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娜来到近前后,秋寡妇问道:“你不睡觉,干啥来了?肚子痛不痛了?”
“睡了一觉,这会好多了。♀”秋日娜回答,随后扫了一眼田地,故意问:“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怎么才挖了一点点呀?”
秋寡妇脸颊一红,偷偷瞧了一眼路舟,故作平淡地说:“路老师平时不怎么干活,累了,我们休息了一会。”
路舟也一本正经地附和着说:“是的,昨晚没睡好,我有点累,休息了一会。”
说完看了一眼秋日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意思很明白,我干不动活,原因你还不知道吗,昨晚要不是你折腾我一夜,我能这么累吗町?
秋日娜可不是傻子,刚才她目睹了一场马拉松式的爱爱,你们却把原因推到我身上,你俩就装吧,都是老中医,谁也别给谁配药方了,于是说:“你休息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吧,我都睡了三个时辰了,你们休息时干嘛呢?”
其实到现在秋日娜心里还是不舒服,身体的难受劲还没有过去,她对母亲秋寡妇是又爱又恨又同情,路舟第一次家访,母亲跟路舟就在自己身旁缠绵大战,嘤咛不断,弄得她难受了一夜,刚才两人又交媾那么长时间,动作尺度又那么大,做为女人,心里的醋意还是翻江倒海。虽然是自己的亲身母亲,但每次看见路舟跟母亲那么做,心里多少有点恨意。她心理很矛盾,一面同情母亲,故意借故离开,给母亲给方便,另一面,当真正目睹那一幕时,又恨起了母亲,不过这个比例很悬殊,同情占了百分之九十,恨只占百分之十。这就是女人,自己的心爱的人即就是被母亲占有,心里还是不怎么痛快。
路舟腾得脸红了,低下了头,瞧了秋寡妇一眼,没有回答,秋寡妇瞪了一眼秋日娜,斥责道:“这个死女子,说什么呢,难道我跟路老师在这里偷情不成?谠”
秋日娜也是个倔脾气,心里本来有点逆反,听母亲这么一斥责,心里的恨腾得窜到了百分之五十,占了一半,便撅着嘴说:“偷没偷,你们自己最清楚!”
女儿的顶嘴让做母亲的脸有点挂不住了,秋寡妇声音提高了点,严厉呵斥说:“娜娜,你怎么没大没小,这种话是你对妈妈说的吗?”
“我怎么没大没小了,你能做,难道我不能说吗?”秋日娜梗着脖子,盯着秋寡妇说。♀
靠!这就是秋日娜的性格,原则问题不让步,那怕是天王老子、自己的亲爹亲妈都不行。
“我做什么了?你说,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把你辛苦拉扯大,你还成精了,跟老娘挑事来了!”秋寡妇显然生气了,双手岔在腰间,厉声责问。
“你自己做的啥你最清楚,不要自欺欺人了。”秋日娜嘴可够狠的,一点不饶老娘。
路舟一看母女俩交上了劲,火药味十足,大有升级之势,忙过来劝秋日娜:“娜娜,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她是你妈,你怎么可以顶嘴呢,你少说两句没人认为你是哑巴。”
“你也不要装蒜,别稀泥抹墙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你们干什么了?你有胆做,就没胆站出来承认吗?”秋日娜猛地转过头,对着劝架的路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
我靠,路舟本来是一个好心劝架的,没想到秋日娜调转枪头却对自己一顿质问,犹如当头一棒,一下愣在了那里,这个秋日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自己刚才跟秋寡妇做的事,是两人之间的私密,怎么能在姑娘面前说呢?但为了面子,路舟还是回了一句:“我和你妈妈干啥,与你有啥关系呀,你没有权利知道,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路舟明白,在这时候,他还是要向着秋寡妇说话,毕竟秋寡妇是秋日娜的母亲,一定要维护长辈的颜面。
“你无耻,懦弱,无能,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秋日娜冲路舟怒吼道。
没想到秋日娜较上劲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路舟真冤枉死了,这哪跟哪呀,我跟你们母女俩都发生了关系,可这能说出口吗?要说就全部说出来,不说就全部不说。
听到路舟被秋日娜辱骂,秋寡妇就冲了过来,她不能容忍小辈对路舟这样,路舟虽然岁数不过三十,由于她跟路舟的这层特殊关系,但在她眼里,路舟就是秋日娜的长辈,秋寡妇一巴掌搧在了秋日娜的脸上,高声训斥道:“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在骂谁,他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你大学念的书让狗给刁走了吗?”
秋寡妇那可不是个善茬,惹急了啥活都能干得出来,在方圆几十里也算一个人物,就是村里的支部书记也让她三分,更不要说村里的其他男人了。好多男人甚至连玩笑都不敢跟她开,如果不厉害,丈夫死了几十年了,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秋寡妇门前一点是非都没有,用她的话说,***扰她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秋日娜被秋寡妇一巴掌给打蒙了,捂着脸,愤怒地盯着秋寡妇,不敢再还嘴了,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路舟赶快过去,挡在母女中间,一只手环抱着秋日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转身冲秋寡妇大声责备:“说归说,骂归骂,你怎么动手打人呀,女儿都这么大了,怎么一点不给面子呀?”
