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寡妇浑身太难受,一下咬住路舟的耳朵,两瓣香唇反复“咬”弄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袭击着路舟的耳郭,两排牙齿轻轻咬着,舌尖在耳朵里肆意灵动地舔舐,同时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和清晰地哼哼声,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来个浪打浪,秋寡妇正值四十,正是浪尖上的年龄,加上长期缺乏性的滋润,那种对男人的渴望一般人是无法想不到的,有时在夜黑分高的寂寞之夜,那种浑身的瘙痒让她坐也不是,睡也不是,急得在炕上打滚,特别是想起跟路舟身体叠加、肌肉碰撞的美妙时刻时,她再也无法容忍,心里不停喊着路舟的名字,一只白皙的手在下面肆意地摸索中,同时两个手指在山涧小溪中抽动着,今天路舟终于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对男性身体的渴望和索取让她浑身颤栗。
此刻路舟的耳廓已经湿漉漉的,秋寡妇的舌尖似乎是一个电源,不断地放出电流,丝丝电击着路舟的神经,路舟舒服地闭上眼睛,任凭秋寡妇尽情地通吃着。
咬了好大一会,秋寡妇俯下身子,双唇焦虑地吻着路舟的脸面,从额头、眉宇、眼窝、脸颊狂吻,那种急切焦急神态看出秋寡妇的确太渴望了,人们都说,在生理调动方面,男人启动得较快,女人启动的较慢,高.潮褪去的时候,女人去的慢,男人走的快,可是这个规律到秋寡妇身上,似乎不太那么灵验,秋寡妇感觉自己的生理状态来的就快,好像跟目光绑定在一起似的,尤其是看到自己比较欣赏的男人时,下面就有了反应,第一次见到路舟,当她打开门,路舟高大帅气地站在门口,虽然被雨水浇地浑身湿漉漉,但她的目光一落在路舟身上,她下面马上就湿了,特别是路舟修长的两条腿被雨水打湿后,裤子紧贴在大腿上,像穿着一条皮裤,闪着亮光,紧包的大腿健壮有力,泛着一股力道,秋寡妇马上想象着,如果这两条路能够压在自己腿上,那感觉多带劲,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她下面水就出来了,立即打湿了内裤,当时她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眼前这个帅哥,得不到他她死不眉目,所以当夜她就顺利拿下了路舟,并在她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迹。
吻了一会,秋寡妇双唇游离到了路舟的胸部,路舟的胸肌看上去很发达,高高隆起,如果不看上面,单从胸部上瞧,绝不逊于一个***淑女。秋寡妇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上去,舌尖抵住了尖尖,牙齿轻轻咬着,路舟低哼一声,他被秋寡妇这种大胆放浪的动作完全征服了,一股爽劲窜上全身,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住了秋寡妇的细腰,顺势用力箍紧,秋寡妇顺势将身子贴在路舟的怀里,路舟的下面便顶在秋寡妇的花蕾中间。
秋寡妇喃喃地说:“小舟,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女人想念男人身体的滋味吗,想的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手臂咬上几口,那种感受比死的都难受。辂”
“嗯,我也想你,你的身体是世界上最性感的,跟你一起我太享受了。”路舟轻轻说。
路舟说的没错,有些人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子,那是因为十八岁的女孩子下面紧点而已,有些人喜欢二十几岁的女人,那是因为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身体散发着一些青春的气息,但是真正会欣赏女人身体的男人都喜欢三十几岁的女人,他们觉得三十岁的女人是真正成熟的女人,不论是***,还是心理、对性的认识都达到了最高认识程度,是女性最优质阶段,所以三十几岁的女人是最吸引男性眼球的,懂得这个年龄阶段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正有眼力的男人。
两人拥抱了一会,两人身上的反应很强烈,秋寡妇蹲起来,用手抓住,对准路舟硬硬的东西坐下去,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秋寡妇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张开口,脸上露出似乎很痛苦的表情,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知道,这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表情越痛苦说明感觉越爽驷。
秋寡妇双手伸向身后放在路舟的大腿上,支撑着身子,扭动着腰肢和臀部,闭着眼睛,仰面大叫着,**声传的很远。
这时候,大门外的大灰狗叫起来,但狗叫声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的尽情发挥,两人以为秋寡妇的叫声打搅了狗的休息,听到叫声的狗似乎也有点激动,可能生理产生了反应,也就没有在意。
但是过了一会,大灰狗似乎叫得越来越凶,路舟有点走神,担心地说:“是不是来人了?”
