刚落,赵副官赫然掏出枪,直接怼上了圆主的脑袋。

圆主浑身一抖,险些吓晕过去,双腿抖的如筛糠。

他颤声道:“海......海棠的卖身契。”

“在......在他师父手里,他......他才能做主。”

羿北问道:“姓什么?住哪?”

圆主吞了吞口水:“姓......姓徐,在......在东头住着。”

闻到一股腥臊,羿北皱眉更甚,朝下一瞧这人吓尿了。

羿北捂住口鼻,对着赵副官道:“我们走。”

行至东头,便见一破落小院。

几声悠扬曲调传来,羿北便知寻对了地方。

一踏入院中,便见一人坐着破旧的轮椅,浇着凋零的残花,背影或多落寞。

口中唱着:

“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

“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

羿北缓步上前,对着那人唤道:“徐师父?”

唱腔戛然而止,那人忽而转头。

瞧着约莫四十有多,男生女相眉眼温润,神情寡淡。

他身穿一袭藏青色粗布长袄,满头青丝掺杂白发,面庞的沟壑不多却带着岁月沧桑。

见来了客人,徐师父转过轮椅,腿上盖着整洁的浅色小棉被。

“有事吗?”嗓音细细的,同那身量一般。

羿北知这人是祈燃的师父,养他长大教他唱戏,为师为父。

他放轻语调,也换了个说法:“徐师父,我名羿北。”

“我想,娶海棠过门。”

徐师父不语,上下瞧了羿北半晌,忽然说道:

“海棠属于那戏台子,我将他养大,不是为了给你们这种权贵取乐的。”

这话一出,羿北便知这人是个有风骨的。

他又道:“羿某真心爱慕海棠,也是真心想娶他,绝非取乐。”

徐师父浅笑,只是说道:“这娶回去,是做哪房姨娘啊?”

羿北急忙道:“就一人,羿某只会娶他一人。”

徐师父冷道:“少帅还是回去吧,海棠为男儿身,用这‘娶’字便是作践。”

赵副官一皱眉,刚要掏枪却被羿北制止。

羿北无奈道:“那便不娶,让海棠娶我。”

徐师父一愣,看向羿北神情有些诧异。

过了半晌,他才道:“那也回去吧,少帅是何身份,我们海棠娶不起。”

羿北刚要接话,远处忽然传来几声嘶吼。

【祈燃,黑化值+20,目前黑化值410。】

听着这数值,羿北急忙朝声音处跑去,赵副官紧随其后。

徐师父焦急的望着,想要跟着一起去,怎奈这轮椅卡在了石板里。

挣扎了几下,他垂眸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着:

“如今,师父护不住你了。”

“若他护的住,便随他去吧。”

话音刚落,院中又响起了曲调。

“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

“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嘶吼不断传来,是祈燃的吼声,带着愤怒和难言的恐惧。

羿北脚步愈发急促,冲进那院中一脚踢开了房门。

他见祈燃被陈三少压在身下,衣衫都褪了大半。

羿北怒火中烧,忽然唤出匕首,朝着那人身后就是一刀。

陈三少哀嚎一声,满身酒气蕴着血腥。

羿北收起匕首,一把将人扯下床榻,他想要抱起祈燃,换来的又是一阵嘶吼抓挠。

他对着赵副官道:“备车,先回去。”

羿北说罢,顾不得还在哀嚎的陈三少。

他强硬的抱起祈燃,将他塞进了车里,一路抱着哄着但这人依旧在抗拒。

看着羿北着急,赵副官车开的很快,天色刚暗下来便到了少帅府。

祈燃哭的眼睛都肿了,却依旧没有停下啜泣。

羿北无奈,只好继续抱着他,直接回了自己房里。

祈燃被放在床上,那崭新的斗篷,成了褴褛。

他见羿北也上了床,怕的浑身发抖。

羿北抱着他,柔声安抚:“别怕,有我在谁都碰不得你。”

祈燃不断摇头,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羿北又道:“明个我就杀了他,把他全家都杀了。”

“我带着你一起去,把那陈三少的脑袋拧了,给你当球踢。”

祈燃不断哽咽,忽然说道:“你们不都是这般,都是想要我的身子。”

羿北一愣,急忙摇了摇头:“我不是。”

祈燃苦笑一声,没有接话。

羿北见他不在挣扎,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

他叹了口气,还是说道:

“我跟他们不同,若您愿意可以要了我,而非我要你。”author_say唱词截取,越剧《红楼梦》黛玉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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