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秋寡妇不在,这个院子就是路舟和秋日娜的二人世界,在这密林环绕的庭院,弥漫着一种山野之气,两人就像来此修炼的仙姑少道,寂静的夜晚,英俊的少年道士面对寂寞难耐的仙姑,再强大的克制力也无法拒绝身体的亢奋,什么狗屁修炼都被扔到了一边。舒悫鹉琻两人完全放开了,在路舟的强大攻击下,秋日娜一会喊爹,一会喊娘,屋子里传出女人鬼哭狼嚎、叫爹喊娘的声音,伴随着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声音,男人喊一声“秋寡妇”,女人就尖叫一声,男人再喊一声“秋日娜”,女人再次尖叫一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恍若一男一女在声乐室练声一样,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男女声比平常要高几百个分贝,传的很远,靠!真是酣畅淋漓,无肆无忌惮,如果秋寡妇夜班归来,站在门外,一定会以为一男一女正在打架呢。
两种声音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逐渐平息,秋日娜赤着身子,叉开双腿,大口喘着粗气,浓密毛发下那个洞口大大地张着,顿了好一会,秋日娜说:“快把卫生打扫干净!”,路舟也已经是精疲力尽,懒洋洋地起来,抽了几张纸开始替秋日娜擦拭起来。路舟有个爱好,就是完事以后替女人打扫卫生,他觉得垃圾是自己扔的,就该由自己清扫,所以这一招,挺受沈冰和肖梅喜欢的。这都是当鸭子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真的感觉很好!”两人钻进被窝,相拥一起,秋日娜在路舟的怀里亲呢地感慨道。
“路舟,你知道,女人为什么一生总是不能忘记初恋?”秋日娜亲了一口路舟的嘴巴问。
“不知道,这应该由你说,你是女人,你的体会最深。”路舟说睃。
“因为初恋是用心爱的,它最纯洁,最单纯,无污染,纯天然,而二茬子恋爱,纯是性器官的相爱。”
“哦,可能是吧,反正我不是女人。”路舟若有所思,怪得不肖梅和沈冰对自己那样执着,肖梅到现在还那样炽烈地爱着自己,原来两个女人的初恋都是自己。
“所以,跟初恋的人做.爱,感觉就是不一样,有种魂飞魄散、死去活来的感觉,你想想,芸芸众生,能跟自己的初恋做过爱的有几人呀,真的不多,因为初恋大多萌发期是在中学时代,而这时期由于年龄的缘故,根本不谙世事,等到上大学成熟了,自己的初恋也各奔东西了。鸺”
“嗯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今夜的我是最幸福的得到初恋的女人。”秋日娜搂紧了路舟说。
“哦,你能这样说,我也觉得很幸福,因为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夸赞就是男人的成功。”路舟一阵欣喜。
“我是为了照顾你身体,怕你吃不消,否则你弄到天亮,我都愿意,不知怎的,你那东西只要顶我下面,我就兴奋,就像来高.潮一样。”秋日娜左手捏住了路舟的家伙,喃喃地说。
路舟的东西此刻像个蚕蛹,软绵绵的,又像是秋天霜杀的茄子,尖头弯着。
秋日娜揭开被子,头钻进去,柔情似水地说:“我想给你用嘴弄,你就躺着享受吧。”
说完,她含住路舟的蚕蛹,舌头裹住,上下唇嘬成圆型,反复抽动,不一会,那东西便硬了起来,秋日娜舌尖像舔舐一个奶油热狗一样舔着,然后猛的插进自己的喉咙,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功夫。
路舟舒服地啧啧几声,吸了几口气,眉头拧成了两个疙瘩,紧咬牙关,好像痛苦至极似的。
“怎么看起来那么痛苦呀?”秋日娜好奇地问。
“你想知道,人们在做.爱时为啥现出痛苦表情吗?”路舟说。
“愿闻其详。”秋日娜说。
“为什么人类在做.爱的时候,要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不是笑的表情,而且是越到高.潮,越痛苦?这个问题曾头疼死了一代一代的专家,许多专家研究了一辈子也不知所以然,有的专家从生理角度研究,就是解释不通,从神经学方面,还是无法解释,心理学也是一样,最后从他们一个传说中的小孩身上得到了启示。传说,一对夫妇交媾,被旁边站的儿子看见,夫妇也没往心里去,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可没想到,几天以后,这对夫妇看见自己的孩子正压在邻居家一个女孩身上,学他俩的样子,这对夫妇惊慌了,这么小的孩子都学会做.爱了,那还了得,于是有一天,这对夫妇专门当着孩子面开始做,两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疼痛难忍、不想活的样子,并伴随着哭泣声和喊叫声,孩子一看,在一旁吓坏了,?从此以后这孩子再不模仿他俩了。也就是从这对夫妇开始,人类做.爱才开始露出痛苦表情的。后来,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把做.爱诠释最精辟,那就是‘痛并快乐着’。”路舟晃着脑袋说。
“切!胡说八道。”秋日娜拍了一把路舟说:“我就想看看你高.潮来了到底怎么痛苦。”
半个小时后,秋日娜就把路舟给带到了巅峰,路舟呲牙咧嘴,闷声叫了一声,忍不住在秋日娜的口中一泻如注。
秋日娜就起身,一口吐到了地下,起身刷牙过后,就回来了,再次的依偎在路舟的怀里说:“我相信你刚才的话,你确实表情很痛苦,跟凌迟处死的人的表情一样。”
“切,你以为你高.潮来了笑啊,比我的还难看呢。”路舟笑着说。突然他又偏过头问秋日娜:“娜娜,今晚我俩没有套子,你不会怀孕吧?”