“不会来人的,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大灰狗也发情了,最近它到了发情期,整天看着我就叫。”秋寡妇便叫便说,狗叫声似乎让她更加亢奋。
经秋寡妇这一解释,路舟有点同意,狗和人一样,也有发情时,除了不能说话外,狗交媾起来跟人没有什么两样,而且有些动作连人都模仿不上,现在自己跟秋寡妇正行鱼水之欢,可苦了门外这条不会说话的狗了,不知道它此刻有多难受了,想到此,路舟暗暗同情起这条狗来了,于是他悄悄对秋寡妇说:“我们声音还是小点吧,这样叫让狗受不了,它虽然是个畜生不会说话,肯定在抱怨我们,做这事的时候怎么不照顾一下它呀。”
“不要管它,让它叫吧,这是报应,你还不知道,它在做那事的时候啥时候照顾过我的情绪,上次我们家来了一条母狗,它俩就搞上了,我在屋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出门一看,它俩正链在一起,做得正舒坦,瞧见我后,它们做得更凶了,眼珠子扑棱扑棱还望着我,故意炫耀似的。你可知道寡妇看狗交配,心里是啥滋味?那种滋味你是没有体验过,我身体难受的想死的心都有,我扶着墙,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它俩做,浑身发软,发热,口干舌燥,我恨不得把那个母狗用铁锹剁成两截。”秋寡妇便做便气愤地说。
“你怎么跟狗见劲呀,它毕竟是畜生,不会说话,也不通人性,你就原谅了它吧。”路舟继续开导。“不能原谅,我觉得它是故意的,我也要报复它狗日的一下,看它以后在我跟前还那么猖狂,更让人气愤的是它们居然搞了多半天,我就那么扶着墙站了半天,看了半天,多累呀。我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寡妇,好几年没有沾过男人身了,我也有生理需求呀,我也需要发泄,可是没有中意的男人,只好看着,寻寻刺激,可你不知道,其实站在旁边看比亲身做更难受。说实话,我孩子也那么大了,床上的事也弄过成千上万回了,但我还是第一次充当旁观者,我裤子湿了一大片,下面的水像泉水一样滴,我生气得要死,平时我挺喜欢大灰狗的,可是那一刻我简直太讨厌它了,我感觉它就是在戏弄我,欺负我这个寡妇,它很通人性,便做便瞧着我,还不停舔舌头,就是在挑.逗我。”
“那是你多虑了,狗交配时本身就那样,你就不会躲一躲吗?”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的饥,我没有男人,但看看总可以嘛,看着也是一种找刺激的办法。那天母狗走了后,第二天我一天没有给大灰狗给食,我想好好饿饿它,作为一种惩罚。没想到大灰狗,看到我后,不断摇尾巴,我看着实在可怜,就扔给了一颗土豆,大灰狗可高兴了,我走过去,他扑上来用嘴蹭我的腿、身子,最后居然立起来抱住我,用嘴拱我的胸部,弄得我浑身痒酥酥的,她还用舌头舔我的脸,嘴里还直哼哼。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忙把它放下来,想离开,没想到它还不让我走,我刚转身,它又立起身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一条腿还搭在我肩膀上,哼哼唧唧,突然我感觉屁股上被一个硬东西顶了几下,我回头一看,吓坏了,居然是狗的那玩意,红红的,很粗,狂顶我臀部,我一下脸红了,羞死人了,忙四下看了看,幸亏没人,否则我都没法见人了。我就那么站着,头再没转过去,也没敢看,臀部一直被戳着,过了半个多小时,它才下来,我忙回到屋里,脱下裤子一看,后面全湿漉漉的,还有白色粘稠的东西,我洗了好几遍,都能闻到那种味道。”
“当时你站着是啥感觉呀?”
“也没啥感觉,就是浑身有点痒,好想有个东西在我身体里狂抽几下,把那种痒劲赶走。”
“那后来呢?”
“第二天,那个母狗又来了,我很生气,拿个棒子赶走了,再没有让它们搞,那个母狗躲得远远的,坐在山顶上望着大灰狗,一直叫着,就是不走,我家大灰狗也对着母狗不停狂叫,我一直守在大灰狗旁边,就是不让母狗靠近,最后大灰狗居然眼角上流出了泪。”
“你这是吃醋了,是棒打狗鸳鸯。”路舟说。
“就是,我就是不喜欢我的大灰狗跟别的母狗做那事,那天天黑下来,很迟了,母狗才离去,大灰狗看着母狗走了,还一直叫个不停,我有点于心不忍,煮了几个鸡蛋,把我的大灰狗好好犒劳了一下,算是表示了下我的歉意。当晚,我还担心母狗又回来,它们趁我睡觉偷偷幽会,我索性把大灰狗带到炕上,跟我一块睡。”