“哼!给面子?你问她,她给我给面子了吗?到底是谁给谁不给面子?她说你不是个好东西,首先她自己是不是个好东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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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放在胸部上,自己问自己!昨晚你们一夜都干了些什么,让她先说出来!去年春节,那天早晨,她骑在你身上干什么?让她先说出来!如果说,跟你相好,我还在她前面呢,她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秋寡妇指着秋日娜继续训斥。
路舟脸唰的一下变成饿了紫红,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暗自寻思,这哪跟哪呀,秋寡妇呀秋寡妇呀,你这不是跟其他女人在骂街,眼前可是你姑娘呀,你怎么连姑娘的遮羞布全部都掀开了呀,都说农村妇女泼辣,吵起架来什么都不顾,有短揭短,无短就掀锅盖,这下真见识了,见识了你的厉害,我才知道没有男人敢欺负你的原因了。
秋寡妇的这句话,显然戳到了秋日娜的疼处,秋日娜两个脸蛋上立马两片红云就飞上去,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话。她万万没有想到,妈妈对自己了解得这么清楚,平时只是没有表露而已。
这时,秋日娜突然转身冲了出去,向山腰下跑去。
路舟和秋寡妇都慌了,秋寡妇忙推了一把路舟:“快去追,把娜娜给我追回来。”
路舟撒腿就追,便跑便回头说:“秋姐,你收拾一下回家吧,娜娜可能回学校了,我陪她回学校,你不要等我们了。”
秋寡妇望着两人一前一后跑着的背影,一串眼泪止不住滚下来,都说亲身骨肉,砸断骨头连着筋,秋日娜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八、九岁丈夫车祸去世后,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都怪自己太宠女儿了,把她惯坏了。
秋寡妇好后悔,她不该把秋日娜跟路舟的事当着女儿的面抖出来,这以后咋跟女儿再见面呀。都是这个路舟闹的,母女选择一个就行了,咋能通吃呢,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惦着别人的。刚才自己跟路舟办事,女儿肯定藏在某个地方看见了,真羞死了。不过,今天女儿有点太过了,就这事,用得着母女翻脸吗!
再说,路舟跑了一公里才追上秋日娜。
秋日娜可是从小这里长大的,跑起来,脚下生风,路舟中途都摔了几跤,好不容易追上,一把拉住秋日娜的胳膊,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天呀,我腿都快摔骨折了。”
秋日娜停下了脚,一头就扑进路舟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路舟替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别哭了,母女吵架不记仇,炕头吵架炕未好,你妈妈会原谅你的。”
“我对不起我妈妈,刚才我怎么那么混帐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秋日娜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没关系,改天给妈妈认个错就好了,这世界最疼你的还是你妈妈。”路舟劝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我肚子不舒服是装的,我就是想给你和妈妈找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希望你们好好办个事。其实,我就在附近树后面看着,你们动作做的那么好,配合的那么默契,时间又那么长,不知怎的,瞧着瞧着,我心里就难受,不舒服,所以就。。。。。我真昏头了我!”秋日娜哽咽着说。
“啊?你真偷窥呀,那你觉得我哪个动作最好?”路舟问。
“就是。。就是。。那个蛙跳的动作,还有屁股左右摇摆。你太吝啬了,没想到你还隐藏着保留节目,这两个动作你一次都没在我身上用过,我觉得有被耍的感觉,你在敷衍我!”秋日娜继续说。
“哈哈,我当是啥呢,原来为这呀,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两个动作为啥没给你使,主要是它不适合你们年轻人,是专为中老年妇女创造的。因为中老年妇女,逼大,各项指标都有点松垮,前面进的话,就像蚯蚓钻进了火车洞,连逼边子都靠不上,所以为了增加摩擦面,从后面进,效果相对要好点,摩擦面积起码能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至于那个左右摇晃式,那就更不能适应你了,女人逼大的话,不能用传统的直进直出,要用男人的宝贝,左右扫荡,就像鬼子进村,猫着腰,手里端着的抢,左右晃动,说白了,还是为了增加摩擦面,跟洞壁接触面积大些。而你的小逼,本来就紧,直进都费事,还哪有左右摇晃的空间呀!”路舟详细讲解着。
“那我妈妈的大吗?”
“你想想,你妈妈的那里,都能钻出你来,你就可想而知了。”路舟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哦,那我啥时候才能跟妈妈的一样大呀?”
“那就等你造人成功以后。”
“噢,那你就等着我,一定要给我表演下,那个动作真得忒刺激,比公马跟母驴配还刺激。”
“嗯,好的,一定,以后一定让你喊‘驴日的’”路舟嘻嘻笑了。
路舟顺眼瞅了一眼秋日娜的裆部,突然发现那里湿漉漉的,就问:“你怎么把尿撒到裤裆里了?”
秋日娜一阵脸红,嗔怪道:“都怪你,就是你的那两个动作,把我下面的水都诱惑下来了,流了好多。”
“喔,看来我这两个动作观瞻效果的确不错,以后成了我压箱底的杀手锏,一般轻易不能出手。”
秋日娜被路舟一顿戏说,顿时高兴了许多,刚才的不愉快早已灰飞烟灭。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学校,刚进校门,碰见了汪校长,汪校长告诉路舟,肖梅支教期已满,今天早晨已经离开了学校,回银州去了。
“什么?”路舟登时惊住了,僵立在原地,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