“哈哈,你猜我为什么这么胆大呀,因为我身体里装着节育环。”秋日娜大笑起来。
路舟吃了一惊,疑惑地说:“不会吧,你还是一个姑娘,难道装环是为了做.爱吗?”
“去你的,跟你开玩笑呢,我的例假刚完,前七后八是安全期,你不知道吗?”秋日娜在路舟胸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说完,两人相拥而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两人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大门嘎吱一声响了一下,路舟被猛得惊醒,不好,是秋寡妇回来了,路舟大惊失色,忙推了一把秋日娜,说你妈妈回来了。秋日娜反应真快,要不怎么说是当过记者呢,她一骨碌爬起来,蹿下炕,抱着被子躺在了沙发上,路舟顺手把她的内衣内裤扔过去,然后迅速拾起满地的卫生纸,塞到枕头底下。两人重新装睡,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炕上。
其实这就是掩耳盗铃,骗谁呀,秋寡妇那可是多精明的人,两人实在没招,只能这样,总不能让秋寡妇看见自己的情夫抱着女儿睡在一起啊,总得面子上过去呀,也给秋寡妇给个台阶吧。
两人心里都明白,上次他俩在被窝里抚摸的事,秋寡妇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没有戳穿罢了,尤其是,次日早上,秋寡妇看见秋日娜扔在被子外的内裤上,精斑点点,就知道两人黑夜里没干什么好事,而且还在窗户里看见秋日娜光着身子,骑在路舟的身上。
这时,院子里一阵脚步声,两人知道是秋寡妇进来了,便装着闭目沉睡。
秋寡妇一推门,喔,情不自禁惊叫一声,她看见屋子里睡着两个人,一个在炕上,一个在沙发上。
秋寡妇轻轻进门,先走到炕头,低头一瞧,认出来了,是路舟。然后又转身来到沙发旁,弯腰一看,是姑娘秋日娜,便轻轻叹息一声。
“这个两个孩子,不知道啥时候来的?”秋寡妇自言自语。
说着,秋寡妇轻轻摇了摇秋日娜的胳膊,叫道:“娜娜,醒醒,是妈妈。”
连续要了好几次,秋日娜都没有睁眼,似乎沉睡的很死。
“装啥装,在老娘跟前还装,说起做这活,老娘能给你俩当师太了。”秋寡妇心里暗暗骂道。
见叫不醒秋日娜,秋寡妇又转回路舟旁,又摇了摇路舟的头,小声说:“路老师,路老师,快醒醒,太阳都晒上屁股了,还睡懒觉。”
秋寡妇觉得很搞笑,还在给老娘装,你们把老娘当傻瓜了呀,老娘闭住眼睛都比你们睁眼的明白,合伙起来骗老娘,再吃几年干饭再骗。
秋寡妇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便站在地中央,观察着。
过了好一会,路舟才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了眼,装着向四周望望,口里自语道:“这是哪呀?”
“老娘的家,还有谁家呢?”秋寡妇冷冷地说。
听到秋寡妇的声音,路舟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对着秋寡妇连忙说:“秋姐姐,对不起,没有听到是你来了,我该死,我该死。”
秋寡妇眼睛瞬间直了,瞪着路舟的下半身,不说话。
路舟忙低头看,自己的全身一丝不挂,那玩意像一串钥匙一样掉着。
这时,秋日娜也听到了路舟的声音,忙坐起身,喊道:“妈妈,你来了,你昨夜去哪了呀,我等得好急呀。”
&nbs?让路舟惊诧的是,秋日娜衣服穿戴得很整齐,像刚从机场下飞机一样,心里暗想,这秋日娜是什么时候穿上衣服的,速度这么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